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樹神聖,母樹神聖,天歌長老萬歲,天歌長老萬歲!”人們的歡呼聲此起彼伏,從最初朝母樹的歡呼轉向了朝天歌長老歡呼。
天歌長老非常得意,很是享受這種被萬眾愛戴和擁護的感覺。
“這就是信仰和權力”天歌長老心想著,眯著眼睛。她舉起權杖,朝族人們連連示意,“可惜,還是有些冥頑不靈的人想要反抗我,這些人,一定要徹底剷除!”
羅敷靈使是天歌長老心裡的一根刺,不除不快,原本羅敷靈使就已經被囚禁起來了,奈何竟然走脫了。
天歌長老心裡非常的不爽快,她決心全族祈禱之後立刻派人全境追捕羅敷靈使,以儆效尤。
“天歌長老,不好了,不好了!”一名女僕急匆匆走上來,朝天歌長老低語了幾句。
“什麼,羅敷靈使還敢回來,她不是畏罪潛逃了嗎?”
天歌長老吃了一驚,轉頭小聲道:“將她拿下,一會我要審判她!”
女僕匆匆離開了,不一會,她又急匆匆返回來,在天歌長老耳邊道:“長老,咱們拿不下羅敷靈使,她已經將一隊精英都打敗了,正往這邊來呢,我看她這是要對長老不利!”
“好膽!”天歌長老大怒,自己那一隊精英護衛竟然被打敗了?這不太可能啊,羅敷靈使修為一般,她最強大的力量便是心靈之力,這是作為靈使最強大的優勢,對溝通生命之樹有著無窮的妙用,別人是比不上的。
天歌長老一下子就警惕起來:“那丫頭沒有這麼強的武力,她是怎麼做到的?”
“不太清楚啊,她頭上好像有一個殿型法寶,手上還有一個金塔法寶,咱們的護衛一個照面就被她鎮壓住了,似乎”
“似乎什麼?”天歌長老冷下臉來。
“似乎沒有還手之力啊,長老,我看您還是趕緊避一避,若是被她強行拿住,只怕會有性命之憂!”女僕戰戰兢兢道。
“放肆,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你給我閃開了,這裡是全族大祈禱的時候,哪裡能容那小丫頭無禮放肆!她若是敢這個時候過來,我親自拿下她!”天歌長老冷笑。
“天歌長老,你拿不了我!”一個朗朗聲音傳來,羅敷靈使身和紗麗從高臺一側轉出來。
“是你,羅敷靈使!”天歌長老拉下臉來,在無數人眾目睽睽之下,喝道:“羅敷靈使,你觸犯我族族規,原本還在待審,但是你竟然喪心病狂逃離長老會的荊棘牢籠,這會兒你還敢明目張膽地回來?”
高臺下無數族人譁然。
大多數人還不知道,羅敷靈使觸犯了族規,而且已經被關起來。
“我不知道我犯了什麼罪過,我只知道,我已經被母樹寬恕了!”羅敷靈使攤手道。
“放肆!”天歌長老惱火,心想羅敷這賤丫頭分明是公然和自己作對啊,絕對不能放過她!
“母樹什麼時候寬恕你了?”天歌長老冷笑。
“天歌長老又怎麼知道母樹嗎沒有寬恕我?母樹是咱們共同的母親,她神聖至高,他的意志我們便要堅決擁護,這可都是天歌長老經常教導我們的,現在母樹告訴我,她寬恕我修煉族外法術,她認為這不是罪過!”
“大膽,放肆,你竟然褻瀆母樹的意志,她什麼時候降下這樣的旨意,你你竟然敢矯母樹的意志!”
天歌長老一揮手,大喝道:“來人啊,將這個狂妄無知的罪人拿下,我要判她褻瀆之罪,要在母樹下燒死她!”
“對對對,燒死她!”
“她褻瀆了母樹的意志,不能容她!”
“母樹神聖不可侵犯,母樹的意志高於一切!”
下面盲目的族人已經開始高喊起來,自覺維護著母樹的一切,在她們看來,天歌長老才有資格代替母樹的意志,羅敷靈使只不過是天歌長老管轄下的一名小小靈使,怎麼可能比天歌長老還要了解母樹的意志?
這分明就是羅敷靈使以母樹意志為名,胡說八道!
“我沒有罪過,有罪的是天歌長老,矯母樹意志的是她!”羅敷靈使怡然不懼,大義凜然指著天歌長老呵斥。
羅敷靈使此時此刻,就像是豁出一切的勇敢鬥士,沒有絲毫的退縮,她走到了高臺前,俯瞰著密密麻麻人山人海的族人,冷笑著揚聲道:“大家不要受天歌長老的矇蔽,她這些年隻手遮天,打壓和排除異己,甚至矯母樹的意志,一切只為滿足她自己的私心。母樹早就告訴我,她已經無法溝通母樹意志,更無法代表母樹意志,她為了手中的權位,根本不敢將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