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今日出門,純屬意外,他身上根本沒帶多少錢,就在他暗暗叫苦,只怕錢不夠用時,錦言一行人轉瞬竟已經租了一輛馬車,買的東西都往車上塞,很快,他們一路過去,馬車塞滿了,他身上的錢也花完了。
錦言覺得這樣還不夠,她們去轉了好多雜貨店,要了各種各樣的東西,卻只下訂單不付款,並且報上秦王府的名字,拿出她的王妃寶璽告訴他們,她是秦王妃,讓這些人貨做好了,送到秦王府,自然會有人給錢。
秦軒還在奇怪怎麼後面她們都不買東西了?卻絲毫未想到,她們居然是以直接下訂單的方式。
日落西山,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一行人進了一家藥鋪,秦軒照舊在外面守著,等到她們出來之後,又到了一個茶莊喝茶,秦軒在旁邊的一個桌子坐下,等著她們用完。不過,錦言一行人一坐下,平凡便起身離開了,秦軒分身乏術,只能選擇留下跟著錦言,很快,平凡便回來了,隨即,店小二的茶便擺了上來,包括秦軒那一桌。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秦軒總覺得自己用完茶後,開始有點頭昏腦漲,等他一個慌神,前面跟著的人卻已經不見了蹤影,再細細一看,只看到一行背影一閃而過,秦軒抬頭看去,頓時一個頭兩個大。
這麼一群大姑娘,居然進了青/樓!
他是秦非離的貼身護衛,性子也隨了幾分秦非離,向來潔身自好,這樣的地方,除開保護秦非離以外,他從沒有單獨來過,一時間,竟有些猶豫該不該進去。
但他的職責,此刻是跟著錦言,不讓她離開自己的視線範圍之內,所以,最終,他還是咬了咬牙,跟了上去。
剛入夜,*之中,正是最熱鬧的時候。
秦軒才一入內,迎面便撲來一道暖黃的影子,他下意識躲開,卻又有另一人撲了上來,他一時躲閃不及,那人已經直接貼到了他的胸口上。
“喲,這是哪裡來的?好生俊俏的官人,面生得很,奴家倒是第一次見!”
有軟滑滑的手指,撫到了他的臉上,秦軒只覺被那胭脂水粉氣息燻得人頭昏腦漲,他甩了甩頭,定了定神,這才看清懷裡的女子,頓時一陣惡寒,將她往旁邊一推道:“別煩我,我找人。”
說罷,他便快步往裡走去。
可他才走了一步,這才發覺,視線之內,哪裡還有那五人的影子?滿目皆是尋/歡作樂的人,各個皆豪放大膽,有的甚至還在大庭廣眾之下,壓在桌子上便親了起來,秦軒只覺愈加煩躁,快步便撥開人群,在青/樓內尋了起來。
“爺,您找誰呢?是找我們的月如姑娘嗎?月如姑娘今日有客人……”
“閃開!”秦軒一腳踹開一個房門,引起屋內尖叫連連,身後的人卻不依不撓,怎麼都趕不走,直至踹開第十間房門的時候,他忽而再次覺出一陣天旋地轉襲來,一時竟站立不穩,直接跪了下去。
他猛然意識到什麼,額上青筋暴突。如果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下/藥了,那他真的是傻得可以。
王爺之前吩咐過他,要小心王妃,他當時還以為,一個弱女子而已,能有什麼好防範的,此刻再想起秦非離的話來,心中懊惱不已,只覺後悔不跌。
都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看來,果然是這樣,他為王爺辦事,不知不覺間便已經得罪了這個小女人,不然,她們又怎麼會設計將他引入*?秦軒只覺自己怕是要楨潔不保了,心裡更是哀呼不已,可是奈何,跪下去之後,那天旋地轉更加猛烈了些,他根本就起不來,最終不甘願的眼睛一閉;暈了過去。
他才剛一倒下,立刻便從身後的一件廂房內走出五人,赫然便是錦言一行人。只聽得平凡道:“這秦軒果然武功極高,我們下了那麼多的蒙汗藥,他居然撐到現在才倒下,看來今日若不是他顧忌我們背後的大將軍府,不敢傷我,我們無論如何也走不出秦王府。”
“所以,我才說,要下大劑量。”錦言一拍手道,“好了,成功搞定了他,咱按原計劃辦。”
一旁的冷月忽而“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小姐,你這麼整他,估計,他醒來之後,看到*上睡了五個裸/體女人,還是奇醜無比的,恐怕,想死的心都有了。”
一旁的其他人也一同笑了起來。錦言也忍不住掩唇,看了地上昏迷的秦軒一眼道:“誰讓他這麼聽秦非離的話,不嚇唬嚇唬他,我實在難嚥這口氣。”
五人付了錢,安置妥當之後,這才從樓內出來,時間尚早,她們打算今晚玩個通宵,不回府。
雖然白天一番作為,等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