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前勸說。
南宮美驕擋在兩人中間,蹙眉道:“一場球賽而已,重在遊戲,何必當真。”
南宮小蕊冷笑道:“就是,有些人啊,輸急眼了就開始惱羞成怒了。”
張煙兒更加怒道:“南宮小蕊,你說誰輸了?下半場都還沒有比試,你真以為你贏定了?”
南宮小蕊得意道:“我有金牌守門員,我們自然贏定了。”
南宮美驕立刻道:“小蕊,別說了。”
張煙兒指著南宮小蕊,正要繼續罵架時,南宮美驕又道:“你也別說了,都安靜。”
張煙兒頓時怒從心頭起,瞪著她道:“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命令我?”
南宮美驕蹙了蹙眉頭,懶得跟這小女孩一般見識,轉過身道:“小蕊,我們走吧。”
張煙兒見她無視自己,更加覺得受到了羞辱,頓時怒火熊熊,再也忍不住,上去就狠狠一腳踹向她的後面。
南宮美驕沒有料到她會突然動手,正拉著南宮小蕊,防止她衝動,眼那一腳就要踹在她的身上,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向著旁邊一扯。
“嗤——”
張煙兒用力太大,一腳踹空,竟一下子滑倒在了地上。
這時南宮美驕方反應過來,轉頭去,自己正貼在某人的懷裡,怔了怔,立刻推開。
“哈哈哈哈哈……”
南宮小蕊突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
南宮美驕連忙過去,把摔倒在了地上的張煙兒扶了起來,正要說話時,張煙兒又氣又羞,又怒又恨,猛然一巴掌扇向了她的臉,嘴裡大罵道:“賤人!”
“啪!”
一聲清脆的巴掌聲,突然在球場上響起。
張煙兒一巴掌扇了空,卻被南宮美驕一巴掌抽趴在了地上。
南宮美驕滿臉寒霜道:“你罵誰是賤人?”
這時,在球場外到爭執的太后,張太妃等人,都快步走了過來。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煙兒,你怎麼趴在地上?誰把你打倒在地上的?”
張太妃滿臉慌張地跑進了球場。
其實她剛剛已經到了南宮美驕動手。
張煙兒立刻捂著臉從地上爬了起來,“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姑母!這個賤人……”
“啪!”
話還未說完,南宮美驕又是一巴掌抽了上去,這一巴掌,直接抽在了她的嘴巴上,直接把她剩下的話打了進去。
清脆的巴掌聲,清晰地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裡。
張太妃又驚又怒,慌忙跑過來,抱住了她,然後向南宮美驕怒道:“美驕,你怎麼能對一個小女孩下這麼狠的手?就算她罵你,你隨便教訓一下也就算了,怎麼能打她耳光?你這是在打我的臉,在打太后的臉,在打聖上的臉啊。”
張煙兒撲在她的懷裡,嚎啕大哭。
南宮美驕並不懼她,冷冷地著她道:“太妃,她罵我是賤人,你覺得我不該打她嗎?她姓張,我姓南宮。你要明白,在這大炎,在這皇宮,沒有一個人有資格罵南宮這個姓,就算是你,也沒有資格!”
張太妃頓時氣的渾身發抖,立刻轉身向太后哭道:“姐姐,你可要為我家煙兒做主啊,她以後可是皇妃,竟然被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耳光,這是在打您和聖上的臉啊。”
誰知太后卻是“啪”地一巴掌抽在了她的臉上,臉色陰沉地道:“還敢挑撥離間!美驕打她,那是她該打。美驕說的難道不對?這皇宮之中,異姓之人,誰都沒有資格罵她,我也沒有資格!你更沒有資格!張太妃,你自己家的人不好好教訓,出口就罵人,沒上沒下,這等教養,讓我如何放心讓聖上娶她為妃?”
張太妃被一巴掌給打蒙了,再一聽這話,頓時嚇的一顫,面如土色,慌忙帶著張煙兒一起跪下,哭著道:“太后,妾身錯了,妾身錯了,妾身回去後,一定好好管教煙兒,一定不會讓她再出來惹事了……”
張煙兒也嚇的停止了哭泣,皇妃的身份,可是她全家的榮耀,只要她成功成為了貴妃,以後她們家裡可就是真正的皇親國戚了。
她立刻嚇的磕頭認錯。
太后冷哼一聲,滿臉譏諷道:“一場遊戲而已,輸了就輸了,一笑而過就罷了。這種氣量和教養,以後如何侍奉皇帝?虧你還把你這侄女誇的天花亂墜,無人可比,可笑!”
說完,轉過身,拂袖而去。
張太妃嚇的渾身顫抖,慌忙起身,拉著張煙兒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