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合適的工作,家裡還有兩個女兒等著娶夫郎,不做不行啊!”
老婦人見和她攀談的人並沒有什麼惡意,且還是個挺會說話的後生,長得又瘦弱斯文還一臉的和善樣,便也卸下了戒心,和白霄聊了起來。
“當母親的是不容易,辛辛苦苦養活一大家子,我母親也是,這不是要動遷嗎,正從家愁著呢,我也是才畢業,幫不上她什麼忙,心裡挺不舒服的。”
“噢,是啊,聽說這片全都要扒了,建加工棉花的廠房,你母親就你一個女兒啊?”
“還有我姐姐,不過,前一段時間她去世了。”白霄故意讓自己說話的語氣沉重了一些。
“哎,老年喪女,真是大不幸啊!”老婦人也跟著感嘆起來。
不瞭解細情的人,聽到這事都會同情的。白霄暗地慶幸老婦人不清楚自己家的底細,否則,要是知道白霆的人,哪會有這份同情。
“大娘,你知道咱們具體負責開發這的人姓什麼嗎?”
見火候成熟了少了,白霄試探地尋問著。
“姓趙吧,怎麼了?”
老婦人的眼裡又帶出戒備來。
“沒什麼,我就是想明天找她談一談,要是我們家早搬走,能不能多給點錢,大娘也知道我姐姐是死在這裡的,這也算是我們家的傷心地,要不是家裡實在沒錢,我母親又重義氣,怕傷了鄰居的情份,哎,說這些做什麼……”
白霄裝做一副傷心的樣子,垂下了頭。
“也難得你這麼小就要擔當家裡的責任,大娘告訴你啊,今天,上白班的那個家裡有事,我替她半天兒,就那半天裡,就看到有好幾個人來這裡偷偷找的呢,”老婦人小聲地說著,最後又感嘆一聲說:“做人啊,別太實在了!”
“是啊?怎麼會,我母親說全小區的人都是做了保證的,說是要同舟共濟的。”
老婦人說的情況,白霄是早就想到的,卻還是故意裝出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
“傻孩子,你一個剛出校門的,懂什麼,這裡面的事……套套不少。”
老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