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人。
洛青舟躺在房裡屋的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大夫坐在床邊,把脈察色。
半晌後,方神色凝重,搖了搖頭。
一旁的秦文政和宋如月都的心頭一沉,臉色難起來。
宋如月臉色發白,慌忙問道:“孫大夫,我家青舟這是怎麼了?是患了什麼病嗎?”
大夫又細細地把了一會兒脈,方嘆了一口氣,站起身道:“夫人,老爺,令婿這病很古怪。老朽剛剛第一次查時,令婿脈象紊亂,氣息不穩,但好歹也有呼吸心跳脈搏。但第二次查時,令婿的這些狀態都沒有了,連脈搏也停止了。老朽本以為糟矣,但剛剛再一查,這心跳氣息脈搏等等突然又有了。這些東西時有時無,反反覆覆,奇怪哉!老夫從醫數十年,從未見過如此怪病。”
秦文政聽的不耐煩,沉著臉道:“你只用說,能救不能救?”
大夫嘆了一口氣,拱手道:“秦老爺,恕老朽無能為力。令婿這病,只怕是……”
“滾!”
秦文政頓時怒喝一聲,還不解氣,突然爆發道:“狗屎東西!沒點醫術還敢來騙錢!周通,給我把這老東西拖出去打死餵狗!”
大夫頓時唬的臉色大變,慌忙跪地求饒。
周通在外面答應一聲,卻沒敢進來。
夏嬋握著劍,站在門口,百靈則了他一眼,示意他不用進去。
大夫屁滾尿流地逃了出來。
“再去找大夫!給我把全莫城的大夫都找來!”
秦文政在裡面怒吼一聲。
周通慌忙答應一聲,讓外面站著的另外兩個大夫都先進去。
不到片刻,兩個大夫也灰頭土臉地出來。
小蝶在房間哭的快要暈過去了。
秋兒不見了蹤影。
宋如月抹著眼淚道:“老爺,怎麼辦?耽擱了明天的考試也就算了,大不了三年後再考,可是青舟這病……”
秦文政正忍不住要罵出來,突然轉過身,向了屋裡,似乎在找人。
秦川連忙從旁邊走了過來,皺著眉頭道:“爹爹,您是在找我嗎?有何吩咐,爹爹儘管說。”
“滾!”
秦文政罵了一句。
秦川愣了一下,又低頭退下。
秦文政突然出了房間,又在外面找了一圈,眼中漸漸露出了一抹狐疑之色。
百靈突然在旁邊開口道:“老爺,我家小姐身子不舒服,所以沒有過來。”
秦文政了她一眼,沒有理睬,快步出了門。
微墨沒有來,珠兒沒有來,秋兒也不見了,來,這件事不簡單啊。
他得去問問微墨了。
房間裡,小蝶依舊紅著眼睛在哭泣。
秦川站在旁邊,愁眉苦臉。
宋如月站在床邊,抹著眼淚,目光著床上昏迷的人兒,嘴裡念念叨叨,不知道在說什麼。
秦川想要進去勸解,又知曉她性子倔強好強,只得暗暗嘆氣。
而此時的洛青舟,正神魂出竅,站在屋簷上,沐浴著潔白的月光,聽著屋裡的哭聲,著屋外院裡的下人們。
剛剛大夫來給他把脈時,他故意催動體內的氣血,造成脈搏不穩的假象,然後神魂出竅,關閉呼吸和心跳,又立刻神魂歸竅,讓大夫產生迷惑。
當然,他要迷惑的不僅僅是大夫。
成國府那位大夫人,既然挖空心思要在這種關鍵時刻對付他,就是為了阻撓他明天的考試。
今天那位二夫人被逼著過來是一計,肯定還有其他計謀。
如果他今天不倒下,今晚可能還會有更多的計謀等著他,甚至那位二夫人還會以更慘的模樣過來,以其他方式逼他出去,甚至小樓都會被他們逼著來引誘他落入陷阱……
所以,他決定將計就計,直接喝了藥暈倒。
這樣的話,對方見他已經出事,已經無法再參加明天的考試了,其他計謀,自然就用不著了。
他樂的清淨,也能讓那位大夫人少折騰和虐待那對母女。
為了讓事情逼真,他當然要先把秦府的人欺騙住。
如果表演的太過虛假,被對方察覺,那就前功盡棄了。
至於解決小樓被嫁的事情,今晚可不是個好機會,對方白天的準備可能還在。
只有等對方真的以為他不會管這件事了,等對方徹底鬆懈下來時,才是他動手的好機會。
按照規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