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快給我娘子看看。”凌陽王將賈似清帶到醫館。
“這位夫人怎麼了。”大夫看著走進來的兩人。
“看看她的手,趕緊給她上點藥,記得不要留疤。”凌陽王擔心的將賈似清的手遞過去。
“原來只是紅腫了。”大夫拿著一邊的藥膏說:“我先給她抹上這個藥膏,等到藥膏幹了之後,在敷些草藥消腫就行了。”
“大概需要多長時間。”凌陽王看著大夫正在抹藥,這藥膏溼潤,肯定要花不少時間才能幹吧。
“差不多半個時辰。”大夫將藥抹好了,讓賈似清和凌陽王在一邊坐著。“你們先坐,等藥膏幹了,再叫我。”
“清清,要不我等你敷好藥,在一起去吧。”凌陽王現在不想把她一個人留在這裡。
“沒事,這衣服我穿著難受。”賈似清聞著陣陣的麵湯味,有點受不了。
“好,那你在這裡等我,不要亂走,我去去就會。”凌陽王不捨的摸摸她的臉然後離開了。
“官差大哥,就是這,他們往醫館走去了。”那老闆帶著一群凶神惡煞的官差往醫館走去。
“客官,不知道你喜歡哪套衣服。”老闆娘看著走進來的公子,一直盯著女裝。
“都太豔了,我娘子不喜歡。有沒有其他樣式的。”凌陽王周圍逛了一圈都沒有找到自己喜歡的。
“夫人若是不喜歡豔麗的,那這件如何。”老闆娘從裡面拿出了一件淡青色的套裙。“這不是綾羅綢緞做的,是用蠶絲做的,還有一套首飾,不知公子可滿意。”
“滿意。”凌陽王點點頭拿出一錠銀子說:“全部包起來。”
“好嘞。客官稍等。”老闆娘接過銀子,快速的用木盒將衣服裝起來。正準備繫上打包的時候,凌陽王走過來將一個香囊放進木盒中,那香囊裡面裝的是檀香,可以消散氣味。
老闆娘也沒有想那麼多,接著打包好給他遞過去。“客官請拿好。”
凌陽王蠻夷的拿著木盒朝醫館的方向走去。剛剛踏進醫館的門口,就覺得不對勁。
走之前明明還有很多人在排隊醫治,現在一個人也沒有了,更何況醫館的桌椅全部打翻了,清清也不在裡面。“大夫這是怎麼回事。”
“公子,你終於回來了。”大夫著急的說:“你前腳剛走,後腳就有衙門的人,把你的夫人帶走了。你還是快去衙門看看吧。”
“什麼?這個麻煩大夫送到東府街的凌陽王府。”凌陽王非常震怒,放下東西轉身就朝桐雲府衙跑去。
“堂下婦人,董大告你吃霸王餐,拆毀他的麵攤還動手打人,你可認罪。”坐在明鏡高懸下面的人看著賈似清。
“就憑他一面之詞嗎?”賈似清不屑大看著眼前的大人,一點本事都沒有,還敢坐在這上面審理案件,真是笑話。
“你剛剛是在嘲笑本官嗎?”錢通沒想到小小的婦人竟然如此無禮。“師爺,按照大唐律例嘲笑五品官員該當何罪。”
“這……”一邊在記事的師爺突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大唐的律例從來都是寫的是犯罪該如何處理,但是嘲笑之說從來沒有。師爺走上前去小聲的說:“大人不如從其他方面來治罪。”
“其他方面。”錢通想了想說:“大膽婦人,在公堂之上竟然不跪本官,嘲笑朝廷命官,還拒不認罪。來人先打二十大板,看她服不服。”
“未審先判,誰給你的權利。”賈似清盯著上面的大人,簡直是一個草包,誰讓他當這個府衙的。
“在這裡,本官說的話就是權利,誰敢管。”錢通指使下面的人仗刑伺候。
“放肆,你……”賈似清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按在地上。但是奇怪的是,自己竟然沒有力氣掙開,導致大腿和小腿都深深的被打了好幾下。“你不要後悔。”
啪啪……兩個執杖的官差一下一下的打在賈似清的腿上。
“都給本王住手。”凌陽王踢飛了一個守門的官差走了進來,自己一直好好保護的人,就這樣被他們狠狠的欺負著,自己怎麼能忍得住。
這時在準備杖刑的兩個官差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中的棍棒。
“是誰大膽,擾亂公堂。”錢通看著進來的人,從沒有見過他,也不熟悉。
“都給本王滾開。”凌陽王看著只差幾步就能到清清那邊,可是偏偏有人擋住不讓自己過去。“本王再說一次,滾開。”
“你說本王,不知道您是哪位王爺。”錢通走下來,讓兩邊的官差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