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墓碑前打著旋兒,飛上了天空。
洛青舟帶著三人,出了村落,與村民告辭,上了馬車。
“駕!”
馬車在道路上奔跑起來。
洛青舟著窗外遠去的墳墓,心頭暗暗道:“孃親,孩兒已經為你報仇。孩兒當著那毒婦的面,殺了他的兒子,讓她永遠活在痛苦之中。至於那毒婦,孩兒也一定不會放過她的……”
馬車載著四人,很快進了城,停在了百花園的巷口。
洛青舟帶著他們下了車,走進了小巷。
來到百花園的門口,他拿出了那兩張寫滿字的宣紙,方上前敲門。
大門很快開啟。
穿著一身鮮紅衣裙,媚而不妖的花骨和那名丫鬟一起出現在了門裡。
花骨滿臉歡喜地著他,又了他身後的丫鬟一眼,笑容微斂,柔聲道:“洛公子,進來說話嗎?”
洛青舟把手裡的東西遞給了她,道:“花骨姑娘,不用了,麻煩把這兩卷東西交給殿下,替我向殿下道謝。順便告訴殿下一聲,我今天就要離開了,以後如果有事的話,可以讓人去京都聯絡我。”
花骨接過宣紙,臉上的笑容漸漸消失,目光哀求地著他:“公子這麼快就要走了嗎?可以帶花骨一起嗎?這樣的話,以後也好跟殿下聯絡。”
洛青舟歉意地婉拒道:“抱歉,在下並非是一個人離開。在下只是秦家的一個贅婿,不能擅自帶人的。”
花骨蹙著細眉,神情幽幽地著他:“公子又在騙人家,公子如今已經考中舉人,又受殿下器重,別說帶花骨一人,就算再多帶幾個人,秦家也不會為難公子的。公子,花骨沒有別的奢求,就想跟在公子身邊服侍公子,做一個小丫鬟就行,公子連這點願望都不肯滿足花骨嗎?”
洛青舟沒再多說,拱了拱手,準備告辭。
“公子。”
花骨喊住了他,轉身從身後丫鬟的手裡,拿過了那把金凰劍,雙手捧著遞到了他的面前,道:“公子是故意忘記殿下這柄劍的嗎?”
洛青舟了一眼,只得接了過來。
花骨柔聲道:“公子,希望你不要負殿下。”
洛青舟沒再說話,握著劍,轉身離開,走遠後,收進了儲物袋中。
花骨站在門外,目光怔怔地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直到那道背影消失在巷口時,方幽幽地嘆息一聲。
“小姐,怎麼不告訴洛公子,我們也要去京都呢?殿下前幾日已經去京都了。”
身後的小丫鬟道。
花骨苦笑一聲:“告訴了又如何,洛公子根本就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他也不可能帶著我們一起上路的。”
主僕兩人又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方進了屋,收拾東西。
洛青舟帶著小蝶三人,回到了秦府。
秦府所有人,都已經收拾好東西,準備出發。
大門口,已經停著三輛馬車。
先走旱路,然後坐船。
洛青舟跟著下了臺階,目光望向了鴛鴦樓的方向,嘴裡低聲喃喃道:“月姐姐,再見……”
跟在身後的秦大小姐,目光安靜地了他一眼。
半個時辰後。
馬車載著秦家眾人,出了城。
五天後。
他們來到了通往京都的運河碼頭。
與此同時。
在京都南國郡王的府中後院。
一襲素白衣裙的柔弱少女,正在涼亭裡校對著印刷籍的文字。
珠兒站在一旁安靜地研墨。
亭外有一座池塘。
池塘邊的欄杆前,一襲紫裙身材高挑婀娜的南宮郡主,正彎著纖腰,翹著美臀兒趴在那裡,在望著水裡的張嘴搶食的小金魚發呆。
不多時,又一名身穿雪白襦裙的少女,懷裡抱著籍,步履輕盈地走來,向池塘邊道:“美驕,你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爹爹喊你過去,記得先把身上的石灰粉藏起來。”
趴在欄杆前的南宮美驕,聞言直起身子來,蹙著眉頭,不耐煩地道:“早知道就不回來了,煩人。”
亭裡的秦微墨抬頭了她一眼,笑道:“美驕姐,莫城可沒有京都好。”
南宮美驕了她一眼,沒有說話,快步離開。
那名身穿襦裙抱著籍的少女,走進了涼亭,輕聲問道:“微墨,這個時候,他們應該出發了吧?”
秦微墨道:“我也不知。”
隨即笑道:“雪衣姐,你就這麼迫不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