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現在。
秋露立刻給藍宵露斟上,黃嬤嬤眉開眼笑地又叫葛嬤嬤添了幾塊炭進暖爐去,不是她居心叵測呀,是她覺得,這飽暖思那個啥?這酒後亂什麼的,嗯,王爺和王妃亂亂也好。
她悄悄地把下人們都叫走了,只留了秋露斟酒。藍宵露醉了,司城玄曦可沒醉,他從秋露手中拿過酒壺放在桌上,道:“你也下去吧!”
秋露應聲下去了。
房間裡頓時安靜,只剩下兩人。司城玄曦親自為藍宵露倒著酒,看她一口一口喝得起勁,把話題引回來道:“你還沒說呢,你怎麼會淪落到逃命的地步?你是丞相府小姐呀!”
藍宵露搖搖手,道:“別提了,我得罪了昭陽縣那個縣官的小舅子,他找了一堆名為獵戶,實為打手的人來抓我,我買了酒菜可是準備自己吃的,沒辦法,只好便宜那些人了……”
得罪昭陽縣縣官的小舅子?司城玄曦記住了,他問道:“後來呢?”
藍宵露用筷子夾香獐肉,左一夾,右一夾,就是夾不起來。司城玄曦不動聲色地把肉堆到她筷子下面,她終於夾到了一塊,放進嘴裡咀嚼著,略偏著小腦袋,帶著思索的神情,迷糊地道:“他們把我追進山裡…前面沒有路了…上面是峭壁……”
幾句話,讓司城玄曦心情不由一緊,明知道她沒事,心卻提了起來,道:“然後呢?”
藍宵露想了想,道:“我爬了上去!”
司城玄曦驚訝,峭壁?爬了上去?看著藍宵露迷糊的樣子,他失笑,她一定是醉了說胡話呢,那怎麼可能?
藍宵露看到他眼裡的不信,酒意上湧,她意氣風發地道:“十幾丈高吧,也不是很高…一會兒…就爬上去了……”
她說得煞有介事,司城玄曦突然想起她爬牆出府的壯舉,心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