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類的小動物,而且那畫工也確實不敢恭維。
“妞妞,可是想吃轉糖,爹爹給你買。”丁貴看著福妞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糖畫便想摸摸口袋掏錢。
福妞點點頭,想看看古代的轉糖和她上一世有什麼不同便接過丁貴遞過來的兩文錢遞給“糖先生”。
那糖先生也不過十二三歲,黑黑的一張小臉,手藝卻是閒熟,福妞轉了一隻兔子,幾乎不一會的功夫糖先生便在那大理石的檯面上給繪成了一個大兔子,盯著一雙大眼睛甚是可愛。
“來,給你兔子。”糖先生笑咪咪的把兔子遞給福妞,福妞接過嚐了一口,糖漿太甜了,吃多了就想喝水。
現在已經黃昏,鎮上的孩子大多從學堂裡面正放學,所以糖先生的攤子圍了一層又一層,怕是這一天都可以賺足一吊錢的,而且鎮上小孩不比村裡,哪個家沒給孩子零用,這兩文錢大多孩子都有。
福妞覺得要是自己做肯定不比他差,而且現代的轉糖還有一些古代的神獸,比如大鳳凰,大龍,獅子,還有特大獎立體花籃,她大學學的是美術,畫這些小東西自然不在話下,但是即使她會做也不能每天到鎮上來不是,而且她又沒錢買糖漿和那燒火的爐子,這一想福妞覺得剛剛燃起的希望便如一汪涼水澆的一星不剩。
“福妞!”突然,不知誰欣喜的驚叫的一聲,福妞一回頭,喝,可不是福英嗎。
自從那日錦繡大賽之後福英便被帶到了鎮上的錦繡坊,她現在穿的是錦繡坊統一的繡工裝,說是繡工裝也是錦緞織成的,清一色的粉紅,倒承託了福英一身水氣靈動。
“福妞你咋在這兒呢?”福英問。
“我爹不是商託嗎,今個兒正好和丁大寶出來採辦,我就跟了來,對了,錦繡坊還好不?”
“恩,不錯的,俺現在習慣了,前幾天剛剛去認不得人只和丁七妹在一塊兒,昨個兒分了師傅便和師傅在一塊兒住,平時在後院也見不著啥人,等到出師了便可以去前店了。”
“那俺們村其他人呢?也拜了師傅?”福妞看福英點頭便又問:“那你現在就和你師父住一起?同吃同睡?”
“瞎說什麼呢。”福英一張俏臉微紅,低聲道:“俺師父就下午過來幾個時辰看俺的繡品,或是帶店裡的衣服過來給俺繡,但是師父是不住在後院的。”
福妞覺得不對勁,便問:“你師父是誰?”
福英好半響才低聲道:“華愫公子!”
難怪!若是華愫收了弟子便不可能和福英同吃同住,於理不合。福妞點點頭,看了看身後賣轉糖的糖先生,拉著福英的袖子低聲道:
“福英,竟然你一個人住能不能捎上我一個,俺家娘現在還在生俺氣,你讓我住幾天唄。”
“這……俺要問問俺師父,錦繡坊怕是不會同意的,即使同意你家人讓你一個人在鎮上嗎?”
福妞想想也對,又看了看天色不早了便和福英道了別,拉著丁貴爹爹的手上了板車。
晚上吃完飯後福妞拿著一根油紙包的半截糖葫蘆遞給福旺道:“哥,你們學堂現在都不放假嗎,咋每天都上課呢?”福妞想著福旺每天都去學堂就沒時間和她抓魚了,她想著要是存了錢再買個燒糖漿的爐子便可以偷偷和爹爹在每次採辦那天去鎮上賣。
福旺把糖葫蘆包個滿嘴,模糊不清的道:“可不是咋地,丁俊要參加童生試帶著俺們一起也受罪,夫子這幾天專門教他一人,就留給俺們一天再學堂寫大字,寫的手都酸了。”
“童生試是什麼?”
“俺也不知道,俺只知道三年就那麼兩次聽說丁俊要住在鎮上一個月呢,到時候可以天天吃糖葫蘆看雜耍,別提多爽了。”福旺吃完便拉開書包繼續寫他的大字,留下福妞一個人躺在床上。
其實從沒有哪天像這幾天一樣想證明自己,現在全村怕是都在背地裡嚼她的舌根,這也是她不願意出去的原因之一,她到不覺得什麼,就是她娘,每天下地,少不得聽些閒言碎語,怕是自己在她們眼裡一輩子都嫁不出去,像個廢人似的。
突然,福妞一下子從床上竄起來拉著福旺道:“哥,明天我和你一塊兒去學堂,我要找丁俊。”
翌日,晨日初起。
福妞看著張氏早早下地便和福旺一起去了學堂,丁俊因為要童生試的緣故被夫子單獨安排在靠著講臺的一邊座位好方便有問題及時問,而老師也好一側頭就指導。
“哥,我在外頭等著,你幫我叫下丁俊唄。”福旺點點頭,胸脯拍得老響,但是沒過一會接近丁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