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切的前提都是建立在佐佑自己讓自己雙臂脫臼,也可能是折斷的情況下。
這是為了逃離出去必須付出的代價,也是為了得到逃過機會將要失去的東西。
對於佐佑而言有些不太划算吶。
“佐佑沒事嗎?我認為還是不要勉強的好,現在雙手肯定很痛吧。我們再找找有沒有其他方法好了,對了,要不要在找找看四周的東西,可能有什麼刀子之類的。”
“餘弦小姐你太樂觀了,即便如此有機會還是必須試一試才行。”
忍耐著疼痛,佐佑說完之後深吸了一口氣,打算用力的他在這個時候聽到了腳步聲。
和餘弦對望一眼,餘弦趕忙小聲的讓佐佑坐下來,而佐佑十分迅速的回到了原來的位置。
那股疼痛的感覺漸漸減少,腳步聲消失。是在門口停了下來。
門被開啟了,刺眼的燈光從門外傾斜進來,今天是被囚禁的第一天,佐佑估計是得不到上廁所和洗澡的機會了。
往門口看去,是一名擁有一頭及腰長髮,帶著網球帽子的女性。
她的表情被帽簷所掩蓋,走起路來有些搖搖晃晃的。
右手拿著一個棒球球棒,這種搭配造型十分奇怪,畢竟長裙和網球帽外加棒球球棒完全不搭配。
看來這就是之前提到的黃泉川落折了吧。看上去是一個身體不怎麼好,甚至可以說是孱弱的女孩子。
“你是……”
“閉嘴。”
在餘弦開口之前,佐佑打算發言之前,黃泉川落折將球棒狠狠地砸在地上。那股氣勢讓處於劣勢的兩人都沉默下來。
搖晃著身子,長長的頭髮跟粉色的裙襬隨之飄動,黃泉川落折將兩個裝有液體的東西插上習慣,然後放入了兩人嘴裡。
這可是活下去的唯一的營養物質。佐佑可沒有拒絕的打算。
雖然想要提問,可是這種場面和情況,讓佐佑無話可說。
早餐。或者說午餐?還是晚餐呢?由於外面可能存在著街燈之類的東西,所以具體時間暫且不明,所以不知道這是第幾頓。
如果對方有意的話,這完全可以成為最後是餐點。
餵食完畢,黃泉川落折扛著球棒站了起來。
“我不會認同,也不會答應……”
無法理解她說的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在佐佑開口之前,嘴巴里面就再度被塞入了毛巾,不,不對,是胖次。
該不會塞入自己嘴裡和餘弦嘴裡的,都是這個人,黃泉川落折的胖次吧。
還是不要去思考如何活下去以外的問題好了。
突然,黃泉川落折將佐佑嘴巴里面的胖次拿了出來,然後伸出右手毫不介意的抓住了佐佑的舌頭。
“…………”
“給我把舌頭鋪平,別想要把它吐出來。”
“…………”
看來黃泉川落折也知道捲起舌頭就可以防止封嘴這件事情。
被女性用手抓住舌頭,佐佑無奈的點了點頭,然後再度被塞入了那個‘毛巾’。
這個人絕對不容小覷——佐佑是這麼想的。
可是佐佑也覺得,她做的這些事情就跟一個小孩子鬧彆扭一樣。
沒有意義,也不會有意義。
開啟門從這個房間離開,佐佑偏過頭去看著跟自己一樣被堵住嘴巴的餘弦,發出了‘嗚嗚嗚’的聲音。
“嗚嗚嗚?”
“嗚嗚嗚嗚?”
“嗚嗚嗚嗚嗚嗚?”
“嗚嗚!?”
看來溝通完全不順利啊。
佐佑想要告訴餘弦的事情十分簡單,他找到了逃出去的方法,錯了,是間接逃出去的方法。
在剛才黃泉川落摺進來的時候,因為將球棒砸在地上的緣故,蓋在桌子上的厚布被風稍稍掀開了一點,佐佑看得十分清楚。
在那個厚佈下面,有一部手機。
一部在熟悉不過的,自己的手機。
雖說為什麼會被放在這種地方不太理解,但是這是一個機會。
可能是黃泉川落折覺得兩個人沒有逃跑的能力吧。
然而這個將成為逃離出去的方法,那麼此刻要採取的行動,就是透過拉扯厚布的關係,讓手機被厚布帶動的東西一起給推下來。
畢竟厚布蓋著許多東西,只需要透過將腳伸過去夾住厚布的一部分慢慢拉扯,就可以帶動其他東西的移動。
而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