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讓她回去了。要是讓齊王殿下的人看見,總是不太好!”
王丙春橫了兒子一眼,道:“就你懂!”
王貴嘻嘻地笑著,道:“爹爹這麼英明,當然比我懂得多!這不是爹爹不好拉下臉,兒子就唱紅臉唄!”
王丙春也笑了,道:“你倒是越來越長進了。好了,別說這些有的沒的,你幫爹做件事!”
“什麼事,爹爹你吩咐!”
王丙春看著兒子,道:“你不是認識一些江湖人嗎?給我找幾個可靠的,本事硬的!”
“要幹什麼?”王貴疑惑。
王丙春道:“燕王府那個姓雲的,就是燕王喜歡的那小白臉,你妹妹說了,叫我們找幾個人把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做了!”
王貴驚道:“什麼?爹,你不會答應她了吧?那是燕王府的事,咱們瞎糝和什麼呀?”
王丙春不悅地道:“嚷什麼?嚷什麼?是燕王府的事,可也是你妹妹的事。”
“可妹妹那不是燕王府的人嗎?咱們現在還能和她扯這麼近嗎?”
“你知道什麼?爹想過,這件事也是一舉兩得的好事,你想啊,除掉了他,就是除掉了你妹妹的障礙,萬一以後燕王還有得勢的那天呢?咱們也算是事先埋下了種子。就算燕王沒有得勢的那一天,可那小白臉不是燕王喜歡看重的人嗎?既然是燕王喜歡看重的,咱們派人把他做了,不就是在剜燕王的心,斷燕王的手嗎?這不也是間接在為齊王殿下做事嗎?”
王貴眼前發亮,佩服地道:“爹爹,你果然老謀深算,哦不,深謀遠慮,深謀遠慮呀。兒子要跟爹好好學學!”
王丙春嘆了口氣,道:“其實這件事,咱們要真能置身事外,倒是最好的。可是,你妹妹那脾氣,你還能不知道?她說了,要是這件事沒有辦,她會親自回來催,這老往孃家跑的,為父是無所謂,可是你呢?為父不能讓她影響了你的前程。再一想,這事也不是沒好處,所以,這事件得辦!”
王貴道:“爹你放心,交給我,我去找幾個厲害強人!”
“記住,此事要隱秘,所找的人一定要夠狠,而且,別把自己扯進去!”王丙春交代。
王貴咧嘴笑道:“我知道了,爹爹,但凡有錢,這世上還沒有辦不成的事!”
皇宮
他從來不認為恭帝平庸無能,相反,司城豐元站在興德宮裡,這是恭帝的寢宮,司城豐元並不認為傳國玉璽和遺詔會在這兒,但是,他還是一次次地來到這裡。
他只是來體會恭帝的心情,置身處地地想像著,他一直知道,這個皇帝,心思難測,不過,他到底也犯了一些小錯誤,這錯誤便是,他低估了母愛的力量,也太過於相信自己對於後宮的駕馭。
若是他,他會把這些東西放在哪裡呢?
如果不是這樣,母妃怎麼能得手?
如果母妃沒有得手,以他的身體狀況,再活個十年八年也不在話下,那時候的天下,可就能說得很了。
但是,一切沒有如果,現在,他才是這皇宮的主宰。
所以,一切,要以他的意願為意願。
這幾天,京城裡已經清洗了一大批人,中間或者有錯抓,可是司城豐元不在乎。東夏人多,多殺十個八個的,影響不了大局。重要的是,以殺立威,讓他可以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全面掌握,而不會再聽到反對聲音。
興德宮裡,除了風揚幃幔,此處空無一人,人都已經被他趕走。
之前,他已經派人尋找過,這裡也沒有他要的東西。但是,這裡確確實實是歷代皇帝的都很重視的地方。司城豐元站在這空曠無人的大殿上,負手望著那些雕樑棟,陰鷙的臉上現出一抹深思。
他似乎忽略了什麼東西。
當初,太后已經準備讓司城尚賢即位,那次特設的垂簾聽政,就是為了向眾人宣佈,但是,他當時在朝堂之上,聽得真切,看得明白,太后從始至終,都沒有宣佈這件事,後來提起,也是問句,而不是肯定句,也正因為她這樣的態度,自己才能從容地讓甘文思上殿,讓司城尚賢再無緣大位。
既然太后專門去宣佈這件事,卻為何又不宣佈?這隻能說明,中間出了什麼問題,出了讓太后不想司城尚賢登基的問題,而當時,能讓太后產生這種心思的,莫過於太后知道了司城尚賢對恭帝下毒。
可是,太后怎麼會知道的?
他怎麼忘了,恭帝病臥在床,太后派了身邊的侍衛在恭帝身邊侍候保護,兩明四暗。
所以,那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