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被龍兒緊緊摟住,而他一雙手更是放肆,在她身上亂摸,一手爬上她的|乳峰,左搓右揉,一手竟滑過她的腹部,往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探去……
呂四娘大驚失色,怒氣暗生,心道這小壞蛋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要緊當兒還燻心,真是欠揍。一掙不脫,正想要點了他的|穴道,忽覺他的手指撥開她嬌嫩的,捏住了她的雙腿之間私|處裡面那最為敏感的小豆豆。
腦中“轟”的一聲,呂四娘如遭電擊,全身顫抖,她只覺下陰處傳來一陣陣鑽心蝕骨的酥癢感覺,瞬快的延至全身,竟是快美難言。她不由得長長吐出“啊……啊……”的嬌喘聲,面泛紅潮,全身發軟,竟是連推拒的力量都沒有,更不用說運氣了。
她心知不妙,自己的身體怎麼這麼不聽使喚。她活到二十三歲,仍是處子之身,何曾有過這蝕骨、欲死還生的美妙感覺。雖然之前她也多次被龍兒輕薄過,可怎麼比得上這次又重又深,這麼猛烈。
她覺得龍兒的手指動的越發緊了,她的、裡嬌嫩的壁肉、連那柔順的蔭毛,都逃不過他的魔手。她周身骨骼似乎盡皆熔化了一般,慵懶的倒在龍兒懷裡,只是不停地扭動身子,嬌喘吁吁,連話都說不出了。
龍兒此時可就快活了,他看著師父眼光迷濛,一副欲仙欲死的美態,不禁樂不可支,一雙手更不空著,在呂四孃的全身亂摸,重點攻擊她的|乳胸、豐臀、玉陰,攻得她全無招架之力,絕世武功好似廢了一般,任他恣意肆虐。
他日思夜想,就是希望能佔有師父的身子,他知道師父還是Chu女,現在貿然進入她體內的話,她多半會痛醒過來,那時可就功虧一簣,說不定還會被逐出師門。他要慢慢的玩弄師父,挖掘她內心深處的,讓她心甘情願的交出清白之軀。至於外面的蛇,他才不放在心上,不就是幾條蛇嗎?有什麼大不了的?本公子一出手,還不是手到擒來,看師父剛才那麼緊張的,多半她怕蛇,這倒是好事,以後可以從這方面動動腦筋。想到此節,他不覺嘴角溢位一絲笑意。
此時外面的口哨聲又響了,聲音更尖銳了,呂四娘心急如焚,偏偏身子又酥又麻,舒爽無比,軟綿綿的竟不想掙扎,那一浪過一浪的快感吞噬她的身體,讓她心神俱醉。
她知道再拖下去,情形越發危急,她強抑著一波過一波的快感,低聲道:“龍兒,快停手……萬蛇神君來了,你……再不放手,我們師徒倆……都得沒命。”
龍兒哪裡相信,他才不放手,笑道:“你唬我……萬蛇神君是誰呀?”
時間緊迫,呂四娘哪有餘暇跟他解說,她知道這小壞蛋近來一直覬覦她的美色,如今逮到這麼個好機會,豈能輕易放過。平日裡倒還罷了,自己最多給徒兒玷汙了身子,想來自己還勉強承受的起。今天不但賠了身子不說,還得落入萬蛇神君那個手中,那簡直是生不如死。她想起紀敏君的下場,心中不寒而慄。
呂四娘見龍兒並無絲毫停手的意思,知道再拖下去,自己和清兒嫣兒的下場都將不堪設想,龍兒也性命難保。她知道今晚不逐了他的心願,他是萬萬不會放手的。她衝口就想向徒兒許諾,保證他以後得償所願,但想到自己是氓山派掌門,是名震武林的一代女俠,如果跟徒弟做下不清不白之事,日後怎有臉面在武林中立足!
這真是左也不是,右也不行,她一生中也沒碰過這等棘手的事。她權衡輕重,咬咬銀牙,待要開口,忽然情急智生,她心中一喜,不過此事實在羞於啟齒,她遲疑一下,還是羞紅了臉,低聲道:“龍兒住手……現下有強敵來襲……以後師父給你……強Jian,好不好?嗯……是、是強Jian哦!”言罷,她也驚訝自己竟能衝口而出,要在平日,這種話她是萬萬說不出口的。
龍兒一怔,他想不到一向矜持的師父竟會說出這等話來,不禁暗自得意,也不免有點心動,想到能夠強Jian武功絕世的師父倒也無比刺激,日後在清兒嫣兒面前也大有光采。他凝視著師父那玲瓏浮凸,雪白如玉的美妙,嚥了口唾沫,有點猶豫,期待的東西固然是好,總比不上現成的實惠些。他倒不擔心師父只是拿話哄他,氓山女俠呂四娘是何等人物,說出的話豈會不作數的。
呂四娘見他僅僅遲疑一下,又依然故我,將她的雙腿分得更開,手指更加賣力的撫摸玩弄她那嬌嫩的肉|穴;另一隻手揉搓著她那滑膩的豐滿,又用手指揉捏著她早就漲大發硬的鮮紅的。這樣上下攻擊,直把呂四娘搞得渾身亂顫,死去活來。
呂四娘知道再無希望,她心中氣苦,想到以後的悽慘下場,心中一酸,不覺流下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