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光霍霍,琶影重重,將六個人反倒圈住了脫身不得,馬思駿邊打邊心驚,高聲地叫道:“葉道長、鐵木大師,這兩個小的十分扎手,我們在這兒絆住他倆,二位分頭辦事吧!”
鐵木一看情形倒是實情,乃回頭對白玫瑰道:“貧僧擔保令徒無危險,施主卻不能置身事外!”
白玫瑰傲然道:“大師想怎麼賜教都行!”
鐵木由於李芳菲的表現,對白玫瑰委實莫測高深,再者柳無非在旁邊也毫無表示,一時感到很難取決。
紫鵑非常著急,趕著過來以帶哭的聲音叫道:“夫人你”
白玫瑰正然地喝道:“紫鵑!站開一點,這地方也有你插足的份嗎?好好地看著!不管我發生了什麼事,你都不許過來,假若我死了,你還記得該怎麼做嗎?”
紫鵑點頭哽咽道:“婢子記得!”
白玫瑰輕輕一嘆道:“記得就好,但願你能令我死得瞑目,就算不負我從小將你撫育大的苦心了”
紫鵑泫然淚下,這時鐵木大師已有所決定道:“貧僧想以少林達摩三式,向施主討教。”
白玫瑰哈哈大笑道:“很好!達摩三大式為少林武學之最,想不到我在有生之年,還有機會親身領教到!”
李芳菲與林琪在一邊聽見了大是著忙,一個叫師父,一個喊著前輩,都想趕回來阻止。
馬思駿看出他們的心意,連忙喝道:“大家注意,別讓兩個小輩溜回去!”
黔中四豪身形一轉,擋住她們的去路,八掌齊發,湧出一道氣牆,將二人硬搶的身勢逼了回去!
那邊鐵木已發動了攻勢,單掌一揮,一招“雷動萬物”,勁力無儔地拍了出去,直取白玫瑰的前心!
白玫瑰泰然而立,毫無所懼地翻手一搭,反切鐵木的臂彎,勢子迅速無比,反倒搶在鐵木前面攻到!
鐵木神色一愕,臂彎穴道上只輕輕感到一麻,卻沒有影響到他的攻勢與掌力。
鐵木正奇怪白玫瑰的內勁何以如此微弱時,白玫瑰的身軀已凌空騰起,向後直退,然後再猝然倒地!
柳無非忙道:“大師不可以”
喊聲未畢,身子也黯然倒下。
原來他急著要趕上去阻止,旁立的巴山劍道葉情知以為他要夾攻鐵木大師,慌忙刺出一劍!
劍風十分凌厲,柳無非伸手一格,一條胳臂應刃而斷,身軀也被葉清知收劍的餘勁拖倒在地!
這兩個武林異人都在一招之下先後倒下,彷彿不堪一擊,反倒使兩個贏得他們的人感到愕然了!
這時另一地的戰鬥也被這邊突發的情景所懾,自動地歇手了,李芳菲首先發出一聲驚呼!
“師父”
搶著撲到白玫瑰身畔,只見她口噴鮮血,臉黃似臘,奄奄一息,連說話的能力都沒有了!
林琪也搶到柳無非身畔,先替他點了穴道止血,然後再跳起來,戟指著鐵木等人怒罵道:“你們都是最不要臉的兇手,居然對兩個沒有抵抗能力的老人下這等毒手”
鐵木猶自未解,訥訥地道:“這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林琪目含痛淚,厲聲大呼道:“怎麼回事,你自已還不明白,我師父與白前輩十年前一場拚戰,結果兩敗俱傷,內力全失,否則像你們這種膿包,怎麼傷得了他們?”
鐵木大驚失色道:“真有這回事?他們為什麼不早說?”
林琪繼續哭罵道:“他們為什麼要說出來,以我師父與白前輩之為人,難道還會向你們示弱求饒?!”
鐵木神色如土,默然無言。
巴山劍道突然抽出長劍,割下了自己的一條胳臂,擲劍於地,一言不發,返身就走。
林琪望著他的背影厲聲道:“你以為一臂換一臂就算完事了!有朝一日,我要你們一個個都飲血劍下,才抵得上今天這場過節!”
葉清知只當沒聽見,頭也不回的向前飛奔!
鐵木大師突地走到李芳菲身邊,作了一拜道:“貧僧一時不明,誤傷令師,本當自絕以謝,怎奈敝師兄死因未明,貧僧在查明真相,定然有以報令師”
李芳菲怨毒地望著他一眼,一言不發。
鐵木神色懊傷地返身對其他六人道:“走吧!”
馬思駿不以為然地道:“大師斬草不除根,總是後患無窮”
鐵木神色莊嚴地道:“不可!一錯不能再錯!”
馬思駿吶吶地道:“白玫瑰手段狠毒,大師殺了她並不為過”
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