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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的第十六層境界,不愧為近百年間陰癸派最傑出的傳人之一。”

方澤滔厲聲道:“婠婠性情溫婉,又不懂武功,怎會是陰癸派的妖女,你們莫要含血噴人。”

馮歌沉聲道:“若婠婠夫人乃平常女子,怎能於這劍拔刀揚的時刻,仍鎮定得像個沒事人似的。莊主精明一世,何會胡塗至此?”

方澤滔雙目閃過殺機,手握劍柄,鐵青著臉道:“馮歌你是否要造反哩?”

另一將領道:“我們只是不想陪你一起死了也落得做只胡塗鬼而已!”其它將領亦紛紛應和,由此可見方澤滔已經盡失軍心。

趙子成淡淡道:“想知道婠婠是不是陰癸派弟子其實很簡單,陰癸派弟子天魔大法未修至頂峰之前必須保留處子之軀,現在只要是在男女方面有點經驗的人都可以看出現婠婠現在還是處子之身。自方莊主自取婠婠以來,恐怕莫說是交合,恐怕連手都沒有摸過一次吧。”

方澤滔被趙子成說的手足無措,啞口無言,竟不知如何反駁好。眾人都看得心中暗歎,自然知道趙子成以上說的肯定都是真的,要不方澤滔也不會有如此反應。

見方澤滔變成如此情景,一名往常親近方澤滔的將領忍不住道:“莊主,你快醒來啊,那妖女把你害成這副模樣,現在你知道了她是陰癸派的妖女,你還不清醒過來?只要你除掉那妖女,兄弟們都會原諒你,你依然是我們的好莊主。”

方澤滔聽的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變得無比溫柔,輕輕道:“他們是冤枉你的,對嗎?”

婠婠輕搖臻首,剛要說話,卻看見趙子成站在一旁,心中一凜,若是她按照計劃殺死方澤滔,那豈不是讓趙子成撿了個現在便宜。她心中馬上改變了主意,柔聲道:“妾身真心待莊主,心中只想陪莊主一生一世,莊主卻聽信外人讒言來懷疑我,難道妾身在莊主心中便是那般的不堪?若是莊主不信我的話,妾身寧願以一死來表清白。”

趙子成看著婠婠,只見她揹著眾人悄悄的做了一個鬼臉,神情說不出的可愛。

婠婠的聲音哀 緋測,在天魔功的強大的作用下,就是旁人也聽的心神漾,沒來由的覺得自己可能真是冤枉了婠婠,何況是心神受制已久,對婠婠情根深種的方澤滔,連忙誠惶誠恐的向婠婠賠不是,然後轉身向眾人厲喝道:“你們都聽見了,婠兒不是妖女,馮歌,你們還不放下兵器,難道真想造反不成?”

馮歌見方澤滔如此表現,仰天長嘆,神情悲憤之極,道:“莊主啊莊主,你現在變成如此,馮某難以從命。”

馮歌手下另一將領大聲道:“各位同僚,妖女不除,我們竟陵永無寧日,大夥一起上,將莊主分隔開,好將這妖女拿下。”這名將領在眾將中顯然甚有威信,自他說話後,竟陵一眾將領均拔劍向婠婠刺去,方澤滔將婠婠護在身後,拔劍向眾將迎了上去,竟陵面對舊主,自然束手束腳,又怎麼敢出殺招,一時間局面僵持起來。

第五十七章 園中大戰

飛馬牧場見方澤滔被竟陵眾將拖住,眼神相互交換了一下,一聲不吭向婠婠四方八面攻至。

商鵬、商鶴兩大元老高手聯手攻向婠婠右側,四手撮掌成刀,便如一個長有四條手人,水銀瀉地般向她發動強大無比的攻勢。

吳言則從兩老身旁竄出,寶刃織起一片劍網,從正面往婠婠罩去,劍氣嗤嗤,作出毫無保留的全力一擊。梁治的劍卻從另一側於重整陣腳後攻至,似拙實巧,沉雄中見輕逸,吞吐不定的封閉了她這方面的退路。

若是尋常高手遇上這等聯手合擊之樣,自然是手慌腳亂,不知自己應對才好。婠婠卻是輕輕一笑,手袖向上一拂,在尚未接近兩老的掌影之時,忽的化為滿天袖影,讓人虛實難分。

兩老的勁風有如投石入海,只能帶起一個小漣漪,然後四手一緊,竟是給她的衣袖纏個結實,扯得兩老撞作一團。

趙子成看的分明, 藉助滿天袖影的俺護,婠婠衣袖忽地長了半丈,原來是自她衣袖裡飛出一條白絲帶,先穿行於兩老四掌之間,再收緊時,已將他們兩對手縛在一起,先前一刻還威風凜凜,不可一世的牧場兩老,現在卻全無反抗之力,任由婠婠擺佈。

面對吳言,梁治的雙劍合擊,婠婠先是仰起美絕人寰的俏臉,接著橫移開去,拖得兩老踉蹌急跌,全無反擊之力。待到吳言,梁治二人劍光一展,正待再度進攻之時,驀地發覺兩老被婠婠以絲帶遙控著向自己兩人撞來,嚇得駭然後移。

趙子成暗自一嘆,天魔大法作為魔門僅次於道心種魔的魔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