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多人,還敢說沒錯?白依山,你當你有其他儒道朋撐腰,我縹緲仙宗就怕你?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賠不起修煉資源可以,那就賠命!一命抵一命!我們也不嫌棄你們大炎人的命!只要是大炎修煉者,誰都可以!”
莊之嚴突然著他冷笑道:“周遠山,你出去走路得意忘形自摔了一跤,還要怪地面不平?想把整個大地鏟了?你去偷人家雞狗被咬了,還怪人家沒有關好雞狗,還要人家給你賠償?在你眼裡,都是別人的錯,對吧?你堂堂縹緲仙宗的長老,竟然能說出這種話,真是笑死老夫也!”
周遠山頓時勃然大怒:“莊之嚴!你這老匹夫也敢在老夫的面前叫囂!”
莊之嚴冷笑道:“誰在叫囂,誰惱羞成怒了,大家的一清二楚。”
周遠山頓時滿臉漲紅,怒目圓睜,握著拳頭,便要動手。
他脾氣向來暴躁,在自家宗門都無人敢對自己這樣說話,何況對面只是一個如螻蟻般的小人物!
“老匹夫,可敢與老夫一戰!”
他頓時怒喝一聲。
莊之嚴搖了搖頭,直接道:“老夫不敢。”
“好!那咱們就來……嗯?”
周遠山頓時一愣,隨即臉上的肌肉抽搐不止,只見他衣袍一鼓,似乎想要強行動手。
這時,九天瑤臺和蓬萊仙島的人,都了他一眼。
縹緲仙宗的大長老公羊巖,立刻呵斥道:“周師弟,休得無理!”
周遠山握緊拳頭道:“師兄,他們……”
“退下!”
公羊巖的眼中,頓時露出了兩道寒芒。
周遠山見他動怒,只得咬了咬牙,鬆開拳頭,低下頭,退了下去。
公羊巖臉色陰沉,又盯著他了片刻,方連忙對著九天瑤臺的幾名仙子,和蓬萊仙島的人道歉道:“周師弟向來脾氣不好,又修煉了怒火金剛功法,所以易怒,剛剛實在無禮,讓諸位仙子和兄長見笑了。”
蓬萊仙島的賈尋擺了擺手,道:“無妨,你們繼續商談吧。”
公羊巖向眼前的白衣儒生,道:“白院長,這麼說來,嶽峰主剛剛說的第一條,你們大炎是全部拒絕了,對嗎?”
白依山目光一閃,拱手道:“當然不是全部拒絕。既然貴宗願意來與我大炎商談,我大炎自然也不會不近人情。貴宗隕落的那些弟子與長老,我大炎願意善後,給予其家人一定的補償。”
此話一出。
縹緲仙宗的人,皆是冷哼一聲。
白依山沉吟了一下,又道:“白某個人願意再出五件法寶,一件靈寶補償。”
岳陽樓頓時冷笑一聲,道:“白院長,你可知道,那些精英弟子與長老,耗費了我們宗門多少心血與修煉資源?你這點補充,夠做什麼?”
白依山向他,不卑不亢道:“自然不夠做什麼,白某這些補償,貴宗自然是不上。但這也是白某的一片心意。”
岳陽樓似乎不屑於與他再交談,目光向了自家大長老。
公羊巖沉吟了一下,道:“是他們有錯在先,白院長的這些補償,的確是有心了。不過,其中有幾名弟子的兄弟姐妹,也在我宗門修煉,希望白院長可以再補償五十塊低階元石,這應該不過分吧?”
白依山眉頭微微蹙了一下,稍一思忖,便點頭道:“好,白某答應。”
公羊巖著他道:“那第二條呢?”
白依山拱了拱手道:“貴宗的龍吟劍,龍鱗劍,據白某所知,已經在戰鬥中毀掉了。想必貴宗那裡,也早就有了反饋。至於火鳳靈羅扇,白某親自追查了一下,並沒有發現它的痕跡。貴宗說它被我大炎人搶走了,可有證據?”
岳陽樓身後突然走出一名藍裙女子,滿臉冷色道:“火鳳靈羅扇在我家谷師妹那裡,而我家谷師妹,又是在大炎遇害的,所以,自然就在你們大炎。”
白依山向她道:“姑娘可有證據,證明你那位谷師妹是在我大炎遇害的?不需要人證物證,哪怕她給你發的隻言片語皆可,或者有寶物可以定位她的位置。再或者,我大炎有她留下的任何物品或者痕跡。”
此話一出,藍裙女子滯了了一下,冷著臉道:“什麼痕跡都沒有,顯然,她已經被毀屍滅跡了,連神魂都被滅了。”
白依山語氣溫和地道:“如此說來,姑娘並不能證明你那位谷師妹,就是在我大炎遇害的,更不能證明,那火鳳靈羅扇就在我大炎。或許當初她只是來大炎了一趟,然後又去別處了呢?”
藍裙女子立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