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有錢有勢的富家公子卻要花時間打聽這樣一個身份來歷沒有什麼內容的人,落在別人口中,肯定會被嘲諷,而且費人費力,如果真如你聽到的,那麼有可能張老頭也不知道這孩子的來歷,去打聽無疑於大海撈針,費時費力,但是,他這樣沒有理由的關照著一個他不應該關照的人,很容易就會引起大家的注意,結果是,不用他自己出人出力,一定有好事之徒去打探訊息,幸運的話,也許這孩子的家人親戚會認出她來,為了貪圖便宜主動上門認親。這樣,塗天驕不費一人一力,輕易便可知道這孩子的身份來歷,你們只是白痴傻瓜一樣的在替塗天驕出力。”
杜珉有些錯愕,想了一會,才說:“如果細想想,到有這種可能,但是我還是想不明白,他為什麼這樣關照那個啞女,聽說,為了這個啞女,一向近身照顧塗天驕的阿美都已經嫁人,一向喜歡美女的塗少為何這一次這種眼光?”
杜黑子沒有講話,過了一會,眉頭一皺,不耐煩的說:“不要想這些無趣的問題,月兒的事情要解決妥當,不管塗天驕是出於怎樣的念頭,他一向對他的女人不薄,我們姑且當成好事吧,當年楚天佑的事,雖然表面上塗明良已經不介意,但他始終不會真的不在意當年那件事讓他顏面大失的恨,死一個人不要緊,但死的這個人卻死在他兒子塗天賜的疏忽上,他丟不起這個人,以我們目前的勢力,我們惹不起他們塗家,在我們得到無名山的寶藏前,我們且忍他們塗家一時。”
杜珉點了一下頭。
“仔細留意些,如果你所說的啞女真的是塗天驕關照的人,就暫且不要理會,如果只是傳聞,還是做掉的好。”杜黑子按熄手中的雪茄,冷漠的說,“不曉得為什麼,這個啞女的出現讓我心裡特別的不舒服,既然讓我不舒服,那我就讓她先不舒服!”
杜珉輕輕點了一下頭,弄死一個人太容易,和碾死一個螞蟻差不多,但是,這個螞蟻一般的人物卻是塗天驕身邊的人,弄不好會碾死自己,他得仔細弄清楚再做決定。
張茂森替爺爺盛了碗飯放在張老頭面前,張老頭的身體才剛剛有些起色,臉色卻極是不好,怕爺爺煩,哭鬧的嬰兒讓奶孃抱去了別處玩耍,只有他們爺孫二人和趙小菊三人坐在桌前。已經出了月子的趙小菊看起來極是豐腴,正一邊吃飯一邊隨意的掃著桌上的一張報紙,她比較喜歡看那些花邊新聞。
突然,趙小菊哈哈大笑起來,笑得突然而且大聲,一口飯嗆得她差點噴出來,然後她指著報紙,樂不可支的說:“茂森,你快看,這實在是太有趣了,這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痴迷美人終得佳人在懷!你不會相信,這會是誰,我簡直以為我自己花眼了——”
張茂森讓趙小菊的笑聲嚇了一跳,有些不高興的看著趙小菊,隨意往報紙上瞟了一眼,趙小菊雖然是在山中長大,但為了討在她眼中屬於有文化的張茂森的喜歡,她特意請了師傅教自己,也學了幾年,打認識張茂森開始,看個報紙讀本書的不成問題。
報紙上幾乎是佔了半版的一篇文章,有一組看起來相當清晰的照片,照片上竟然是他的弟弟張茂林,懷中抱著一個美麗的女子,那個女子竟然是杜月兒,看不清杜月兒的面容,只看得出來她頭髮半垂,乖乖的被張茂林抱在懷中,從車上下來,一連串的動作標明他是抱著杜月兒進了杜月兒的住處。
張茂森立刻快速的瞟了爺爺一眼,爺爺也正向這邊看過來,他立刻用腳在桌下輕輕踢了趙小菊一下,口中假意斥責說:“不過是些富家公子和當紅藝人的花邊新聞,你都是當母親的人了,竟然喜歡這樣的東西,也不怕人家笑話,好了,不要看了,快吃飯吧。”
口中說著,一把奪過趙小菊手中的報紙,團了幾下丟進一旁的垃圾筐內。
“哎,你著什麼急呀,我還沒看完呢。”趙小菊有些不滿,起身想要取回來繼續看,卻覺得丈夫在桌下又踢了她一下,比剛才用了些勁,帶著警告,她怔了一下,又看到張老頭正一臉懷疑的看著他們夫妻二人,猶豫一下,沒有再去撿報紙,而是繼續吃她的食物。
張茂森立刻笑著說:“爺爺,不用理小菊,她呀,就是喜歡看這些沒頭沒尾的花邊新聞,關心哪個富家公子又迷上哪位當紅的角,女人就是麻煩,來,爺爺,嚐嚐這個,這是廚子新學的一道菜。”
張老頭搖了一下頭,“我沒胃口,你有去看過丫頭嗎?她身上的傷好些了嗎?那孩子真是可憐,為了避免我們張家出事,不惜這樣做,可惜皮蛋那個混小子就是不肯娶她,還一聲一聲醜丫的喊,醜丫不醜的,我說了你們卻不信,皮蛋這個混小子有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