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著一邊的人帶了之前的大夫過來。“你跟他們說說本公主有沒有懷孕。”
“回王上,公主,就在幾天前,小人奉命去三王子府中給公主診治,當時公主已經懷孕數月了只可惜孩子已經死在腹中了。”大夫跪在地上。
“大家都聽到了吧,本公主確實懷孕了。”雲絨笑著說:“在本公主第一次來蠻夷的時候就和三王子互許終身,也是在那時成了三王子的人呢,有信物為證。”雲絨從懷裡拿出一個玉佩。
這玉佩是王子身份的象徵,除了自己和妻子之外是不能隨便交於其他人的。
“平哥,她的玉佩和我的很像。”藍明看著自己身上掛著的玉佩,形狀一樣只是色澤有差別。
“公主還真是,連玉佩的事情都知道。”須志笑搖搖頭。
“這明明是你告訴我的。在我離開蠻夷的那一天你送給我的,你……為什麼不認。”雲絨不相信他真的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只要他承認,自己就不會怪他之前的行徑原諒他。
“認,沒做過的事怎麼認。”須志一揮手,左衛遞過來一個錦盒。須志開啟,只見裡面是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要知道父王給我們兄妹每人一塊玉佩,但是你卻不知道這玉佩裡刻著我們每個人的名字,不信的話交給父王看一下便知。”須志放回玉佩讓左衛遞到須浩的面前。
須浩看著那塊玉佩,果然是有名字,那是自己刻的字。“將公主的玉佩拿過來。”老高將雲絨手中的玉佩拿過來對比了一下,果然是假的,但是真的是雲絨的計謀嗎?看著一邊神氣自若的須志,恐怕這一切都是他的計謀。可是現在怎麼辦,怎麼做?讓他們成親的話,大唐的皇帝若是知道蠻夷的三王子是個斷袖,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要將公主帶回,還要治蠻夷知情不報的罪。若是送回去,大唐皇帝知道公主在蠻夷的土地上受盡了委屈,而且還是非完璧之身,肯定會滅了蠻夷。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再說了須志的性子自己是知道的,說是斷袖恐怕也是計謀之一。“孤看了一下,雲絨的玉佩是真的,也就是說雲絨公主說的是實話,雖然孤不知道你們小兩口怎麼了,但是,既然有誤會就要好好解釋清楚,婚姻不是兒戲,既然已經做出選擇了,就要好好相扶相持下去。須志,當初要求和親的人是你,現在孤要你做出保證,不可以做出讓公主誤會的事情來,也不許對公主不敬。來人,婚禮繼續。此事不許再提。”
哼,老狐狸你以為這樣我就會順從了嗎?須志冷笑著,笑話,已經順從的夠了。“我會謹記在心。”
“多謝父王,但是雲絨還有一個要求。”雲絨跪在地上說:“為了驗證三王子的忠誠,雲絨希望三王子府中的一切由雲絨打理。”
“好,就依你。”須浩低頭對老高說了什麼之後。老高出去再回來的時候手上捧著一個盒子。“這是孤給你的特權,可以直接教訓任何人,包括須志。”
“多謝父王。”雲絨接過來,只見裡面是個令牌,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號令軍隊,但是若能在府中四處行走也是好的。
“奏樂……”老高的聲音叫起來。彷彿一切都沒有發生似的。
須橫在一邊看著這一切。父王,須志,公主他們究竟在做什麼?父王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面說須志的玉佩是假的,難道為了大義就可以欺騙所有人嗎?須志可是他的兒子啊,這個時候,為什麼要說那麼過分的話。須橫一杯一杯的喝著酒,完全不知道酒的味道是苦還是澀,只知道心裡是痛的。
“這位兄臺,我還沒有見過你,不知道你是哪家的公子。”須平看著一直在喝悶酒的須橫走過來和他聊天。
“我……”須橫看著已經好幾年沒見到的五弟,還好今天早上出門的時候自己的衣著是他打扮的,連臉上的面具也是他非要自己戴上的。“是三王子的好友,特來參加他的婚宴的。”
“原來是三哥的好友啊。既然這樣,那也是我的好友,來,喝一杯。”須平坐下來和他喝著酒,感覺他有一股熟悉的味道。“不知公子怎麼稱呼。”
“在下姓梅,若是不介意,可以叫在下一聲梅兄。”須橫捧著酒杯說。“請……”
“梅兄客氣了。不知道府上是做什麼的。”
“家中是買賣古玩字畫的,只是一般的普通人家。”
“是嗎?我還以為梅兄家不是什麼高官也應該是什麼富賈,畢竟三哥接觸的人都是要有價值的。”
“五王子多想了,三王子……他不是這樣的人。”為什麼?須志在他的眼中是這樣的人,就自己這些年的觀察,他除了任性霸道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