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凡是如屯田田莊種田者,都要在官府派出的公人公證下,簽下契約,要籤死約,終生為田莊主人的奴僕,而且世世代代如此,他們的後代也都是田莊主人的奴僕。
很多原來是自耕農,甚至是小地主的人們,卻一下子喪失了自由人的身份,變成毫無尊嚴的奴僕。條件很嚴苛,可在生死麵前,這些都是無所謂了,最起碼在這個田莊耕種還能活下去,能避免土匪流寇官府衙役的壓榨和騷擾活下去,好死不如賴活著。
五萬多人,人數並不算多,更多的人還在等待,心想今年的年景是不是會比去年好些,這樣幾年也就緩過來了。
對於自己的屯田之政才招來了五萬多人,膠州同知周揚的心中頗為的不滿,幾次在李孟的面前,表達了歉意。李孟卻和他說無妨,說咱們這屯田又不是隻辦一年,肯定還要持續著辦下去,這才一個月就五萬多人,相信將來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
不過李孟內心實際上對這五萬多人頗為的滿意,經過大災之年,能熬過這個冬天的人都是身強力壯的男女,至於那些老弱則是被寒冬和飢餓無情的淘汰掉了,這五萬多人共有兩萬戶有餘,而在平時,兩萬戶的人口將近要十萬。
那些死去的人,那些人間慘劇,綜合到膠州營的中樞這邊來的時候,只不過是一個個冷冰冰的數字而已。
銀子緊張歸緊張,花錢的地方一點沒有見少,京師,濟南府還有南京那邊的銀錢流水一般的花了出去,雖說把五個府有能力和自己別苗頭的軍將都是打垮,但卻沒有取得進入這些府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