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並三令五申下達了作戰安排和時間,然後第二天攜三個帝國近衛軍團和皇家禁衛軍朝雷茲多尼亞日夜兼程,並於八月二十九日帶快騎首先抵達。
當帝國皇帝匆忙趕進皇太后寢宮的時候,卻吃驚地發現自己的母親正以健康得不得了的姿態在花廊裡散步。不過隨後,皇太后在房間裡仔細把原由說了後。正悶著一肚子情緒的皇帝終於釋然了。
帝國貴族,還是他們。永遠都是強大帝國最不安分的因子,但同樣也是支撐這個帝國最高權利者的基礎,為什麼他們無論是和平還是緊張時期都那麼得不安分?朕給了他們肥沃的領地,給了他們優厚的生活待遇,給了他們許多的權利,可為什麼團結在朕身邊地人卻少之又少,難道朕不是在給他們爭取更多的利益嗎?
皇帝默默地看著外面廣袤地城市大地,只覺得一陣陣心寒。接著就是急速地升溫後變為了心中壓抑的憤怒,古典優雅地臉龐上發現了幾絲抽搐。眼睛中泛出了精光。
“兒臣會讓他們服服帖帖的!為了這個帝國,為了皇室,兒臣已經付出了最大的犧牲,兒臣需要所有的貴族大臣都必須嚴守他們身為帝國臣民的基本職責!所有違背帝國東征的舉動都將被視為叛逆!將受到帝國法律最嚴厲的懲罰!”
皇帝呼地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扶在陽臺精緻的石刻欄柵上,眼中地怒火再也無法掩藏,狂熱地射進了空曠的藍天,稀釋在陣陣捲來地微風中。
“皇帝,你要冷靜,雖然表面上許多帝國貴族依然支援你對萊依索魯共和國的大致征討方略,但他們的意見你也多考慮一下。”菲麗羅爾嘆了口氣,“你對地方封爵的大規模‘調升令’已經造成了恐慌了,不願意接受的都逃到了萊依索魯等其他國家,剩下全部擁擠在雷茲多尼亞,你以為他們是服從而安分的嗎?他們的威脅不亞於東邊的共和國大軍,你應該多多考慮一下了。”
“他們?難道他們還能造反不成?那些流亡的叛國者又能怎麼樣?派人偷偷回國散步謠言以動搖帝國民心穩定,培養匪徒威脅朕的生命,他們成功了嗎?朕的情報也非常準確,那些流氓貴族派來的刺客,那一個不是半途就被消滅了,想要靠近朕,也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皇帝擠出幾絲輕蔑的微笑,回頭依然是高貴優雅的笑容,“母后請放心,這次叛國者派人回雷茲多尼亞暗中煽動帝都貴族製造混亂的事情兒臣已經安排去調查了,這都是共和國最高元老院幼稚而無恥的手段,他們收養了這群惡劣的蛀蟲,就是想拖住兒臣的大軍,不過他們想錯了,現在最困難的不是朕,而是他們,他們不得不把大軍分成幾個方向,但朕不同,朕只有一個目標,就是東邊,沒人可以阻擋我帝國大軍東進的!”
“你萬萬要小心,聽說雷茲多尼亞很多大貴族都收到了叛國者的煽動信,甚至連你舅舅瓦得魯公爵和宰相大人家都收到了,我知道你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但絕不能牽連無辜!尤其是拉得維希爾公爵,他正在前線帶軍作戰,不能不小心!”
菲麗羅爾又想起了費納希雅曾經在她手心裡寫的名字,雖然她還是不敢相信這個忠實的公爵會是帝國貴族中最不安定的人,但當前的局勢不得不讓她小心謹慎,提前的警鐘是必須為兒子敲響的。
“哼,難道朕的將軍們會突然被一群失去一切的叛國者打動嗎?他們想要煽動朕的將軍控制帝國大軍和做夢沒有兩樣。”皇帝帝國再次親吻了皇太后的手,就轉身朝樓梯走去,“朕倒是很期待他們能做出什麼舉動來……母后就安心休養吧。”
“皇帝,尤菲米婭還有十多天就要生產了,你去看看她……”菲麗羅爾忽然在後面輕聲說了句。
“……”
皇帝點點頭,消失在樓梯口。
“皇后陛下,現在感覺可好?”
一位宮廷御醫恭敬地從床邊退開,幾個宮女端著一些補品圍了上去。
感覺……再痛苦我都能忍受,可皇帝呢,我的丈夫呢?回到皇宮都幾天了,卻一次都不願意來看我,僅僅是衝著這肚子裡的孩子,他都應該來吧……為了一個外國的亞里亞男爵小姐,他不惜當著臣子的面讓自己難堪,甚至把自己驅逐回帝都,他的當時的眼光是如此的憤怒,一位懷孕妻子的哀求都無法喚醒他應有地仁慈和關懷。我是皇后啊……我真做錯了什麼了嗎?
尤菲米婭兩眼無光地躺在床上,那精心保養下的生活都無法改變越加憔悴的容貌,蒼老的或許是心,摧殘的卻是她引以為傲的青春。
“皇后陛下……”一個身穿華麗裙飾的中年貴婦走了過來,幾個宮女紛紛屈膝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