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可以讓我得到伯爵小姐的寶物。我只是一時貪心,並沒想傷害伯爵小姐的。關水牢,找男人壞她貞潔的事全是這個女人想出的。”他一指奧莉維亞。
“不,都是公爵大人下的令,我一個女人能做什麼?”著牆壁撐不住發軟地雙腿,死亡的感覺太近了,那傭兵之王動也沒動一下,她就感覺咽喉被緊緊扼住。
阿德斯一直也沒有說話,但身上卻不斷的散發著寒氣,正當阿布和奧莉維亞可悲的互相攻擊時,他忽然揮手一劍,似乎是活動活動手臂一樣,而那兩人卻都從腰部被一斬兩段。
慘叫聲是那樣刺耳,連孤兒都感覺到了內心地恐懼和不安。她知道遭腰斬地人會慢慢死掉,其過程痛苦無比;她也知道阿德斯是為她報仇,她不會濫好人到阻止,更何況這還能為司文家除害;她更知道雖然這是男巫狠毒的殺人滅口之計,但阿德斯就算明白也會這麼做,因為這樣才能消除他心中地怒火,可是聽到這慘叫,她還是受不了。
“求你,阿德斯,給他們個痛快。”她的聲音在一片驚呼和兩種慘叫中顯得那麼微弱,可是阿德斯似乎聽到了,所以他再揮一刀,兩顆頭就滾了下來。
這一對號稱是貴族的卑鄙男女各成三段,以生命和鮮血來清洗了罪惡。
“還有你!”阿德斯轉身,面向阿扎。
阿扎嚇得尿了褲子,一句辯解的話也說不出。一邊的孤兒連忙努力站起,擋在阿扎的面前,“不要傷害他,是他救的我,你也是循此路而來的,是不是?”
“他放任別人傷害你,一樣該死!”阿德斯手握疾風劍站著,眼睛中藍色的冰焰燃燒得似乎要焚遍整個世界,而隨之升騰的怒火,使他劍上的黑氣再度凝聚,最後連他背上也有黑氣湧現,狂風像一隻野獸般盤旋在密室的頂部,就連牆壁也發出驚恐的哭泣似的。
“停手,傷害我的人已經死了。”孤兒在一邊叫,發現阿德斯已經被憤怒完全控制,失去了理智一樣。
“死,都得死!”他依然站在那,不停重複口中的話,“今天我要血洗波光園,滅了司文一族!”
疾風劍凌空掠下,發出開山裂石般的響聲,被劍氣襲到的牆壁是大塊的堅硬岩石,但在一劍之下卻冒出一串火星,之後現出尺深的凹槽,似乎再來這麼幾下,牆壁也會給砍開似的。
冤有頭,債有主,他一回來,那麼不可一世的阿布輕易的就被殺掉了,可是不能殃及無辜。殺,也許是阻止他幸福的根源。
第三卷 第十六章 人質
兒奮力站起,兩條腿本來軟得根本支撐不住的,但她信念,踉踉蹌蹌的向站在密室中央的阿德斯走去,撲倒在他身上。
阿德斯正在狂怒中,給人一推,立即回過了一點神,待看到懷中人是孤兒時,立即伸臂攬起她,只感覺她輕而殘破,好像一片被風吹雨打過的樹葉,心疼和自責更加氾濫。
是他的錯,是他聽信謊言,輕易跳入別人設下的陷阱,才害得她變成這個樣子,萬一他晚來一步,後果不是他能承受的。他想著,抱緊她的身體,讓她緊緊貼著他,顧不得周圍有那麼多人。
孤兒藉機攀上他的脖子,用力下拉,把唇印在他那雙從第一天相見開始就動了她心魄的眼睛上,只感覺一股冰寒,一股灼熱,攪雜在一起,很複雜和混亂的感覺。
其實她更想吻他的唇,可是他那個礙事的面巾一直阻擋著他們,薄薄一層罷了,感覺卻遠在千里。什麼時候,他的臉才能夠坦然示人?那時候,他的感情也可以表白了吧?
唇離開,看到他的眼神,混亂和瘋狂似風吹雲散,取而代之的是悸動,“抱我,我站不住。”儘管有些羞澀,孤兒還是軟語提出要求。
阿德斯的喉頭動了一下,然後艱難的說,“讓你的部下先保護你,我為你報了仇就來。”
“不,已經報了仇了。”孤兒趕緊說,“傷害我的只有那兩個人而已,你已經把他們砍成了六段,人死債爛,有什麼仇恨也解了。”
“全體司文家族的人任你被欺侮,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句公道話,所以,他們都該死。”阿德斯咬牙切齒,似乎想為孤兒身上的每一處傷都找到需要負責的人。
她是他保護的。甚至是放在心裡的,怎麼能容忍別人去傷害她,就連他自己,也恨不得受到處罰,彷彿要為她受到重傷,心裡才能安寧。
“他們不說公道話只是因為自私,或者說自保而已。”孤兒扳正他的臉,不讓他有機會重聚憤怒,“你瞭解貴族的德行是不是?屬民們哪敢違抗他們?再者。你滅了司文一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