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都已經打累了,可是在地上的兩個人還是一直抱在一起。老闆抓著老高的衣服說:“我不會這麼算了,昨天就讓我損失了一屜包子,今天怎麼著也得討回來。”說完然後在老高的身上四處摸著。“這是什麼。”老闆將老高脖子上的玉佩拽下來,仔細看著。“看樣子應該是值點錢,就拿它來抵債。”
“不行,這個不能給你。”老高伸手就去搶,這可是信物,沒有了它,還不知道要怎麼找五王子他們。
“你還敢搶……”老闆狠狠盯著與自己爭奪的老高。兩人在搶奪玉佩。
“看這玉佩價值不菲,想來之前也是有錢人啊。”
“落到這個地步,也怕是自作自受。”
圍觀的百姓們開始指指點點。
“快還給我。”老高繼續與老闆搶著玉佩。兩人爭奪只見玉佩被扔了出去。
須平撿起落在地上的玉佩,這個自己再熟悉不過了,是父王隨身佩戴的玉佩。須平擠過人群走到前面,看著地上的乞丐,還有與老闆爭執的人問:“這玉佩是誰的。”
“這是我的玉佩。”老闆開口說,就怕玉佩被人奪走了。
“你胡說,明明是你從我這搶走的。”老高還是緊緊的抓著老闆。
“老高,是你嗎?”須平不確定的看著緊緊抓住老闆的乞丐。
“你……”老高回過頭看著須平,沒想到會在這裡見面。“公子救救我們啊。”然後將一邊的乞丐扶起來說:“老爺和我都過得很慘。”
“平哥。”藍明買著一堆吃的走過來,看著凝重的氣氛。“發生什麼事了。”
須平深深的吸著氣說:“老高,扶著他,跟我們走。”
“不行。”老闆看著他的穿著就知道是有錢人,怎麼能讓他溜走。“他偷了我的包子,還沒賠錢,你要是不賠,我就去報官。”
“多少。”須平從懷裡拿出一個銀錠:“這個足夠買下你所有的包子了。現在還有問題嗎?”須平盯著老闆。
“沒有,沒有。”老闆接過錢,陪著笑說:“夠了夠了。”
“平哥。”藍明這才明白身前這兩個破爛打扮的人就是自己一樣要找的父王和老高,可是看著他們的裝扮,不知道他們經歷了什麼。“老高,我們回客棧,好好梳洗一下。”藍明走過去和老高一起扶著父王往自己住的客棧走去。
須平帶著大夫進來,就看見父王已經洗漱好了,在一邊吃著點心。“麻煩大夫了。”
“公子客氣了。”大夫將藥箱放在桌子上,拿起脈枕走過去給須浩診脈。只見大夫愁眉緊鎖,然後將脈枕收回藥箱對著須平說:“令尊已經瘋魔了,病入骨髓,沒法醫治了。”
“大夫,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嗎?”須平不相信,父王就這樣變傻了。
大夫搖搖頭離開了。
“怎麼樣。”藍明看著大夫離開了,然後才推門進去。
“五王子不用擔心,王上這有老奴來照顧就行。”老高跪在地上。
“老高,你起來吧。”須平將他拉起來。“你應該聽說了,皇上已經下旨了,將蠻夷改為夷城,這五王子的稱謂是不能再用了。我們身上的錢也不多了,所以我準備在羅城買個房子住,再尋個營生,你們覺得怎麼樣。”
“好啊。”藍明笑著說:“一直住在客棧也不好,爹現在這樣了,萬一一個不注意讓他跑出去了,我們還不知道去哪找人。”
“好,你們暫且在客棧待幾日。一定要看好爹。”須平囑咐著他們之後自己就離開了。
“清清,這個耳飾和你很配,買了。”凌陽王帶著賈似清在逛首飾店,但是大多時候都是他在說話,賈似清只是隨便看看。
獵鷹跟在後面,拎著大包小包,這擺明著是讓自己做下人來的,根本不是什麼調查。
“夠了。”賈似清看著凌陽王準備將一條珠鏈子拿過來,適時的阻止了他。
“你說夠了,那就夠了。”凌陽王放下手中的珠鏈子。看向一邊的酒樓說:“去那邊用飯吧。”
“嗯。”賈似清拿起自己的油紙傘說:“你先去,我等會再過去。”說完就撐著傘出去了。
“王爺,我們要跟嗎?”獵鷹有點為難,若是跟上了,自己恐怕得全身上下都得長出手才行。
“不跟,去酒樓。”凌陽王大步跨著往酒樓的方向走去。
兩人走進酒樓找了一個靠窗的位置坐下來。獵鷹覺得自己終於解脫了。獵鷹大叫著:“把你們酒樓好吃的全部端上來。”看著面前的凌陽王,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