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雖然她有幾分孃親的樣子,但是……馬純風不知道為什麼在懷疑,如果她說的是真的,那自己跟王府作對,是不是……
“不可能。”馬伕人立馬否決,明明那個孩子是自己親手給捂死的,怎麼可能會活著呢?
她肯定是在騙自己,對,是這樣。她肯定是從哪裡知道了事情,所以想來詐騙自己。
馬伕人看了一眼馬純風,應該就是他和王妃串通好的。
“你沒有必要在這裡挑唆,我知道是有告訴你這件事情,然後要你在馬家說出這件事情,為了就是打壓我,好讓家中長輩將我和芊芊趕出去。你們真是好狠的心啊。”
“我可以滴血驗親,看我和現任家主是否有血緣關係。”賈似清說完朝著馬純風看過去。
只見馬純風點點頭,就有下人端著工具過來,而賈似清也沒猶豫,直接手起刀落,劃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進去。
馬純風也走過去快速的劃破手指也滴了一滴血進去,只見沒一會,兩滴血就融合在一起。
長輩們都驚呆了,私下小聲討論著,原來是真的。
而且有這麼明顯的證據,馬伕人也無法抵賴。
“現在沒有話好說了吧。如果還不滿意,可以將容華的屍骨挖出來,我可以跟屍骨驗血。”賈似清大方的說著。
“不用了,我信你。”馬純風開口自然就沒有人反對,不管是不是真的,馬純風作為家主,他認定的事情就沒有辦法改變了。
馬伕人呆在一邊,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當初做的天衣無縫,竟然還有人知道,而且還是那個本該死去的孩子,真是蒼天報應啊。
“馬芊芊聯合趙錢孫周私家圍殺王府的事情,我也不會罷休的,至於毒害現任家主的事情,肯定也是逃不了責任的。”
賈似清笑著說:“作為馬家堡丟失的大小姐兼凌陽王妃,我在這裡代替前任家主給馬伕人一封和離書,勒令其離開馬家,並且不能帶走一文一錢。”
“你說什麼?”馬伕人不可思議的看著她,自己嫁進來的時候,可是有十臺嫁妝,現在讓自己一分都不拿走,實在是在欺負人了。
“難道我被你扔了這麼多年,難道不需要給補償嗎?”
賈似清冷冷的說著:“我的爹孃把我教養的如此好,教養費不用嗎?吃穿上也從不曾短缺了我,難道這些都不用銀子嗎?你可以想想馬芊芊從小到大吃的用的,就知道需要給我補償多少了。”
馬伕人頓時像是老了好幾歲似的,雖然她是有不對的,但是如果自己真的是一點都沒有了,芊芊要怎麼辦呢?
隨即馬伕人跪下來哀求著:“我知道是我錯了,但是芊芊她是無辜的,要是什麼都不留給我,芊芊可怎麼辦啊。”
“你想到哪裡去了,要被休的是你,馬芊芊是馬家堡的小姐,自然是由我這個馬家大小姐來處理。”
賈似清好笑的看著她,就她們對自己做的事情,自己怎麼可能就這麼放過她們呢,真是太天真了。
“馬家主,限你三日內辦理好此事,到時候我要看到,徐氏被休,馬芊芊送入王府。”
你不是想要進王府嗎,我就讓你進,讓你看我和陽是如何幸福的。賈似清說完拿起自己的藥箱就離開了。
“純風啊,三叔老了,不想在折騰了,馬家堡你一直打理的很好,這件事情就由你去回覆王妃處理結果吧。”馬三叔說完就離開了,而其他的幾個長輩也是類似的話語。
就是沒有一個人願意幫馬伕人說話的,由此可以知道馬伕人和馬芊芊在馬家堡中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馬伕人抱著馬芊芊在一邊嚎啕大哭,可是任由她怎麼哭,馬芊芊也沒有醒,而一邊的馬純風看到這一幕覺得頭疼,然後帶著林雨欣離開了。
賈似清解決了馬芊芊的事情,頓時覺得心情很好,早知道會這麼舒暢,應該在她一開始就挑釁自己的時候,就給她一個痛擊,害的自己難過了好幾天。
等到出了馬家堡之後,就看見不遠處有一輛熟悉的馬車,賈似清腳步輕快的走過去,然後掀起門簾看著一大一小的兩人,頓時笑了起來,這樣的感覺真好。
“我餓了,我們回去吃飯吧。”賈似清坐在馬車裡看著凌陽王笑著說:“以後也不用再來這個地方了。”
“好都聽你的。獵鷹回去了。”凌陽王摸著清清的臉,看著她高興自己也高興。
一邊的雲卷雖然不知道什麼事情,但是也伸出小小的手準備摸清清的臉,但是等到快觸碰到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