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江魚就以救世主的面目出現,一舉將那古勒擒獲,豈不是快活?
但是看了羊皮捲上的情報後,江魚還是忍不住問道:“那古勒被誰打傷?突厥怎麼突然會冒出這樣的高手來?若古勒真是蘇道遠他們那樣宗師級的人物,能夠將他打成重傷的,嘿嘿……”江魚沒把話說完,能夠輕易將蘇道遠這種層次的人打成重傷,只有是凝練出金丹,並且一定是金丹中期以上的高人。而金丹中期的高人若是用飛劍法寶對付古勒,古勒也沒可能逃走。也就是說,打傷古勒的人,應該是金丹期以上的人,卻沒有飛劍法寶隨身,只能用純粹的武力打傷他。
想通了這一點,答案就呼之欲出了――除了地煞殿的那群莽貨,誰有這麼厲害?天下武林中,也只有地煞殿這群背後有‘阿修羅宗’做靠山的人,才能冒出一個可以輕鬆擊敗宗師的人物啊。需知道,真正宗師級的人物相互歐鬥,就算打上十天十夜,也不可能有人重傷。江魚自己經歷過這種境界,並且和這種層次的人交過手,自然明白其中的玄妙。
李天霸卻是不知道江魚心中的疑慮,他搖搖頭說道:“這卻不知道,只是突厥佔據的土地也是極其廣袤的,草原上奇人隱士也不在少數,冒出幾個高手,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情。只是,這古勒,你能生擒是最好了,因為有可靠的情報說,古勒縱容扎古渾橫行突厥十幾年,搶來的珠寶金銀,可以買下十座長安城。陛下的意思,也是說,能拷問出這寶藏的所在,那就最好啦。”
“呃,陛下的意思就是,讓我們去打劫一群馬賊?”江魚驚愕的看著李天霸。
“嘿嘿,可不就是這樣麼?這訊息也不要告訴高仙芝,如果他一不小心殺了古勒,嘿嘿,就讓他去享受陛下的怨氣罷。”李天霸很是陰森的笑了幾聲:“能買下十座長安城的寶藏,說實話,由不得陛下不動心啊。你可知道,如今長安城一天的賦稅是多少?”
江魚搖搖頭,這種天文數字一般的問題,他是從來不考慮的。他沉吟了片刻,自覺以他如今的力量,就算是地煞殿的後臺靠山冒出來幾個人,也有一定的把握應付了,這才點頭道:“那好,我也不要太多的人手,給我從左右武衛中抽三百精銳的騎兵,多多攜帶一點強弓硬弩,再把那三十幾個最先學習我傳授的那些法門的簪花郎給我,也就夠了。”
李天霸驚訝的看著江魚:“這麼點人,你就夠了麼?”
江魚自信的笑了笑:“兵在精不在多,若是二將軍你不放心,你就把左右武衛、左右千牛衛、左右羽林衛全部借調給我如何?數萬大軍轟轟烈烈的壓過去,就算是三十個宗師,也被踏成肉漿了。”
李天霸惱怒,抓起江魚的肩膀,就將他丟了出去:“滾罷,左右武衛、左右千牛衛、左右羽林衛!你當老子是兵部尚書還是乾脆老子是皇上啊?趕快滾去抓賊罷!陛下對這事情看得很重,可不能在突厥人面前出了我們大唐的醜,若是你再失敗,怕是老子的官帽子都不穩當啦。”搖搖頭,李天霸看著江魚很誠摯的說道:“一路小心,我會交待大哥屬下的秘營密探,一路將最新的情報送給你的。唔,小魚兒,你回來了就好,說真的,風笑笑他們在外面累得好似牛馬一樣,多你一個營頭,也多能分擔點事情了。”
嘴唇用力的抿了起來,江魚拱手道:“將軍放心,江魚也是花營的人,自然知道怎麼做。等我擒了這群膽大妄為的馬賊回來,就去吐蕃支援風兄弟他們去。”一番話說得李天霸感動不已,正要再說幾句勉勵江魚的詞句,江魚突然嬉皮笑臉的看著李天霸笑道:“只是,將軍啊,上次我被高仙芝打成重傷,有沒有撫卹金啊?這筆錢,我可惦記了一年多啦。”
李天霸勃然大怒,猛的衝回了自己的辦公室,隨後拎著兩柄錘子衝了出來。他將兩柄重有八百斤的紫金八稜錘一晃,吼道:“老子這錘子用紫金打造,價值連城,他奶奶的送給你做撫卹金怎樣?你他媽的被高仙芝打傷,在安西都護府的那群混帳面前落了老子花營的面子,這一年多時間老子在兵部的人面前都抬不起頭來,你還好意思要撫卹金?”‘呼’,一柄金錘朝著江魚當頭砸下,江魚驚駭得尖叫了一聲,轉身就跑。
跑出了花營,江魚正在思量這次去抓這群突厥的馬賊還需要什麼人幫手。空空兒、精精兒兩大打手那是一定要帶上的,隨便他們哪一位出手,對付高仙芝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就不要說一個重傷的‘狂魔’古勒了。有兩位積年的劍仙在身邊,就算地煞殿中人大批出現,也有足夠強的力量自保,畢竟地煞殿的人並不能算真正意義上的修道者,他們也就在門檻上晃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