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清芬不是為
了阻止你和君兒先她而結婚,才把君兒劫走了呢?”
衛擎宇正色道:“第一是宇兒對她的瞭解,知道她不會做這種傻事,而且,她如果要想
劫走君妹,有的是機會,而且以她的功力和勢力,隨時可以將人劫走,用不著捱到這個時候
才下手……”
話未說完,賊僧突然一揮手道:“好了,這些現在都不要再說了,我只問你,你和黃清
芬有沒有外間風傳的那些事兒?”
衛擎宇一聽,俊面頓時通紅,知道賊僧指的是曾與黃清芬數度纏綿的事,但是當著這麼
多人的面,這種事他怎好意思開口?
正感為難,金嫗已哼了一聲道:“確實有那麼一回事,他已經親口對君兒說了……”
賊僧立即凝重地一頷首道:“果真有這回事,那君兒就很可能是被黃幫主劫走了!”
衛擎宇一聽,斷然沉聲道:“不,絕不是芬姊姊將君妹劫走的……”
話未說完,賊僧、丐道、瞌睡仙三人,幾乎是同時怒聲道:“到了這般時候你還袒護
她?”
衛擎宇正色道:“不,我還有斷定不是她劫走君妹妹的另一個理由……”
瞌睡仙立即冷冷地道:“又是她正在閉關練劍?”
衛擎宇頷首道:“這當然也是原因之一,三位前輩都知道,一經進關苦練,除非性命交
關,絕不可輕易啟關,小則走火入魔,大則損命殘廢……”
話未說完,金嫗已沉聲道:“黃清芬現在坐關你又沒有親眼看見……”
話剛開口,衛擎宇已正色道:“宇兒已有證據……”
說話之間,已將在大殿上接到的紙條拿出來,同時,繼續道:“宇兒還可以由字跡上證
實不是芬姊姊劫的人,雖然這兩種字跡有些相似,但宇兒覺得,兩相比較仍有差別!”
說著,將方才的留柬也拿了出來。
乾坤六怪傑看得一愣,乍然間鬧不清是怎麼回事,不由紛紛驚異地向衛擎宇身前攏去。
富婆見衛擎宇手中拿著的一張不同顏色的紙條,首先驚異地問:“宇兒,這是怎麼回
事?”
衛擎宇有些黯然地解釋道:“這是宇兒方才進入大殿休息室的時候,一個侍女裝束的少
女,交給劉武師的!”
賊僧、丐道、瞌和仙三人“噢”了一聲:心知有異,不由齊聲埋怨道:“那你為什麼不
早說?”
衛擎宇解釋道:“當時宇兒發現有異正要追出室外,驚惶嘶叫的小慧也到了,再說到達
此地後,更不便拿出來了!”
說話之間,瞌睡仙已把紙條接過去,同時哼了一聲道:“黃清芬好大的口氣,居然想在
黃山論劍大會上,殺盡群雄!”
話聲甫落,金嫗已憤憤地道:“管她口氣大不大,先對一對筆跡,看看是不是她。”
說話之間,已將那張粉色素箋拿至瞌睡仙的手前比起來。
乾坤六怪傑仔細地對照著一看,不由各自迷惑地道:“說也奇怪,乍然看確有一些相像,
但仔細比起來又不大一樣!”
衛擎宇立即介面解釋道:“這便是宇兒最後為什麼堅持,不是芬姊姊將君妹劫走的原因
了!”
賊僧一眨雞卵眼,迷惑地道:“這麼說,劫走君兒的,果然另有其人了?”
富婆和姥寶煙則憂急地道:“那會是誰呢?他為什麼要劫走君兒呢?”
瞌睡仙一抖手中的留柬道:“這不是廢話嗎?這上面不是清清楚楚地寫明瞭要拿玉心去
贖人嗎?”
富婆又眼淚汪汪地道:“我是說他們為什麼,選在今天宇兒和君兒成親的這天下手呢?”
姥寶煙憤聲道:“還不是趁今天人多複雜,便於下手……”
衛擎宇目光突然一亮道:“不,宇兒覺得這是一項精心設計的大陰謀!”
金嫗突然也目光一亮道:“對,崆峒派的山真和邛崍派的道靜兩人,不停地狗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