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全感,感到生活充滿了危機。
這種感覺,好似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隨時都要落下了,萬分的難受。於是乎,嶽峰就日日夜夜的沉浸在武功的修煉當中,從不願與其他人交流。漸漸的,他原本就孤僻的性格也因更加的扭曲。
直到後來他武功漸漸高深,華山弟子也越來越多,這種感覺才漸漸有所緩解。特別是嶽靈珊的存在,總是能夠讓他在孤獨中體會到一些親情。
同樣,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嶽峰在當初挑選劍法之時,就選擇了恢宏大氣卻與他性格格格不入的養吾劍,想要透過劍法來扭轉他性格上的偏執。至於希夷劍法,變化太過於複雜,嶽峰本來就不太喜歡,而且沒有實用的價值,就沒有進行修煉。而透過這些日子的努力,養吾劍對他的性格也確是形成了一定好的影響,只不過還為徹底體現出來。
嶽峰稍一遲疑,連忙開口道:“孩兒並未殺多少人,只不過殺了一個淫賊田伯光。”
甯中則聽到後,臉上的擔憂終於消失了許多。華山派地方偏僻,對於江湖上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不是非常清楚。再加上甯中則不喜歡這些俗事,因此即便嶽峰殺了田伯光的訊息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可她還是第一次知道。甯中則臉上多了幾分喜意,開口道:“既然殺了田伯光,那也算件好事。對了,田伯光的武功如何?”
嶽峰想了一想,開口道:“快刀不怎麼快,內力也是一般。至於輕功,或許可以,只是沒來的及施展。”
嶽峰雖然說的句句是實話,田伯光的武功對他而言也就是如此,可甯中則卻並不這麼認為。嗔怒的掃了嶽峰一眼,甯中則這才將目光看向了嶽不群,開口道:“師兄這次出去,可是又收了一個弟子?”說著掃了林平之一眼,開口道:“只是這孩子生得太俊了,不像是練武的胚子。不如跟著你念四書五經,將來去考秀才、中狀元罷。”
“呵呵,要考狀元,有峰兒就夠了。”嶽不群搖了搖頭,開口道:“這小子向來聰慧,不去考狀元還真是可惜。”
“師兄說笑了,我們江湖中人,哪裡能夠去參加科舉。”甯中則搖了搖頭,開口道:“不過下山時,我交代你做的事情到底如何?”
嶽不群臉色微微一僵,笑了一下,開口:“還依舊沒有頭緒。這小子性情古怪,而且眼界甚高,怕是不好找啊。而且,這事現在來說,還確是有些早。”
嶽峰正聽著嶽不群夫婦兩人間的對話,卻不由猛然一怔,臉不由微紅,開口道:“孩兒有事,就先退下了。”
嶽不群掃了他一眼,開口道:“先不急,待會還有事情要你去做。”接著,他有何甯中則說起了離開華山之後的一些事情。
及至說道金盆洗手時的變故,甯中則也是聽的不由心驚。其中有些事情,嶽不群亦不是非常的清楚,但也能猜到**分。但是此時,他也並未徹底講明。
等嶽不群說完,甯中則卻是不由嘆氣道:“從此我五嶽劍派多事矣。不過還好,這些年的發展,我華山派總算是有了些許自保的實力。”突然,她目光一轉,對著令狐沖開口道:“衝兒,你和田伯光相鬥,能在他手底下走多少招?”
令狐沖猶豫了一下,開口道:“弟子武功雖說進步不小,可終究還不是那田伯光的對手。要是拼盡全力的話,怕最多也就是一百來招。”
甯中則臉上閃過一絲滿意之色,看了嶽不群一眼,開口道:“即是如此,你日後可要更加努力去修煉了。”
令狐沖被甯中則的話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只好點了點頭。
卻見嶽不群突然臉色一變,指著這令狐沖開口道:“你這次下山,同那淫賊田伯光一同飲酒,敗壞了我華山派的名聲。我就先罰你去思過崖上閉關一年。明日,就讓峰兒親自帶你去。”
令狐沖的臉突然變得很難看,沒想到才剛剛回到華山,就要被嶽不群責罰去閉關,連忙開口道:“師傅,弟子這麼做,可是為了就衡山派的師妹,不得已而為之的。”
“是嗎?”嶽不群冷哼了一聲,開口道:“那‘一見尼姑,逢賭必輸’這些話也是好意了。你什麼話不好說,偏偏要口出傷人之言?總是平素太過輕浮。那日在衡山,當著眾人的面前,你可是將我的臉給丟了個光,定逸師妹更是拍著桌子,差點要當場和我翻臉。現如今,五嶽劍派中已然人人皆知,旁人背後定然說你不是正人君子,責我管教無方。若不是念在你出自一片好心的份上,我早就將你一口牙齒給打了個光。”
令狐沖不由一驚,腦海中不由浮現出儀琳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一見尼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