勳,只是恰巧碰到。
既然知道不是孫思勳,李邪也沒必要跟孫思勳過不去,便拱手道:“剛剛是誤會,孫道友別見怪。有個人偷襲了我與胡道友,我們只是報仇心切。”
孫思勳眉頭微皺,眼中有懷疑之色:“此處無數危險,理應相互幫助,還有人偷襲你們?莫非你們……”
李邪心知孫思勳在懷疑什麼,邪魔殿無數危險,平常相遇,除非是皇天尊者那種級別的實力才怕別人是累贅,否則,應是相互幫助共度難關的,誰沒事偷襲別人?肯定是有什麼惹了別人的貪念。
李邪便道:“我們的確遇到了寶,在此前的一處海域中,我們遇到一種魚,叫玉髓飛魚,我看過古籍,這種魚的骨髓可大幅度增強身體強度與精神力,我與胡兄本能將那魚殺了,卻有人偷襲,不但差點害死我與胡兄,還令那玉髓飛魚跑了,我們這才火大,非要尋那人不可。”
孫思勳凝神看著李邪,隨即目露精光,道:“你可知那玉髓飛魚在哪?走,我們一起去捉。”
李邪搖了下頭:“孫道友別想太多了,遇到玉髓飛魚是機緣,如今它已跑得沒影,還捉什麼?孫兄若不信,可從這個洞口一直前行,到時就會看見一片海域,海域中有玉髓飛魚,只是不知還有沒有別的,孫道友實力強大,也不怕別的魚類了。”
孫思勳想了想,還是決定不去了,說道:“你二人有什麼打算?是否結伴同行?”
“也帶上我們啊。”遠處一人喊道。
李邪三人舉目望去,見兩人正在跑來,其中一人李邪認得,是齊連雲!另外一人不知是何人,旁邊胡路瓦便與李邪道:“是齊連雲與畢堯基。”
李邪見胡路瓦眼神,立即領會其意,搶了丹藥的人,不是孫思勳,那可能就是齊連雲與畢堯基中的一人!
齊連雲或者畢堯基單是一人,肯定不是李邪與胡路瓦對手,他們才可能搶了丹藥就跑,就不知道是哪個搶了丹藥。
然而此刻卻也不能道破,不能去逼問誰搶了丹藥,否則,必然要引起孫思勳的加入搶奪,到時丹藥落入誰家之手,那就不好說了。
“孫道友,李道友,胡道友,在下有禮了。”齊連雲笑臉嘻嘻的拱手招呼,畢堯基也跟著拱手。
李邪拱手還禮,又問:“齊道友與畢道友一直同路?”
齊連雲道:“剛剛才碰上,今天是緣份,碰到的人不少,此地危險,不如我等結伴?”
剛剛碰上,既不是同路,那九成九其中之一便是搶丹的人!
李邪心中有定論,便看向孫思勳,他的實力最強,結不結伴是他說了算,當然,孫思勳若同意結伴,李邪也不可能跟他們一起,與胡路瓦同路,是因為李邪此刻能吃定胡路瓦,若多加其他人,變數就太多了,而李邪也不能說自己認得路,不然,肯定要被威逼一番。
孫思勳道:“邪魔殿處處危險,多一人也是多一分保障,我等便同行吧。”
“那敢情好。”齊連雲笑道。
李邪想了想,那丹藥被搶,幾人結伴同行也不可能拿回來,而若此刻威逼齊連雲跟畢堯基,孫思勳肯定會參合,難免就是一場惡戰,那到時可就生死難測了。
見胡路瓦搖頭使眼色,李邪領會其意,犯不著為了一顆還不知功效的丹藥去拼命,最要緊的還是儘快去問天峰,拿了邪魔的血液,然後走人,遠離這個危險的地方。
李邪便道:“結伴確實是好主意,只是邪魔殿禁制無數,多一個人也多一分觸發禁制的危險,我們五人同行卻是太多,在下還是與胡兄一起,孫道友你等三人一起,正好。胡兄你說呢?”
“卻是如此,我還是與李兄一齊。”胡路瓦哪能不緊捉著李邪這個指南針。
“啊……”
幾人正在商議,那畢堯基忽然尖叫起來,又見他兩眼不斷翻白,渾身哆嗦不停,有些像羊癲瘋發作。
這樣的狀況,倒把李邪等人驚得跳開數米,齊連雲驚呼道:“畢兄,你怎麼了?”
畢堯基卻已經兩眼翻成白眼,臉上暗紫色的血管浮現,模樣十分猙獰。
龍狼刀驚駭的聲音傳入李邪腦中:“主人,那丹藥是此人偷的,且那丹藥真的成精了。”
“到底什麼是丹藥成精?”李邪此前沒問完,龍狼刀也沒繼續說,也就不知道丹藥成精是什麼意思。
龍狼刀急道:“丹藥成精,既是有了靈性,但不同於器物有靈性,器物的靈性令它們會擇主侍奉,丹藥的靈性卻是要吞噬生靈,佔其軀殼,化其靈魂!此人已被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