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淚如噴泉飆射,哭著吼叫道:“畜生!畜生啊!你,你!你把本王的腳趾頭都切下來了啊!”
洛青舟落在地上,定眼一,只見那根腳趾頭指甲掉了一片,腳趾頭的頂部,也被切掉了一大片,此時正血肉模湖,鮮血飆射……
“嗷嗚——”
朱厭痛的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破口大罵:“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啊!枉本王推心置腹,把你當作好兄弟!枉本王一片誠心,給你血,給你腳,你竟然卑鄙無恥騙本王,竟然想要本王的腳趾頭!你不是個人啊!你連畜生都不如!你……嗷!本王要弄死你!”
說著,它憤怒地揚起了巨大的拳頭!
洛青舟單膝跪地,雙手抱拳,低頭道:“兄長,是小弟不對!小弟一時失誤,誤傷了你,要打要罵,悉聽尊便。就算兄長要一拳把小弟砸成肉泥,小弟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好!那本王就弄死你!”
朱厭怒目圓睜,高高地揚起了拳頭。
洛青舟立刻又道:“兄長,小弟死不足惜,只是,請兄長給小弟一些時間,小弟要跟家裡的娘子和未婚妻告個別。還有,小弟想把腦中記著的一些精彩的故事,都寫下來,傳給後人,到時候,好讓他們來望兄長,講給兄長聽,為小弟贖罪……”
朱厭怒目瞪著他,揚起的拳頭,又緩緩落下,臉上的暴怒,也漸漸退去,氣呼呼地道:“你這蠢蛋,劍都拿不穩,還敢給本王治病。要是換個人,本王早就把他一拳砸的稀巴爛了!本王活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玩弄過和傷害過,你是第一個!”
洛青舟再次誠懇道歉:“是小弟錯了,小弟愚蠢,實在對不起兄長。”
朱厭見他態度不錯,而且又不是故意的,只得嘆了一口氣,大手一揮道:“罷了罷了,自家兄弟,本王就不計較了。你也不是故意的,就是笨手笨腳罷了。本王大人有大量,原諒你了!”
洛青舟連忙道謝,見它腳上還在流著鮮血,連忙拿出一隻瓷瓶,拔開瓶塞道:“兄長,快把腳伸過來,小弟這裡有一些藥物,止血和治療傷口的效果很好。”
朱厭了他手裡的瓷瓶一眼,正要伸腳時,突然又道:“疼嗎?”
洛青舟道:“兄長放心,一點都不疼。”
朱厭半信半疑地了他一眼,還是把腳伸了過去,警告道:“你要是再敢騙本王,本王可要跟你絕交了!”
洛青舟見他腳趾頭噴的血有點多,連忙又從儲物戒裡拿出了一隻瓷瓶,厚著臉皮道:“兄長,你這血流在地上也浪費了,不如讓小弟接一些回去用吧?”
朱厭頓時怒目圓睜:“你……”
洛青舟連忙道:“小弟就要這一瓶,家裡的娘子還等著煉藥治病呢。兄長,那可是你弟媳啊。”
朱厭滯了滯,雙眼怒瞪著他,只得咬了咬牙,怒道:“老子真是瞎了眼,交了你這個好兄弟!”
隨即閉上眼睛道:“取吧!”
洛青舟立刻把瓷瓶伸過去,很快接滿了一整瓶。
收好鮮血後,他方從另一隻瓷瓶裡倒出了靈液,滴在了傷口上。
靈液剛滴落在傷口,朱厭立刻感到一股涼意襲來。
那傷口處噴湧的鮮血,竟然很快就止住了,同時,一股很舒服的涼意在傷口散開,疼痛立刻開始減輕。
朱厭頓時睜開眼喜道:“老弟,你這藥果然有效果!”
洛青舟又多給他滴了幾滴,道:“兄長放心,以你的體質,估計明天這傷口就好了,不會留下任何傷疤的。”
朱厭白了他一眼,道:“本王乃上古神獸,自然知道這點傷口屁事都沒有,只是本王怕疼,而且你笨手笨腳,本王才發那麼大的脾氣的。”
洛青舟收起靈液,再次道歉。
朱厭冷哼一聲,擺擺手道:“算了,下不為例。”
隨即他又向了自己的腳指甲道:“本王這灰指甲,你準備怎麼幫本王醫治?反正你別想再用劍切了。”
洛青舟拿出了一隻木盒,把地上那截切割下來的金指甲收了進去,道:“兄長先別急,等小弟把這片灰指甲拿回去好好研究一番,再想辦法幫兄長醫治。以兄長的體質和實力,暫時肯定沒問題的。”
朱厭立刻道:“你得快點,本王可不想被腳上的毒蟲吃了腦袋,變成傻瓜。”
洛青舟道:“小弟遵命。”
一人一獸,又聊了一會兒。
洛青舟告辭道:“兄長,時候不早了,小弟得趕快回去研究了,順便還要找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