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一起了。”

洛青舟頓時有些吃醋：“小蝶，你是不是跟秋兒有一腿？”

小蝶疑惑道：“什麼有一腿？奴婢跟秋兒姐姐本來就是好姐妹，還有小桃姐姐呢。”

洛青舟好奇道：“對了小蝶，小桃是誰？為何我從來都沒有見過？”

小蝶臉上的笑容微斂，嘆了一口氣道：“小桃姐姐的腿有些問題，沒法走路，所以很少出來的。不過小桃姐姐可厲害了，繡花，撫琴，吹簫，做衣服等等，都會呢。奴婢的繡花做衣服技巧，都是跟小桃姐姐學的呢。府中每個人的衣服等等，也都是小桃姐姐親手縫製的。對了公子，你有兩件儒袍，那件藍色的和白色的，都是小桃姐姐幫忙做的呢。聽說夫人要開一間製衣坊，到時候小桃姐姐會去做管理呢。”

洛青舟道：“她的腿怎麼了？”

小蝶搖了搖頭道：“奴婢也不知道，反正奴婢自從第一次到小桃姐姐，就見她坐在輪椅上呢。”

洛青舟道：“倒是可憐，不過比其他人，小桃活的可有價值的多了。”

小蝶點頭道：“就是，小桃姐又勤快，又厲害，聽說夫人對誰都發過脾氣，就是從未對小桃姐姐發過脾氣呢。我們從莫城搬來京都時，小桃姐姐也是提前被送過來的呢，夫人可寵她了。”

洛青舟一把抱起她，把她放在了旁邊的桌子上，道：“小蝶，公子也寵你。”

“公子，還沒到睡覺的時候呢……”

“傻丫頭，想什麼呢？”

洛青舟對著她的小嘴親吻了一下，道：“我去給大小姐她們講故事了，你要是瞌睡了就先睡，我可能會晚點回來。”

小蝶連忙道：“公子，你……你……”

洛青舟道：“怎麼了？”

小蝶猶豫了一下，道：“沒，沒事。”

洛青舟又轉過身返回，摟著她的纖腰道：“小蝶，晚上睡覺的時候吞吞吐吐就算了，現在幹嘛還要吞吞吐吐？有什麼話就直說，公子又不會怪你。”

小蝶這才弱弱地道：“公子，按照規矩，公子後天就要與二小姐成親了，這兩晚是不能去見其他女子的。更何況大小姐是……是公子的……”

洛青舟聞言微怔，頓了頓，道：“那我去跟百靈說一聲，免得他們等著。”

小蝶連忙又道：“公子，其實也無所謂的，又沒有其他人知道。而且二小姐那麼好，也不會在意的。”

洛青舟沒有再說話，轉身出了房間。

小蝶暗暗懊惱：我是不是……太多嘴了？要是讓百靈姐姐她們知道，會不會怪我呢。

洛青舟來到靈蟬月宮時，院門開著。

百靈正一個人坐在小院裡的石桌前，哼著歌兒，搗著藥。

滿園花香浮動。

洛青舟在門口敲了下門，然後進去道：“百靈，我來跟你一聲，今晚我就不去後花園給大小姐講故事了，等過幾天吧。”

百靈聞言，停止了搗藥，疑惑道：“為什麼？姑爺不是已經來了嗎？”

洛青舟猶豫一下，還是把規矩說了出來：“我後天就要與二小姐成親了，所以這兩晚……不太方便。”

百靈眨了眨眼睛，站起來道：“姑爺，你哪裡不方便了？後天晚上成親，姑爺今天就開始養精蓄銳嗎？可是姑爺來這裡，只是講故事而已，又不是做什麼耗費力氣的事情，不是嗎？”

洛青舟嘴角抽了一下，只得道：“百靈，姑爺不是那個意思的。姑爺的意思是說，按照規矩，在成親的前兩晚，我是不能再出門去見其他女子的，特別是晚上。那個……《大炎禮法》上應該寫的有吧？”

百靈突然笑道：“姑爺認真過《大炎禮法》嗎？”

洛青舟道：“大概過，應該是有這個規矩吧。”

百靈噗嗤一笑，臉上露出了兩個可的酒窩，脆聲道：“姑爺，你理解錯了，禮法上的意思是說，男子成親的前兩晚，不能隨便出去見其他不三不四的女子，不能去青樓，不能夜不歸宿。姑爺覺得，我和夏嬋，還有大小姐，是不三不四的女子嗎？”

洛青舟滯了一下，道：“當然不是。”

百靈聳了聳肩，道：“那不就是了，姑爺今晚來給我們講故事，並沒有破壞規矩。我們三個都是姑爺的家人，所以是可以見的。”

“家人？”

洛青舟微怔。

百靈秀眉一挑，道：“怎麼，姑爺覺得我們不是你的家人嗎？是嬋嬋不是，還是我不是，又或者，是大小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