後,又重新抬頭戒備慎重地死死盯著百步之外的寺廟,一眨不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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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寺廟雖年久失修破敗不堪卻勝在地方寬敞,正如王八斤猜測的一樣,崔鶴年在寺廟內的各個角落裡至少安放了不下三百護院,也就是崔家暗中蓄養的私兵。
慧娘和月兒娘倆就被崔鶴年囚禁在了寺廟最裡處荒廢后院的柴房中。
柴房內。
慧娘抱著月兒蜷縮在牆角,懷中的月兒驚懼得小臉煞白,渾身瑟瑟發抖。身為母親的慧娘像母獅護著小獅一般地緊緊抱著月兒,怒目而視無所畏憚地將崔鶴年擋在了跟前。
而崔鶴年卻是滿臉堆著假笑衝慧娘笑道:“趙夫人,你夫君趙飛軒犯了大案如今身陷囹圄,唉,枉本尚書如此栽培他,他卻做出這等大逆不道之事來,嘖嘖,真是太令本尚書失望了。”
“呸!無恥之徒,不得好死!”
慧娘怒目而視,狠狠地啐了一口崔鶴年。
不過崔鶴年也不著惱,抹了抹臉上的口水,又是一陣假笑道:“趙夫人消消氣,暫時先委屈你們母女在這兒小住幾天,等著大理寺那邊案子一結,崔某自然會放你們回家。”
慧娘知道崔鶴年說得案子一結具體指什麼,這就意味著自己丈夫大限已到離死不遠矣。趙飛軒在皇陵那邊到底做了什麼,慧娘自然心裡清楚得很。
而慧娘也很清楚崔鶴年之所以將自己和月兒擄來囚禁於此,無非就是想威逼自己一力承擔此事,不要供出崔鶴年來。
而丈夫一死,那麼自己和魚兒肯定也難逃崔鶴年的毒手了。
旋即,慧娘冷冷嬌斥道:“姓崔的,你這個卑鄙無恥下作的小人,枉我夫君盡心盡力為你辦事。我知道,只要我夫君一死,我們母女也會成為你的刀下亡魂。我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崔鶴年!!!”
“桀桀桀桀……”
崔鶴年一聽之下驟然怪笑起來,神情驟變滿是陰鶩,陰惻惻道:“趙夫人,聰明人往往都沒有好下場,嘖嘖,你可比你夫君聰明多了。不過你放心,五天之後你丈夫肯定要被拖到午門斬首,屆時,我定會送你們一家三口在下面團聚。”
“呸,畜生!”
慧娘又是狠狠啐了一口唾沫到了崔鶴年臉上,然後眼神透著冷靜地說道:“姓崔的,你真以為我夫君就那麼愚笨?如果你不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