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
正在這時,忽然見郭業等人停了下來,翻身下馬!
高延壽觀之臉色驟然一變,道:“不好,其中有詐!咱們快跑!”
淵男生連忙把他攔住,道:“高延壽,你的膽子也太小了吧,你也是為將之人,怎麼郭業放個屁都能把你嚇得一哆嗦!”
“殿下,您看他們怎麼不跑了呢?事出反常必有妖,還是您的安危要緊!要不您先撤,咱們兄弟掩護您!”
淵男生儘管心裡面也有點打鼓,不過眼看著到手的大功怎能輕易放過?
他說道:“說不定他是見跑不了了,給咱使個空城計!咱們要是這樣就被嚇跑了,可就成了千古笑談了!”
“可是……”
“沒什麼可是。就算他真的有什麼陰謀詭計,咱們現在還有幾百人馬,一擁而上,就能把郭業、楊大壯和高建武一起抓住!有了這三人在手,楊萬春老兒,就是有什麼陰謀詭計也使不出來了!”
高延壽還要再勸,正在這時,他們的身後可亂了套了。高山之上伏兵四起,滾木礌石滾滾而下,眨眼之間,通向山谷的路就被封了!
淵男生再傻也知道上當了,道:“兩位將軍,現在如何是好?”
高延壽道:“完了!全完了!不用問,咱們的三萬大軍已經成了甕中之鱉!現在就是看殿下能否逃出生天。”
“怎麼逃?”
“後面全是伏兵,回去肯定逃不了好,咱們只能往前衝了。前面他們總共不到一百人,咱們勝算不小!”
“既然如此,就有勞二位將軍了!”冷風一吹,淵男生長了個心眼,沒有傻呵呵的和二高一起衝鋒,而是綴在隊伍的後面!
他心裡明白,既然郭業有所安排,豈會留這麼大的漏洞?他再怎麼大意,也不能不為自己的安全著想吧?
其實他想得到,二高怎麼會沒有想到?不過形勢比人強,他們也只能司馬當活馬醫,拼死一搏了!
果然,他還沒衝到郭業近前,就馬失前蹄,翻身落馬!
“陷馬坑!郭業,你早有準備!”淵男生高聲叫道。
郭業嘆了口氣,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看來我郭業多準備一手是對的!事到如今,太子殿下,您準備怎麼辦?”
“哼哼,郭業,你不就是想看本先鋒痛哭求饒的樣子嗎?我告訴你,做夢!士可殺不可辱,你想要本先鋒的命,就自己來取!”
“太子殿下,咱可沒有想要您的命!國主二十萬大軍,我們小小的南部可抵擋不住!還是要跟國主講和的。不如您下馬,來我漢城做客幾日。等待國主淵蓋蘇文前來,我等自會放您回去!”
“你以為我是三歲的孩子嗎?你是不是想用本先鋒要挾父王?白日做夢!”
“要挾?這可不是要挾。而是交換人質!”
一聽這交換人質,淵男生氣的都哆嗦,道:“郭業,你還想用這一招對付父王?”
“這您是怎麼說話呢?對付?我們可是一片真心。要不是您先起了壞心,想要空手套白狼,咱們現在早就在女媧廟盟誓了。哪用的著這麼麻煩?”
“郭業,你不用在這裝好人。這漫山的伏兵,這早早就挖好的陷馬坑,總不是假的吧。說本將軍背信棄義?你郭業也沒安著什麼好心!”
郭業委屈地說道:“太子殿下,您這可錯怪我了。我剛才不是說了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只是略做準備罷了,誰能想到您這麼大的人物,真的說了不算呢。本來好好的一場會盟,全讓您給攪和了。”
“哼,任你舌燦蓮花,想要想讓我淵男生束手就擒,做夢!我淵家人寧可站著死,也絕不跪著生!”
郭業道:“好,太子殿下果然有骨氣!甘心為了淵家拋頭顱,灑熱血,真是令人敬仰。不過,可惜啊……”
“可惜什麼?”
“可惜高句麗的國主之位就要落入小人之手!我聽說了,國主淵蓋蘇文只有三個兒子,二子男建不能人事,能繼承他的國主之位的只有您和三子男產。您這要是死了,淵男產可就是當之無愧的太子爺了。我聽說這個淵男產人品可不咋地,而且還好南風,國主之位落到他的手裡,是不是可惜?”
“我就是束手就擒,難道被贖回之後,還能登上國主之位?”
郭業微微一笑,道:“當然能!您這個束手就擒和其他人的束手就擒可不一樣,您不是為了您自己,而是為了您帶的這數萬名將士的性命!”
“此言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