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很多員工在網上抱怨說自己的老闆多麼多麼的壞。
怎麼說呢,這種情況雙方都有問題吧。
還沒幾天呢,老道士又分了將近七千塊錢,這些錢連同第一次的,已經超過了一萬了,可老道士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看著眼前的上萬塊錢,眼中沒有一絲的波瀾。
錢就放在老道士臥室的櫃子裡。
時間一晃,就來到了臘月二十。
暖棚的蔬菜又摘了一次,重量還是一千五百斤左右,秦天家光是蔬菜,又收入了四千五百塊錢。
三次蔬菜的收入已經達到了一萬三了,這還不算三次捕魚的收入呢。
第一次捕魚每個人分了一千九,第二次每人三千三百多,第三次,四千多,加在一起也有九千多的收入了。
要是把這兩樣加在一起的話,秦天家裡的總存款已經達到了兩萬了。
兩萬呀,兩個萬元戶了。
不說秦天家裡,就是剩餘的那七家,也差不多弄了個萬元戶了。
這麼多的收入,也越發的讓他們感激秦天的父親了。
不過,他們也很聰明,不管誰問都不說真實的收入情況,為的就是減少記恨的眼光。
他們倒是想低調,可有人不想他們低調。
臘月二十這天,秦天從道觀剛回到家,就發現家裡的氣氛不對。
往常這個時候他老爸和捕魚隊的人就已經出發捕魚了,可今天卻是一臉凝重的待在家裡。
“大姐,這是怎麼了?爸媽吵架了。”
秦天悄悄的問一旁的大姐。
“說什麼呢,爸媽沒有吵架。”
對於秦天的詢問,秦晴白了他一眼道。
“昨天家裡出事了,有人朝暖棚那裡扔燃燒的火團。要不是小黑髮現的及時,可能暖棚就已經被燒燬了。”
啥?
秦天也被大姐口中的訊息震驚到了。
昨天晚上竟然有人來他們家搞破壞,想要燒燬暖棚。
尼瑪,在村裡有民兵夜裡不斷巡邏的情況下,竟然還有人敢這麼做,到底是誰這麼大膽不怕死。
也幸虧暖棚沒有被燒壞,不然他們家的損失可就大了。
他們家的暖棚,現在四天就有四千多的收入,一天就是一千來塊錢,這要是燒燬了,最起碼過年前的這十天,至少損失上萬塊錢的收入。
這事兒不管放在誰身上都不能忍的。
擋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
可秦天想了一陣子,卻沒有絲毫的頭緒,他想不出來會是誰要放火燒燬他們家的暖棚。
要說他們的仇人有一個,那就是孫曉紅,可孫曉紅一個女流之輩,不可能大半夜的過來,她沒有那個膽子,而且她的力氣也沒有那麼大。
所以,首先秦天就排除了孫曉紅的嫌疑。
但可以肯定的是,想要燒燬他們家暖棚的人肯定是個男的。
原因很簡單,想要把燃燒的火團隔著將近三米高的院牆扔十來米遠,不是男的很難能做的到的。
除了仇人之外,那就是眼紅他們家的那些人了,可眼紅他們家的人太多了,到底是誰,沒有絲毫的頭緒。
走進堂屋,秦天發現原來秦馳文也在,看來是自己的父親報了警,因此秦馳文才會來。
“寶勝叔,這個我需要調查,不過應該很難能查的到的,因為什麼線索都沒有,單憑那一團已經熄滅的木頭,是找不到縱火的人的。”
秦馳文也很為難,這線索太少了,想找到嫌疑人都不可能。
有人說查木頭上的指紋,別逗了,現在是1991年,查詢指紋在農村除非是刑事案件,不然誰去查。
村裡又沒有監控,又是大半夜的,路上的泥土都凍上了,想找個腳印你都找不到。
要是有監控就好辦多了,可關鍵是沒監控。
在九十年代,別說是農村了,就是縣城以及省城的監控都不完善。
你以為這是幾十年後呀,每個村裡的街道,路口都裝有監控。
“寶勝叔,我建議你晚上多注意一些,或者多做一些防護措施,當然了,我也會多留意的。”
找不到有用的線索,秦馳文也只能這樣勸秦天的父親。
“行,也辛苦你了馳文,你多費點心,叔不會讓你白忙的。”
秦天的父親也知道什麼線索都沒有想要找到縱火的人很難,所以他也沒有為難秦馳文。
“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