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怎麼了,清清……”
凌陽王看著暈倒在一邊的賈似清心疼的說:“沒你們的事了,趕緊出去。”說著,將閒人趕出去,將清清放在床上讓她好好休息。
看著她受傷的左手,自己的傷都來不及處理,真是個傻瓜。然後拿著藥箱裡面的藥,給她上藥包紮傷口。看著在裡面睡著的須志,要不是他病著,真想好好揍他一頓。
凌陽王看著賈似清睡熟之後,然後走出房間,過了好一會才回來。
手上抱著很多東西,有木盆有衣服還有布。將東西放在桌子上,找出裡面的布有黑色和白色。
然後走到床邊脫下鞋子,直接踩在床上,還好床夠大。
凌陽王先將黑色的布系在兩人中間,然後再將白色的布系在外面,準備好了之後,凌陽王才下來,看著準備好的床,果然這樣好多了,就算是有人進來也只當這是個一人睡的小床,不在近處根本看不出來裡面的玄機。
然後走過去將清清染血的衣服脫下來,給她換上乾淨的衣服,然後擦拭著她臉上和手上的血。
“二公子,你說這個王妃,她的方法真的有用嗎?”左衛還是有點擔心,雖然不知道她是怎麼做的,但是屋子裡的血腥味太重了,肯定不是好事。
“現在只能相信她了。”須橫雖然看見了一切,但是不知道她這麼做對治療須志的傷有什麼用處。
“要不要我進去看一下。”暗衛一小聲的說。
左衛和須橫同時看著他,雖然他的說法不好,但是卻是他們的心聲。除了剛剛看了一眼,但是現在都不知道怎麼樣了。
“還是算了吧。”須橫想起剛剛王妃好像流失了很多血。“暗衛一你去問一下藍盈,看失血的人應該要怎麼補。”
“失血。”左衛覺得奇怪,難道剛剛的血是三公子的。“好,我這就去。”說著就跑去找藍盈去了。
“二公子,你說失血,只知道是誰嗎?”暗衛一看著左衛慌慌張張的樣子,難道是主子。
“是王妃,她放了好多血給須志,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須志的臉色卻漸漸的好起來了。”須橫也不由得佩服起這個王妃了。
“什麼。”暗衛一沒想到這樣平凡的王妃,竟然有這種氣魄。
“你也覺得她很勇敢是吧。”須橫見暗衛一點點頭的樣子,自己也是很佩服她。敢直接對人動刀,敢對自己動刀,她果然是個奇人,或許跟她在身邊,自己也能學到不少東西。
“什麼,三公子失血過多。”藍盈聽著左衛的訴述。“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藍盈快速的寫下補血的藥方。“按照藥方抓藥煎給三公子喝,可以補血的。”
看著左衛離開了,藍盈繼續給須臾診治著,明明身體沒有問題,但是卻是一直昏睡,究竟是什麼問題,難道還要找王妃過來看嗎?
不行,不能一直找她,自己一定要找出原因,不能一直靠王妃,自己得獨當一面才行。藍盈走出須臾的房間,朝自己房間走去,仔細的翻看著自己帶來的醫書。
“怎麼了。”左衛看著在一邊哭泣的芙蕖,走過去問:“是不是誰欺負你了。”
“沒有。”芙蕖抹乾眼淚說:“你有事就先忙吧,我沒事了。先走了。”
看著芙蕖漸走漸遠。左衛準備將藥端過去,就在這時看見了暗衛一,然後對他說:“你把這個補血的藥端過去吧。”自己則是朝著芙蕖的方向追去。
“補血,我知道了。”暗衛一接過藥端到王妃和主子休息的房間去了。
“王爺,屬下端了一碗補藥給王妃。”暗衛一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凌陽王走出去接過藥,就直接將房門關上了。暗衛一想趁機偷看一眼都沒有辦法。
“補藥。”凌陽王看著一碗黑乎乎的藥,這真的管用嗎?然後自己聞了聞,噁心的味道,恐怕清清也是不喜歡的吧。然後將窗戶開啟將藥倒掉。這麼噁心的藥,也敢端來,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會有什麼樣的僕人。
“芙蕖姑娘,你說清楚。”左衛一把抓住芙蕖,這小丫頭一直都是很忠心的,現在哭成這個樣子肯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
“奴婢不能說。”芙蕖忍著,公子只告訴了自己,自然是相信自己能夠守住秘密的。
“是跟二公子有關的。”左衛看著她這麼隱瞞的樣子,肯定就是這個原因。
“你怎麼知道的。”芙蕖睜大雙眼問。
果然是這樣的,但是,現在應該做的是套出她的話:“當然是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