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在周揚和寧乾貴手下的這些讀書人,未必會去山東地所有地方擔任地方官,但他們一定卻要去過這些地方,對各處地情況有一定的瞭解。
靈山商行去往山東省內省外行商地商隊,都有幾名系統內的讀書人以賬房的名義跟隨,觀察各處的風土人情,在海州駐紮的淮北軍,也有類似的人存在。
李孟在濟寧州緊急召集兗州軍,從水路救援開封的時候,袁文宏恰好和二十幾人從兗州府城嵫陽那邊回來,因為李孟走的急,軍中也缺記事和文書的人隨行,直接是把他們這些人帶上,連同兗州軍的文書一起行軍。
船隊走的不快,袁文宏這幫文人們一直是在仔細的觀察沿途的各項情況,並把這些觀察到的東西做出記錄。
按說,這些濟南府同知或者是鹽政司駐膠州巡檢衙門的幕僚、賬房、師爺們,和這河南省的風土人情八竿子也打不到關係,不過做這些工作,或許將來某一天肯定能用到,只是那一天是何日就不清楚了。
雖然不開城門,不過開封城上還是朝著下面放了不少的酒水和豬羊,算作是犒勞,城上的開封知府和布政使司衙門的一干官員都是心驚膽戰的在牆頭等著,琢磨了不知道多少推脫的理由不讓對方進城。
可城下的那些軍兵紮營之後,除卻看守俘虜,割去首級鑄成京觀之外,也不提什麼進城的事情,這實在是奇怪。
留守開封城的那位把總一直是看著城下的兵馬,越看越覺得糊塗,幾次都想城下的兵馬是不是賊兵假裝,或者是外族的兵士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