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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部分

區域已經被官軍佔據了,闖營要是進攻。還要涉水,過這條河總歸是不能維持正常的步速和陣型,到時候對方就可以以逸待勞,迎頭打擊。

如果不是對方工事的密集和奇怪,田見秀這邊無論如何也不會覺得對面有個坡度,渦水差不多有百步寬,在百步之外。上岸二十步左右的距離上開始有山東兵馬的工事。

地確是奇怪,本來應該是挖壕溝和設定一丈高的羊馬牆,但山東兵馬卻只是用倒置的三角木柵欄,差不多齊人高的木架。

這樣的簡易木柵,隔著一定的間距。就擺放一列,除卻第一列之外,其餘的中間都是有通道,差不多在第五列地位置上能看到堆了四個土臺,土臺上面放置著火炮,能看到在這木柵欄的後面隱約有拿著長矛士兵走動,木柵欄差不多有十幾列,一直到最上面,按照大旗的位置來分析,營盤應還在更後面的地方。

看見那些木柵和長矛。田見秀差不多能想到手下計程車兵衝過渦水,到了那個倒置地三角木柵欄前面,想要攀爬或者是搬開,裡面的官兵拿著長矛攢刺出來,無數士兵倒在那前面,更不要說這有十幾列的木柵。

不過田見秀卻也覺得舒了一口氣,和敵人遭遇,不怕敵人守。就怕敵人對攻。攻擊的手段五花八門,必須見招拆招。而對方守,自己攻,那就可以玩出許多的花樣了,反正對方只能是被動挨打。

而且這攻守的態勢,也是軍隊勇氣的一種反應,“夫戰,勇氣也”戰勝戰敗的關鍵,並不是看裝備如何的完備,而是看這士兵們的勇氣,先到達幾天,卻一直是所在渦水地北岸,連在南岸設定工事都沒有設。

說明這山東的兵馬根本沒有出戰的勇氣,只求攔住自己這邊的進攻,這樣的膽怯和懦弱,好像並沒有郝搖旗說的那麼可怕。

田見秀看到這邊,回頭看了一眼還在忙碌的郝搖旗,覺得老郝的銳氣是不是都被這突然變好地日子消磨地差不多了,對面這麼個縮手縮腳的兵馬,怎麼還怕成這樣子,看來自己在闖營之中可以朝前挪動下了。

“張石頭,你叫些弟兄地把這個河趟一遍,看看有什麼問題,小心些,莫要被對方打到!”

他的一名親兵在邊上聽到了命令,大聲的答應下來,既然是闖軍大將的親兵,膽子都是不小的,那名張石頭小心翼翼的涉水朝對面走去。

那邊山東陣地的反應還是死氣沉沉,還是幾名騎兵到了岸邊張望了,也不做什麼動作,本來這些過河的闖軍士兵已經是做好了戒備,但看見這幾名騎兵的動作,膽子卻立刻慢慢的變大起來。

這些造反的闖軍士兵,特別還是這些骨幹,本來心中就沒有什麼顧忌,看見對面這麼畏縮,馬上是大聲的鼓譟嘲笑起來。

田見秀則是盯著他們的趟河親兵的腳下,看他們落腳雖然是小心翼翼,但卻沒有什麼磕絆,渦水最深處不過是到膝蓋左右,對面那幾名騎兵也沒有什麼動作,後面的官軍工事也沒有什麼反應。

那十幾名親兵一直走到距離北岸邊四五步的距離,在岸上的那些騎兵就算是撿起塊石頭砸也打的到。

張石頭這些人不敢再向前了,前面這四五步的距離也能大概分辨的清楚,的確不會有什麼據馬的工事。

現在南岸那邊站著的田見秀身邊已經多了幾個人,其中一位正是郝搖旗,他看著對面層層疊疊地工事,臉色陰沉的好像要下雨一般。而在田見秀下首的,卻正是那名差點選潰闖軍馬隊的那名陳二虎。

“河裡面沒什麼傷人傷馬地東西,二虎,你當時那幾百人馬也是直接過河吧。麻煩不。”

聽到田見秀這麼問,這名軍將肅聲的說道:

“河不深,水底也頗為的平坦,當時來回很是便捷,不過這已經是四五天的時間,不知道有什麼變化。”

那張石頭一行人也是見好就收,在水中跳躍著跑了回來,這樣看,水中的確沒有什麼佈置。田見秀嘴角已經是帶上了笑意,這麼淺的河水,對騎兵和步卒沒有什麼影響,相當於雙方之間有百步距離的平地而已。

“這官兵如此佈局,倒有些引我們去攻的意思,咱們千萬要慎重,莫要上了這些官狗的惡當!”

郝搖旗甕聲甕氣在邊上說道。田見秀微微皺眉,郝搖旗地見識和狠辣,這以往的印象在他心中已經是淡化了許多,但郝搖旗說的也有道理,官軍的大營面對面的這一塊設定的極為有層次和完備。如果硬攻的話,肯定會有不小地傷亡。

但對面這樣沒有戰意的敵手會有多餘的心思去做這麼個局嗎?要知道和郝搖旗的戰鬥,據說這山東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