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自己信嗎?”
楊鳳怡冷笑一聲,道:“我信不信並不重要,關鍵是夫君信不信!夫君,你覺得人家說得對不對嗎?”她嘴裡說得溫柔,手卻已經伸向了郭業腰間的軟肉!
儘管刀槍不入,但是隻要不超過某個閥值,基本的痛覺郭業還是有的,要不然那人生也太沒趣味了!郭業當即勉強一笑,道:“信!我當然信了!”
金勝曼看出了楊鳳怡的小動作,冷笑道:“原來這就是小妾對夫君的手段?你們漢人的風俗也沒高明到哪去呀!”
楊鳳怡微微一笑,道:“我這可不是我們漢人的風俗,而是你們新羅的手段!”
金勝曼道:“你這話我可就聽不明白了!”
楊鳳怡沒理她,轉頭對郭業道:“夫君,你覺得妾身這個手段可曾熟悉?”
郭業臉色一變,道:“你是說……善花公主?”
“不錯,聽說你和勝曼公主私自相會,善花妹妹不放心,讓我來看看!”
“好!你狠!”對於善花公主,金勝曼就沒脾氣了。見事不可為,金勝曼也不廢話,一跺腳,轉身離去!
等她走遠了,郭業才小心翼翼地問道:“真的是善花妹妹讓你來的?”
“您覺得呢?”
“我說鳳怡,你就別賣關子了,剛才我可是幫你大漲臉面,人家善花妹妹生起氣來,可不是扭人,人家……人家是直接打臉呀!”
“切!瞧你那點出息!好吧,實話告訴你,善花妹妹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是我自己來的!”
郭業這才長出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
穩了穩心神,郭業又繼續問道:“鳳怡,這些日子你去哪了?我怎麼從來沒有看見過你?”
上次郭業迴轉大唐的時候,楊鳳怡就棄他而去,跳上大船,跟著善花公主去了新羅。可這次解了金城之圍,郭業就沒見過楊鳳怡。怕善花公主吃醋,郭業也不敢問楊鳳怡的下落,以為她追求善花公主不得,直接回漢城了。現在看來,完全不是那麼回事。
楊鳳怡道:“鳳怡一直就在善花公主的府邸,只是夫君眼睛裡只有善花妹妹,看不到妾身罷了!”
郭業頗為玩味得看著楊鳳怡,道:“什麼時候,鳳怡也學得鬼話連篇了?你覺得這話,我能夠相信?”
“好吧,我說實話。是鳳怡不想看到你和善花妹妹在一起卿卿我我,自己躲起來了!”
“那你是吃郭某人的醋,還是吃善花妹妹的醋?”
“你說呢?”
“呃……好吧,當我沒問!”
看著郭業滿臉失望的臉色,楊鳳怡不由得撲哧一樂,道:“好吧,我承認,主要是吃你的醋,其實還有一丁點是吃善花妹妹的醋。”
郭業聽了這話,心裡好像開了兩扇門似的,別提多痛快了!兩個大字不斷得從心底冒出來——“三劈!三劈!”
他謹慎地問道:“此言當真?”
楊鳳怡還是那句經典的回答:“你說呢?”
“我覺得鳳怡沒有說謊!要不然鳳怡為什麼今天特意來打斷我和勝曼公主?”
“切!你就別自作多情了!鳳怡今天來找你來是有別的事兒。打算你和金勝曼的好事,不過是適逢其會罷了!不過,我可告訴你,你別在新羅沾花惹草的,鳳怡雖然不怎麼在意,不過善花妹妹的心眼小,到時候事情敗露,她尋死覓活的,我可不幫不了你!”
不敢在這個問題上繼續糾纏,郭業轉移話題道:“鳳怡,你今天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是不是岳父大人的漢城,出了什麼問題?”
“不關他的事!夫君,聽說你要去水口城?”
“確有此事!”
楊鳳怡大喜,道:“太好了!我要去!我要去!”那副神情,如同討要糖果的小女孩似的。
郭業大惑不解,道:“水口城現在是三韓大地上的第一城,達官貴戚趨之若鶩,莫非鳳怡你沒有去過?”
“確實沒有。”楊鳳怡道:“鳳怡以前根本就不想去。”
“為什麼?”
“人們都說,水口城是有錢人的天堂,窮人的地獄。以前父親大人管的緊,鳳怡根本就沒有多少零花錢,去那裡豈不是自取其辱?”
“現在你有錢了?”
“鳳怡現在還是沒錢,不過……誰不知道鳳怡的夫君富可敵國。有您在,鳳怡還怕沒錢花?”
郭業心中暗想,楊鳳怡這小妮子,這是把我當成取款機了?不過,男人掙錢不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