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記的車調來,更有能耐。”
楊百家趕著兒子去睡覺,此時的朱桂英處於迷迷糊糊半睡沒睡中,楊百家上床她也懶得理。不理就不理,楊百家在為剛才新潮的舉動感激著,自言自語道:“這個新書記真是看不透啊,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呢?其實,他也很不容易,這麼大年齡了,連個物件還沒有。”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這句話就像一針強心劑給朱桂英紮了下去,她立即來了精神,一骨碌爬起來,問:“你說什麼,誰還沒物件?”
楊百家故作驚奇地說:“吆,你沒睡著啊,我以為你睡著了呢。”
朱桂英不理他的話,把物件的事緊追不捨,“你剛才說誰還沒物件?”
“新書記啊,怎麼了?”
朱桂英乾脆把被子撂到一邊,一拍大腿說:“哎喲,太好了,咱閨女的婚事有門了!”
自從去年女兒大學畢業回家待業,朱桂英就把女兒的婚事提到了壓倒一切的日程上來。朱桂英一直在埋怨女兒思想不解放,現在哪一個上大學的女學生4年下來,不都處個物件帶回家,就憑楊小翠這長相模樣,轉八圈子也沒有剩下的道理。可她還是沒有道理地被剩下了,上了4年大學,學問倒是學了一肚子,可這終身大事硬是沒有著落。業就不了,家再成不了,這大學上來上去到頭來雞飛蛋打,什麼也沒抓著,還有什麼意思?如今待業在家,在鄉村到哪裡找到能配上女兒的小夥子?女兒的終身大事把朱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