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香爐裡燃著薰香,整個房間瀰漫著一股迷人的幽香。
桌上,放著一隻金色的酒壺。酒壺旁,放著兩隻銘刻著喜字的金色酒杯。
洛青舟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戶。一股花香,撲鼻而來。外面種著一圃名貴的花卉,即便是寒冷的冬天,也有許多鮮花盛開。
夜空中,一輪銀月躲在雲層,只露出了半邊臉頰,羞澀地偷著人間。
洛青舟怔了一會兒,拿出了傳訊寶牒,正要傳送訊息時,又停了下來。
他盯著手裡的傳訊寶牒了片刻,收了起來。
“吱呀……”他關上了窗戶,目光重向了這間佈置溫馨的房。正在此時,身上的傳訊寶牒忽地振動了一下。
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拿了出來。是郡主發來的:【洛青舟,你家岳母大人很著急,一直在問我。
你家女皇陛下也來了,你什麼時候來?】洛青舟連忙回覆道:【馬上】說完,他立刻收起傳訊寶牒,拿出了那隻玉鼠,身影一閃,沉入了地底。
地底的禁制陣法,果然已經關閉了。他快速向著皇城外移動。靠近城牆時,突然多了很多陣法。
不過他視若無物,很輕鬆地就穿梭了過去。不多時,他已經到來了城外的小巷,隨即換上了一身儒袍,摘下了臉上的面具,又打扮了一下,方從地底出去。
當他來到地面後,立刻收斂渾身武者氣息,身上的氣質瞬間變的文弱起來。
他走出小巷,穿過護城河上的拱橋,走向了皇城的城門。突然,他在城門口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一襲青衣,身材苗條,纖細的腰間插著一根玉簫,此時正在神情冰冷地回著城門守將的話。
洛青舟連忙走了過去。守衛的目光,立刻都齊刷刷地向了他。不待其他守衛問話,那名年輕的守將連忙滿臉堆笑道:“是洛公子吧?快請進,郡主和王爺早已交代過,公子若是來了,讓公子快去未央宮赴宴。”令狐清竹回過頭來,向了他。
洛青舟對著那位守將拱手道:“這位將軍,這名女子好像是凌霄宗的人,可以放她一起進去嗎?”守將有些為難道:“我們檢查過了,的確是凌霄宗的人,不過名單上並沒有這位姑娘,所以……”洛青舟道:“無妨,陛下若是怪罪,在下來承擔便是。”守將聽他這般說,連忙道:“既然洛公子這般說,那我們自然不敢再阻攔了,姑娘,請進。”洛青舟彬彬有禮道:“多謝將軍。”隨即,帶著令狐清竹進了城門。
身後傳來了一名守衛的低聲說話聲:“那位公子就是洛公子?據說很受陛下的寵幸呢。”那名守將也低聲道:“何止寵幸,別他年紀小,連陛下都尊稱他為先生呢。”洛青舟帶著令狐清竹一路向前,又順利地穿過內城的城門,方來到了無人的道路上,轉過頭著她道:“師叔,你怎麼突然又來了?宗主和大長老他們,為了避免尷尬和其他門派說三道四,早就離開了。”令狐清竹神情冰冷地道:“我來你成親,不行嗎?”洛青舟臉色僵了一下,低聲道:“小聲點,是楚飛揚成親,不是我。”令狐清竹白了他一眼。
洛青舟道:“已經拜完天地了,現在要去未央宮參加晚宴。師叔若是去,會很尷尬的。畢竟你是凌霄宗的峰主,咱們宗門不能隨便站隊,你若是去了,是該稱呼陛下呢,還是該繼續稱呼長公主?”令狐清竹面無表情地道:“我就坐下喝酒,著你,不說話。”洛青舟僵了僵,道:“師叔,何必呢,我本來就有壓力……”令狐清竹著他,道:“今晚洞房,你有壓力嗎?”洛青舟立刻轉移了話題,道:“師叔,你這是睡了一天嗎?晚上才醒來了?”令狐清竹臉色頓時僵了一下,別過臉,向了別處,冷冷地道:“我在洞府修煉。”洛青舟道:“哦。”令狐清竹又轉過臉,冷冷地著他道:“你今晚該對她說,她理不理你。”洛青舟關切道:“師叔身子都恢復了嗎?”令狐清竹沒有再理他,快步向前走去。
洛青舟連忙跟上,道:“那師叔喝完酒就離開吧,剛好可以一路護送我的家人回去。”令狐清竹突然停下腳步,眸中
“唰”地閃爍著兩道森寒的劍影,道:“你去洞房,跟別的女子快活,讓我去送你的家人回去?”洛青舟後退了一步,沒有再吭聲。
令狐清竹又冷眼盯著他了一會兒,眸中的劍影緩緩消失,道:“放心吧,我今天來,就只是。”
“我也沒有資格做什麼。”說完,她繼續向前走去。洛青舟跟在後面,沒有再說話。
兩人很快來到了未央宮。宮殿中,燈火通明,載歌載舞,熱鬧非凡。守門的守衛立刻通知門口的太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