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王……炎將亡……這一次,倒是直接把沿變成炎了。”
“噗通!”
人群中,其他宋家人,皆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哆嗦不止。
月舞繼續道:“如果第一首是巧合,第二首也是巧合,那這第三首,應該不會再是巧合了吧?而且在座懂詩詞的大人,如果多念幾遍秦家小姐和宋家公子這些詩詞就會發現,秦家小姐的詩詞很圓潤,平仄起伏都用的很好,詞語也用的沒有太大的瑕疵。但宋家公子的詩詞,其他詞語都沒有問題,恰恰就是那幾個字,影響了整首詩詞的美感。所以,這絕對不是巧合。”
此話一出,匍匐在地上的宋甫和孫巧香,皆是面如死灰,癱軟如爛泥,全身顫抖不止,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宋甫跪著的地面,直接溼了一灘。
“炎將亡,炎必亡……”
南宮火月又喃喃地了唸了幾句,手中握著的椅子把手突然“咔”地一聲化為了粉末!
隨即,身後長髮舞動,身上紅裙獵獵,眉宇間竟隱隱出現了一枚鮮紅似血的火焰印記。
整座大廳的溫度,猛然升高!
谷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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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通!”
旁邊站著的莫城城主江禁南,雙腿一軟,跪在了地上。
堂下站著的所有人,皆心驚膽寒,齊刷刷地跪下,瑟瑟發抖。
裡屋的貴族婦人千金們,門外的守衛和其他賓客,皆雙腿一軟,匍匐在地,心頭驚駭。
那趴在地上的孫巧香,直接身子一軟,嚇的暈死了過去。
南宮火月衣袍鼓盪,身後長髮舞動,緩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臉冰冷地道:“我大炎帝國,豈會因為你這幾句反詩,就真的將亡,必亡?”
“轟!”
一聲爆響!
她身後剛剛坐著的椅子,瞬間化為碎屑,滿堂飄灑!
跪在地上顫抖的江禁南,立刻反應過來,慌忙抬頭怒喝道:“來人!把宋甫和宋家所有反賊,全部抓起來,押入牢房!吳戰!你即刻帶領人馬,去把莫城宋家所有人,無論男女老幼,全部抓起來!把宋家所有府邸房屋田地財產全部查封!明日立刻讓官府帶人去府中搜查,不準放過任何一個角落!把所有文畫等等物品,全部帶回來!屆時,我將稟明聖上,把這些反賊全部押入京都受審!”
“是!”
門外突然響起了冰冷的應諾聲。
隨即,一隊甲士衝了進來,直接按住了癱軟在地上屎尿齊流的宋甫,和廳堂裡的其他宋家人員,裡屋裡也響起了婦人小姐們驚恐而絕望的尖叫聲和哭泣聲。
正在此時,一名身穿儒袍的年輕男子突然踉踉蹌蹌地從門外衝了進來,“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著大叫道:“長公主!長公主!草民是冤枉的!草民是冤枉的啊!那些詩詞不是草民所作,是草民叔叔嬸嬸強行給我,逼著我背,逼著我謄寫,逼著我故意在其他人面前念出來……冤枉!草民冤枉啊!”
此人正是宋家子弟宋徵明。
他剛剛還在外面得意洋洋,準備進去拜見長公主,好好羞辱一番秦家小姐的,誰知下一刻就成了寫反詩的人,而且還是送給長公主的反詩,頓時感到五雷轟頂,魂飛天外,哪裡還敢猶豫,慌忙衝進來說了實話,磕頭求饒,希望可以保住性命。
此時,那被甲士一把抓起的孫巧香,也突然醒了過來,聽聞要抄家滅族,她頓時驚駭絕倫,又聽侄子把責任推到自己身上,慌忙哭著大叫道:“長公主!城主!民婦冤枉啊!這次詩詞不是民婦的,是……是成國府大夫人給民婦的!她逼著民婦找人呈現給長公主,她想除掉她家那個庶子,是她!是她!都是他們成國府寫的反詩!”
此話一出,堂下眾人再次吃了一驚。
成國府洛延年身子一顫,頓時臉色劇變。
跪在地上的大夫人王氏,更是臉色煞白,慌忙紅著眼睛瞪著她道:“孫巧香!你胡說道!你誣衊!你瘋狗亂咬人!”
隨即“砰砰砰”,連連磕頭,顫聲道:“長公主明鑑!民婦根本就沒有給過她那些詩詞,更沒有寫過那些反詩!民婦若有謊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說完,再次“砰砰砰”地磕頭起來,很快額頭上滿是鮮血。
“王芸!明明就是你給我的!這些反詩都是你寫的!都是你寫的!伱想一石二鳥,害秦家,害我們宋家!你好歹毒的心啊!長公主明鑑!”
“長公主明鑑!民婦根本就沒有見過宋家夫人!民婦也根本就不會寫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