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事情!”
李二陛下一怔,不由奇道:“這揚州的軍政兩權都交於你手中了,你還想要什麼?”
郭業訕訕一笑,道:“皇上,這民間流傳著這麼一句話,天下鹽稅出揚州。雖然有所偏頗,但是我大唐鹽稅中,至少有一半都是來自揚州。臣如果沒記錯的話,揚州鹽運使一職好像直接聽命於戶部,並不受揚州刺史的節制。所以臣想,既然皇上把揚州的軍政兩權都放心交到臣手中,不如將這鹽運使一職也讓臣來指定,如何?軍、政、財三權都在臣手中,臣一定在揚州做得有聲有色,絕不給皇上丟人。”
“什麼???”
李二陛下頓時大驚,心生提防不滿叫道:“你連鹽稅都想染指?郭業,你要做什麼?”
郭業道:“皇上明鑑,臣可是沒有半點不軌之心。只不過如果能將鹽稅之權也盡握手中,至少得心應手,不會被人拖了後腿。”
“咳咳……”
虞世南咳嗽了兩下,輕聲提醒道:“皇上,據老臣所知,揚州的鹽稅一直都藏著貓膩。聽說揚州一年的鹽稅至少都是六百萬兩,可是一到年尾押運到了長安戶部卻僅剩下一百萬兩。只不過這事兒一直都捂得嚴實,朝中又有人幫忙舞弊,所以皇上未曾聽說罷了。”
“是啊,皇上。”孔穎達亦是提醒道,“據老臣在吏部的官員履任所查,這揚州鹽運使一職雖然按例每三年換一茬兒。但是從太上皇的武德元年開始,到如今,卻一直都是換湯不換藥,鹽運使是不停地在換,到期就換,但是卻始終都姓張。皇上,一年就少了幾百萬兩,十年二十年又是多少啊?”
嘭~!!!
李二陛下拍案而起,大罵三聲:“碩鼠,碩鼠,國之碩鼠!”
他經虞世南和孔穎達這麼說,已經猜到了箇中問題,始終姓張無非便是揚州張家的人在操控著揚州鹽稅。
至於虞世南剛才所提的朝中有人在舞弊,那肯定便是關隴世族在朝中的代表勢力長孫無忌等人。
一年光鹽稅就偷漏剝皮了幾百萬兩啊,這些混賬簡直就是國之碩鼠,國之蛀蟲啊!
憤怒之下,他衝郭業吼道:“好,朕自會下旨,揚州鹽稅以後也歸揚州刺史府節制。郭業,你一定要替朕在揚州做些成績出來,也不枉朕對你如此的信任與栽培。”
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