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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這句話他強調過很多遍,下意識的想讓她明白,他不是負心的男人。

其實如果她哭或者不高興,冰無弱不會逼她的,可是這一次她有點冷,所以把藥喝了,一口一口的喝,和他說的一樣不苦,可是為什麼喉嚨裡流過後一直苦進了心頭。

微笑著凝視難得乖巧的曼兒,冰無弱很滿意,發現她嘴角還有些許藥渣,便也不嫌髒的用袖子替她擦了擦。然後將一疊衣物輕輕交到她手中,“這個我替你拿來了,不知道是不是你喜歡的那件。”

“喜歡。”她茫然的說。

她垂下眼瞼,挑出抹胸,餘光正好發現冰無弱不動聲色的背過身,狀似是望向窗外的風景,其實他的心思她都明白。

明明知道了答案,明明已經有了不好的預感,可是她仍舊想看看究竟會怎樣,雖然如果她後悔的話可以糊里糊塗的獲得幸福,可以成為冰無弱心中分量最重的女人,可是那樣又如何?

將錦被掀開,露出了略微凌亂的床單,淺淺的素色,哪怕是有一滴血都會被發現。蘇曼掃了一眼,沒有血,這正是她要的效果,為此她不惜自己弄破了那層隔閡。這在很多女人眼裡簡直是愚蠢的不可救藥,怎麼能這麼隨便的對待自己,那不是該交給心愛的男人來解決的麼,可是蘇曼偏偏發了瘋,雖然她愛的卑微,可是並無廉價。

“幫我係下後面的帶子。”她無辜而明亮的眼眸很迷人,像只等待憐惜的小鹿,冰無弱面對這樣的目光也不是不心動,不過他剋制的很好,走過來,手指很溫柔。望見那羊脂白玉的雪膚上分佈了一塊塊青紫的痕跡,曖昧而欲言又止,讓這原本就妖嬈的足以掠奪所有男人魂魄的身體愈發風情萬種,妖媚神秘。冰無弱卻下意識的眉峰微蹙,這點蘇曼看在眼裡。

昨晚的自己太莽撞,如此不知自制,讓冰無弱頗為汗顏。

當曼兒扶著他走下來時,男子的目光終於落在一片淺色的褥單之上,那裡除了凌亂,什麼都沒有。心裡有了關注的女人,朝夕相處,他不可能什麼都不懂,現在的他不但懂了蘇曼的例假,還懂得更多。

床單上沒有落紅。

多想不回頭,逃避這一幕,可是蘇曼還是回頭了,如果冰無弱稍加註意會發現她的神情是那麼無助那麼茫然,就像一直堅定的信仰快要倒塌一般。

而這一次總有人要為此付出血的代價。

那樣的目光是多麼平靜,可是蘇曼最怕的就是冰無弱這樣的淡薄疏離,彷彿誰也無法靠近他,明明溫柔如水,為何卻比任何人都來的冷。

她一怔不怔瞅著冰無弱,冰無弱則失神的望著褥單。

他是男人,這種事情怎麼可能當做沒看見。努力壓下心中嫉恨的怒獸,他不想讓自己一而再的失態,更強行壓下抓住她質問原因的衝動。對任何男人來說,都不願意不明不白栽倒這件事上,可是他是冰無弱,所以他不允許,然而曼兒究竟是怎麼想的,為何從來不跟他解釋?

如果她不是自願的,是被雲中澈強迫的,為何不與他哭訴,告訴他實情,反而一個字也不說,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她把他當成什麼人了!

如果她哭訴了,他會憐惜她,儘管心中會偷偷的嫉恨,但是還會一如既往的愛她。可是她沒有說明,這偏偏讓本就嫉妒的冰無弱毛了,思緒瞬間有些不受控制,簡直和醉生夢死沒解之前一樣,這讓他頗為不滿,也不想承認自己被曼兒改變了。

不說,可不可以代表她是自願的或者她一時糊塗抵制不了雲中澈的誘惑?這樣的想法讓冰無弱的臉色瞬間陰雲密佈。

“你怎麼了?”明知故問,她暗暗的嘲笑自己,冰無弱的神情告訴了她一切。

他非常的在乎那片落紅,終於有了嫉妒,不過這嫉妒只是出於男性的自負。接下來,那股與她馬上在一起的信念該動搖了吧,或者他沒有之前那麼勇敢了,勇敢的面對所有流言蜚語。他的驕傲他的聲譽都開始岌岌可危。他是個不擅長撒謊的人,站在眾人面前大言不慚的宣佈她清白,這種事斷不是他會做的。不知他該如何處理這件事?

她也不想撒謊,只要冰無弱敢問她一句,有沒有跟雲中澈發生關係,她一定會誠實的回答沒有。可是問題在於冰無弱太相信他看到的,他深信不已了,因為他從來都沒有真正相信過,他也有懷疑的,只是嘴上不說而已。

他很會自欺欺人。道貌岸然。而她就是個妖女,勾引著他下水。

“無弱。”她坦然的靠近,輕輕靠在他胸口,從前只要這樣,冰無弱就會寵溺的摸摸她頭髮,然後用修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