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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言已經羞到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了,唯一隻能感謝臉上的那張面具,不讓對方看見她的囧態。好不容易鎮定了幾分,她才又鼓起勇氣重新看向秦非離,總不能一直這麼繼續下去吧?她得要件衣服!
秦非離讀懂了她的意思,立刻便轉動輪椅:“溫二小姐稍等,秦某這就去喚人為溫二小姐穿衣。”
他話音落下,才要出門,外面卻忽然傳來了動靜,緊隨著是輕叩的敲門聲:“爺,張大人的人已經穿過前院過來了,眼下已經上樓了。”
秦非離動作微頓,轉頭看了浮動的紗幔一眼,隨即道:“本王知道了。”
他轉動輪椅重新回來,錦言自然也聽到了那句話,卻不懂是什麼意思,秦非離來到她面前,狹長的鳳眸露出些許無奈:“溫二小姐,秦某無意冒犯,但此刻形勢所逼,還望溫二小姐體恤。”
他話說完,錦言還沒明白什麼意思,他便忽然脫掉了身上的外袍,在她震驚的目光中,一把掀開她身上的錦被,躍上了chuang榻,而與此同時,門外忽然一陣雜亂,緊接著門“啪”的一聲被人一腳踹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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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3 紅痕半露
呼吸相抵;肌膚相親;鼻息之內皆是他身上清淡的藥香;錦言心跳得飛快;偏生那人又將頭埋進她的頸脖內作出一分親熱之姿。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格外敏感,他擁著她,修長有力的指扣在她的纖腰之上,半壓著她,而那頭墨髮皆散在玉枕之上,與她的青絲糾纏在一起,錦言張大著眼,連呼吸都薄弱了。
房間裡傳來雜亂無章的腳步聲,凌亂又急切,緊接著,卻似乎是遇到了什麼阻礙,在chuang榻外停了下來。
“放肆,我們爺的廂房,你們也敢闖?”
原來是秦王的隨從,攔了那些人。
chuang幔早在秦非離躍入床榻後放落下來,錦言的視線又被他擋著,根本看不清外面的情形,不過,說話聲卻聽得一清二楚。
“原來是秦王在此,恕下官無禮,因為接到訊息有重犯藏匿於流芳樓,下官這才奉命搜拿,只是這要犯乃重囚,下官不敢怠慢,故而,還請秦王行個方便。”
“能讓張大人親自捉拿的人,自然是不容小覷,只是本王歡/榻之上,張大人也要一探究竟麼?”
秦非離淡然出聲,語氣波瀾不驚,因為肌膚相抵,錦言甚至能感覺到他說話時胸膛的輕微起伏,那清越的聲音振得她心臟有些發麻,也不知道是因了他的那句話,還是兩人此刻的親密之姿,只覺耳根子也燙了起來。
秦非離就貼在她的頸脖之上,聽到外面的動靜,只是輕微抬頭,此刻根本沒有從她身上挪開,故而,錦言那燙紅的耳根子,自然被他盡收眼中。
“下官不敢,只是關係重大,下官實在不得已,只能冒犯王爺了。”
他這話的意思,就是今天非一探究竟不可了!
秦非離似微微嘆息了一聲,旋即,錦言只覺他身形動了動,然後,肩頭一涼,錦言渾身一僵,只覺整個右肩都麻木了,他才將唇從她右肩撤離,扣在她腰上的手一個用力,將她置於自己身上,輕攬著她,這才淡淡道:“既然如此,張大人進來吧。”
那張大人得話,立刻抱拳:“下官得罪了。”旋即快步上前,沒有絲毫猶豫的便掀開chuang幔,只是待看清裡面情形之後,到底忍不住,老臉一紅,怔忡在那裡,似乎一時是忘記了反應。
世人皆傳言,秦王半身殘疾,不行人道,可是此刻看去,似乎並不是那樣子。
如果說先前張大人還懷疑chuang幔之內到底是不是秦王本尊,此刻,是容不得有半分懷疑了。
只見chuang榻之上,正有一男一女相擁著,秦王衣衫半解,他懷中的女子肩頭一片紅痕,錦被下雖然只露出半個肩膀,卻可以斷定,裡面的女子絕對是沒有穿衣服的,且兩人的姿勢這般曖昧,就恍如……恍如正在——行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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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4 深仇大恨
“張大人若還想一探究竟,大可上前詳看,本王配合便是。”秦非離作勢將懷裡的錦言推開幾分,任由她的青絲散在自己xiong前,好整以暇的看著張繼成變幻不定的臉色,靜等他的靠近。
張繼成卻因為這句話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