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男女,道:“這兩人都是宋家的人,畫像上也有,大家一眼就可以認出來。還有宋家名逃犯,畫像上沒有,但只要去查就能查到。”
說完,他又從地上抓起了另一顆頭髮被燒焦的老者的腦袋,舉起來道:“至於這人,是成國府的人,大家都稱他為梅老。他與這些宋家謀逆之人混在一起,今晚準備去我秦府殺人。”
王氏突然嘶聲叫道:“你胡說!你誣衊!我們成國府根本就不認識這個人!殿下,他是故意栽贓陷害!”
秦川冷笑一聲,了她一眼,目光又向了她身旁的洛玉,道:“王夫人,這位梅老,可是你家洛玉的貼身護衛。你不承認沒關係,殿下只要派人去各個武者店鋪,問問其他去過城外黑木林的武者,自然就知道我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了。洛玉經常帶著這位梅老和一名魁梧丫鬟去黑木林裡獵殺妖獸,不止我到了,很多人都到了。洛玉,你自己說說,我冤枉你了嗎?”
洛玉臉色發白,袖中的拳頭握緊又鬆開,鬆開又握緊,身子開始顫抖起來。
王氏牙齒開始打顫,全身開始哆嗦,頭頂上的彩冠也晃動不止。>br />
秦川冷笑道:“你的貼身護衛,跟宋家那些謀逆逃犯混在一起,你可別說你不知道。就算你不知道,你母親也應該知道。”
說完,他從貼身的懷裡拿出了那三張按著手印的紙,上前幾步,躬身遞到桌前道:“長公主殿下,聖使大人,草民這裡有證據,可以證明這位梅姓老者,的確是成國府大夫人派去勾結宋家謀逆逃犯的,也有證據證明王家和張家的人,都參與其中。”
南國郡王立刻沉著臉道:“拿過來!”
立刻有下人接過秦川手裡的口供罪證,躬身遞了上去。
南宮郡王神色凝重,一張一張仔細著。
王氏突然跪在地上,一邊磕頭一邊顫聲道:“殿下明鑑!誣衊,都是汙衊!都是他栽贓嫁禍給我們成國府的……”
這時,門外張家的和王家的人,也都驚恐跪地磕頭喊冤。
秦川冷笑一聲,一腳踢在了地上一名張家青年的身上,喝道:“你誣衊他們了嗎?”
那名青年胸口肋骨折斷,竟然還沒有死去,只是早已被嚇破了膽兒,聞言渾身一顫,哭著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啊,都是張遂讓我們去跟宋家那些逃犯匯合的,是他逼著我們去的啊……”
張遂正是張家的三爺。
門外跪在的張家人,頓時面如土色,繼續口呼冤枉:“誣衊!誣衊!屈打成招!屈打成招啊!”
秦川對著臉色陰沉的南國郡王,拱手恭敬地道:“聖使大人,是不是屈打成招,是不是誣衊,相信您一定帶了人,可以分辨出。”
南國郡王眯了眯眸子,了地上還活著的幾人一眼,點頭道:“本王的確可以分辨出。本王這次來這裡審案,從京都的衙門帶了幾名高手來,這幾人是不是被屈打成招,很快就可以知道。”
秦川又指著宋家那對被切斷腳的年輕男女道:“大人,這兩個宋家謀逆逃犯,都指證那梅姓老者,是成國府大夫人主動派去跟他們見面的,您可以著重審查一下。”
南宮郡王目光冰冷地向了洛延年。
“噗通!”
洛延年跪在地上,額頭觸地,一言不發。
洛玉和洛家其他人,也都臉色煞白,跪在地上,全身哆嗦起來。
若是情況屬實,罪名成立,他們成國府全府上下,都成為謀逆同犯,滿門抄斬!
這時,秦文政突然又開口道:“對了郡王殿下,下官記得上次來成國府赴宴時,忘記帶禮物了,所以就讓人帶了幾個人頭來,都是宋家逃犯的人頭。下官把那些人頭都交給了延年兄,想讓延年兄去官府領取高額獎勵的,不知道他有沒有去。對了,其中一個人頭叫王照,是王家的人,也是這位王夫人的親侄兒。”
此話一出,不僅跪在地上的王氏身子一顫,洛延年也猛然抬起頭來,紅著眼睛瞪著他。
秦文政正氣凜然道:“你瞪老夫作甚?謀逆同夥,人人得而誅之!老夫真是後悔信任了你,竟然把宋家逃犯的人頭交給你了,你肯定沒交給官府,是不是?”
洛青舟突然到了這位岳父大人心裡的話:“爽!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時,門外突然傳來一名女人淒厲的哭嚎聲:“照兒!我的照兒啊!原來你早就被人害死了!王芸!賤人!你竟然還騙我,說你不知道我的照兒去了哪裡……”
“啪!”
外面突然又傳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