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夜不能寐。”
洛青舟低頭恭敬道:“殿下,下面的,在下暫時還沒有想出來。”
南宮火月沉默了一下,道:“先生,明天一早,本宮就寫奏摺。本宮不敢保證他們母女是否會獲罪,但本宮可以向先生保證,即便她們的謀逆罪成立,也絕對會安然無恙。”
洛青舟抬起頭,伸手從旁邊拿起了一張乾淨宣紙,在桌上緩緩展開,又拿起狼毫,在她剛研出的墨汁中蘸了蘸,道:“殿下,在下剛剛仔細想了一下,突然又想出來了,這就寫給殿下。”
南宮火月臉上擠出一絲笑意,微微低頭,恭敬道:“有勞先生了。”
洛青舟低頭揮墨。
房裡,氣氛融洽,清清白白。
屋頂飛簷上,那道月白身影依舊站在那裡,沐浴著潔白的月光,一動不動。
宮殿外。
不遠處的大樹下,同樣有一道纖細單薄的身影站在那裡,籠罩在陰影中,一動不動,不知已站了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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