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且還命他務必查出赤目火山一事的真相,若是查不出來,到時候,又可借題發揮了。
是以,這些天來,三長老早就憋了一肚子火,一肚子委屈,可特麼又沒地發洩,來之前,可是又受了宗主的一番責問,責問他為何這麼多天過去,赤目火山一事還是沒有任何頭緒……
而且,在他和大長老看來,哪怕是王明告訴他們雲鶴峰的碧秋熒和安香雲,在赤目火山崩毀的那段時間出現過,可他們也不認為這兩人有能力毀了赤目火山,不僅僅如此,赤目火山內的無盡火焰精粹可都是消失的一乾二淨……
要是她二人真有這個能力,那風雷宗還有必要搞什麼宗主繼承人的破事麼,直接讓她們兩個中的隨便一個做未來的宗主好了。
赤目火山很多年來都沒有弟子前去修煉,又恰逢宗門考核之際,非是各峰親傳弟子,無人敢進入風雷林,那赤目火山一事最大的嫌疑者,就只有眼前這個不能以常理度之的混賬小子了。
這剛從風雷大殿出來,三長老可不就直接殺上三仙山了,正好‘三仙山’的山名石碑給了他一個很好的藉口。
可沒曾想,一番恫嚇之詞,不僅沒有嚇到這個小子,反倒是給他扣上了一頂目無宗門、宗主,肆意妄為,橫行霸道的大帽子……
三長老心中這個氣啊……真的是很想不顧一切的一掌劈了這個小子,可特麼又不能真給他殺了!
其他不說,真要一掌劈了這小子,宗主一方,一定會以‘不予弟子闡述辯解,直接打殺,莫不是殺人滅口’為由,先是讓他吃不了兜著走,進而昭告整個宗門,言辭稍加修飾一番,便可將他塑造成一個隨意殺害弟子,且還是新入弟子的‘壞人’……
往小了說,這對秦盟會很不利,大多數弟子將會傾向於羽南竹;往大了說,宗主若是為了給全宗一個表率,將他逐出宗門,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這小子還不能死,至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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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在他手上。
而對於胡銘仙來說,雖然他不知道這其中的種種曲折,但他篤定三長老不敢殺自己,且不說三長老能不能一擊殺了他,這樊擎蒼才走,現在也指不定就在天上看著呢……
才達成合作,樊擎蒼自然不會坐看他死在三長老手下……
如此一來,既然三長老想要演一演,那他就索性陪著一起演唄,反正他與三長老從風雷林中初次見面時就已經開始演了。
深呼吸著,平復著內心的憤怒,三長老道:“這三仙山一事歸擎蒼峰所管,我不插手便是,可赤目火山一事,你總得給我一個交代。”
“交代?!”
斜眼瞥了眼三長老,胡銘仙冷聲道:“那不知道三長老到底想要什麼交代,難不成還非要小子我擔下赤目火山崩毀的罪名,好讓你給宗主一個交代?”
“呼……”
盯著這個油鹽不進,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混賬玩意,三長老一雙拳頭都捏的嘎嘣嘎嘣響,恨不能一拳給這傢伙一口白牙都給敲下來!
一步走到胡銘仙身前,揪著胡銘仙的衣襟,三長老惡狠狠地道:“你少給本長老裝蒜,赤目火山塌不塌無所謂,你告訴本長老,獸火,你到底取沒取到?!”
聞言,胡銘仙微微一愣,心中暗道:‘看來這老傢伙想要煉製的丹藥絕不簡單啊,畢竟是送給太上長老的嘛……嘿嘿,既然如此,老東西,敢如此欺負我,說不得你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了……’
心念至此,胡銘仙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三長老,委屈道:“我滴三長老啊,的確,小子我是有點實力,可那赤目火犀已經是半步神魂境,又背靠那麼一大片地火岩漿海……
那傢伙一個頭都頂天的大,隨便動動,就攪動的地火岩漿海翻湧不息,我當時連個落腳的地都沒有……這麼多年了,你們這些長老都奈它不何,您老說說,小子我到底有什麼辦法能殺得了它……”
“當真沒有取到獸火?”
儘管不相信胡銘仙的話,可三長老又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那赤目火犀的難纏程度絕非一般,即便這小子有能力擊殺,赤目火犀察覺到了的話,也會龜縮不出……
“唉喲……真沒有!”
胡銘仙苦著一張臉,都快要哭了,索性眼一閉,手一攤,道:“三長老要是真不信,大可用神識之力探查一番。”
“好!”
三長老也不做作,當即神識之力擁有胡銘仙體內,只可惜一無所獲,這才不得不放開了胡銘仙。
整理下了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