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了他一眼,方重拿起了,在桌上很認真很緩慢地寫下了一個“冥”字。
洛青舟著這個字,眸中光芒一閃,著她道:“白姑娘,你幹嘛學我的跡?”
白薇兒冷著臉道:“我沒有。”
洛青舟道:“那你寫一下你的名字,讓我。”
白薇兒與他對視了一眼,放下了毛,冷著臉,沒有再理睬他。
洛青舟又盯著她了一會兒,突然拿起了,道:“繼續研墨吧。”
他熟練地寫下了“冥”字。
隨即,繼續寫了下去。
很快,雪白的宣紙上,洋洋灑灑寫滿了漂亮的字型。
七篇神咒,皆寫了出來。
洛青舟放下毛,拿起宣紙,吹了吹上面未乾的墨跡,自言自語道:“有人字寫的醜,就不敢寫字,或者喜歡模仿別人寫字,這不對。”
說到此,他向了對面,道:“字寫的醜,就要多寫,多練習,或者請教我,白姑娘,你說呢?”
白薇兒沒有說話,伸出了雪白的小手。
洛青舟吹乾了宣紙上的墨跡,輕輕摺疊了起來,卻是沒有給她,直接塞進自己的胸口,然後著她道:“我要親自交給她。”
兩人目光對視。
帳篷裡,寂靜無聲。
過了片刻。
洛青舟突然又從胸口掏出了那張宣紙,遞了過去,道:“說實話,每次你這樣著我不說話,我都很害怕。”
白薇兒頓了一下,正要伸手接過去,又聽他道:“我害怕你生氣,害怕你難過,害怕你胡思亂想,害怕你心情不好,更害怕你不再理我,不再見我……”
他頓了頓,又輕聲道:“月姐姐,如果這次我可以活著回去,我希望你可以遵守諾言,好嗎?”
白薇兒緩緩接過了宣紙,微微低著頭,沒有說話。
“一言為定。”
洛青舟站起了身,道:“月姐姐,我該走了。”
不說話,不反對,那就是預設了。
他心頭的抑鬱,頓時一掃而空。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了寶寶的聲音:“咿呀,咿呀呀……”
洛青舟沒有再逗留,又了她一眼,轉身出了帳篷。
月舞抱著寶寶,站在外面。
月影手握劍柄,站在旁邊。
“公子,陛下說,不是她小氣,不讓你來說話,只是寶寶想你了。”
月舞臉色有些不自在,低聲道。
洛青舟過去抱起了小傢伙,道:“哦,陛下心胸寬廣,自然不小氣,走吧。”
兩人跟在他身後,都回頭了一眼身後的帳篷。
帳篷裡,燈光已經熄滅。
不知過了多久。
一道身影從裡面走出,走向了後面的樹林。
很快,來到了另一座帳篷裡。
“小姐,你回來了,怎麼樣了?見到壞姑爺了嗎?”
一襲粉裙的少女,立刻迎了上來。
白薇兒在蒲團上坐下。
一道虛影忽地從她體內飛出,鑽進了旁邊另一道雪白身影的體內。
旁邊的燭臺旁,站著另一名手持寶劍的冰冷少女。
帳篷裡安靜了一會兒。
白薇兒起身,微微低頭行了一禮,退了出去。
“小姐,姑爺發現你了嗎?姑爺那麼笨,應該沒有吧?哼,壞姑爺的心眼,都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從來都沒有認真關注過小姐你呢。”
“小姐,比試時,讓小百靈和嬋嬋先出去吧?我們先嚇他一跳,等把他嚇傻後,小姐再出場,哼哼,保證嚇的他目瞪狗呆!”
一旁的夏嬋,小聲糾正道:“是口。”
百靈立刻道:“就是狗,小舔狗的狗!哼,壞姑爺對其他人女人那麼舔,從來都沒有舔過小姐呢。”
夏嬋低聲道:“他,他又不,知道……”
百靈冷哼道:“不知道就不能舔嗎?小姐可是他名副其實的娘子,而且是最大的娘子呢!”
夏嬋小嘴動了動,還要幫某人說話,百靈突然又瞥著她道:“嬋嬋,別以為我不知道,壞姑爺還經常舔你呢!”
夏嬋頓時紅了小臉,緊緊低著頭,沒敢再吭聲。
“小姐,你要修煉了嗎?姑爺寫的這些東西,真的可以修煉嗎?他……”
百靈嘴裡的話,突然停下。
因為那張宣紙上的文字,突然亮起了光芒,隨即,化為一枚枚金色的字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