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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劉校長說得沒錯,應該是沒人知道那個小男孩的事,這樣一來,那怨氣又如何能消解?他有點苦悶。

“你說的大概是幾年前?有些事是可以找找當時的村長問問。”

村長?!他頓時覺得眼前豁然開朗,對啊,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再怎麼說,村長不可能會忘記那事吧?劉校長都說了,他為了這事還差點和當時的村長吵了起來的。

“大概是十八年前的事了。”他興奮地說,“那時的村長是哪位?”

“十八年前?”劉嬸皺著眉頭苦思了一下,“我記得應該是陳伯,我也是那個時候嫁過來的,陳伯給我們主持婚禮的,對,是那時的村長陳伯沒錯。”劉嬸肯定地點點頭。

“陳伯?”他喃喃念著這個稱呼,生怕會忘了。陷入膠著的事件,竟然在無望中出現了一道曙光。陳伯!陳伯!他在心裡默默記得這個名字,這是目前唯一的線索,他自是緊緊死抓著不放。

“陳伯有名字嗎?”他又問,村裡的人很重視輩分,很多上了年紀的男人都會被敬稱為叔伯,他擔心搞錯了。

“他的名字叫陳智龍,不過,你說陳伯別人也知道,記住了,不要在別人的面前直呼他的名字,不然被罵了就不要怪我沒提醒你。”

陳智龍,陳伯,他又將這個名字死死地記在心裡。

“他家在哪裡?我想上門拜訪他。”

“現在?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劉嬸說,“要拜訪也要明天早上中午去,別人年紀到了,休息得早,不像你們年輕人。”

“說的也是。”他點點頭。

“閒著沒事幹是不是?”劉嬸笑問他,“沒事幫忙把洗盆旁的青菜洗一下,要準備晚飯了。”

“哦。洗菜我倒是很內行的。”他走到煤氣爐旁邊的洗盆前,扭開水龍頭。洗盤旁邊便是水缸,他記得前幾天的噩夢中,為了躲避那具渾身纏繞著荊棘的走屍,跳進了這口水缸中,結果……

他打了一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洗好了青菜,劉嬸又要他把煤氣爐上的炒鍋刷了。等他刷好了炒鍋,劉嬸又要他洗碗筷。他都聽從劉嬸的吩咐。不過,他不知道的是他在做這些家務事的時候,劉嬸一邊在旁邊偷偷地觀察著他。

後來被他發覺了。

“怎麼了?劉嬸。”他有點奇怪地問,生怕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呵呵!”劉嬸笑呵呵地說,“黃嬸跟我說了,男方對女方有要求,女方同樣的也對男方有要求,這次女方要求我們男方要會做家務,就這樣,便試試看你行不行。”

黃嬸?那個媒婆?他詫異地想,這麼說劉嬸讓他做這麼多家務事是為了……

明白了怎麼一回事的他有點哭笑不得。

劉嬸看他的樣子,樂得拍著手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他看到了陳南海揹負著手肅然走了進來,走進客廳坐在茶几上,揉著太陽穴,嘆息連連。

劉嬸向他打了個眼色,他心領神會,走到客廳給陳南海斟了杯清茶,問道:

“怎麼了?陳叔,李海山的事不好處理?”他也在茶几旁坐了下來。

“要是是李海山的事,那就好辦了。”陳南海揉了揉太陽穴,嘆息說。

“又發生了什麼事?”他心裡有種不詳地預感。

“劉校長髮瘋,失蹤了!”

第三十二章 加‘糖’

聽了陳南海的話,他內心一震:“劉校長?他怎麼會失蹤了?”

陳南海搖了搖頭:

“就在半個小時前,他手持剪刀,突然發瘋般地衝到學校的一間教室裡,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嘴裡咕噥著‘對不起’,然後舉起剪刀就要剪自己的嘴角。當時把那幫在練舞的小女孩和舞蹈老師嚇壞了,還好有那舞蹈老師的朋友在,這個小夥子跑過去奮力把劉校長手中的剪刀搶了下來,才沒有鬧出什麼大的事來。”

陳南海說完,連連嘆息,“我趕過去後,和其他幾個人把劉校長扶進了他的辦公室,讓他在那邊休息一下,等我們再過去的時候,他卻失蹤了,只見地上一片血跡,他的人便再也找不到了。”

“奇怪,窗戶沒開,門口有人在看著,怎麼說不見就不見了呢?”陳南海揉著太陽穴嘆聲連連。

血跡?他內心一動,又是那股怨氣作祟嗎?想到琪琪和遙子,他滿腹憂慮地問:“那琪琪和遙子她們沒事吧?遙子,就是那個舞蹈老師。”

“她們沒事。”陳南海搖搖頭說,“現在都在她家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