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罪告她,她在明知道自己不會駕駛的情況下,還開車上道,且還是在港口繁華處的主要幹道上橫行,她的這種行為絕對構得上以危險行為故意傷害公共安全罪了,而我……只是其中不幸的一個,如果任其為之,誰知道下一個會是誰呢?”
白霄輕輕淡淡地說完,李楓已經抑制不住喜形於色了,而坐在一旁沙發上,正教著白鬱認字的風颯,實在忍不住地說了一句,“白總夠卑鄙。”
聲音不大,卻剛巧病房裡的人都能聽到。
“謝謝風先生誇獎!”
白霄倒是絲毫不在意,而病房裡其他幾個人可就沒有那麼好的涵養了。
要不是白霄及時拉住了李楓的衣袖,李楓是準備衝上去好好教訓教訓那個不識抬舉的賤奴隸的。莊園裡誰不知道是白霄給了那男人現在的地位,他卻不懂知恩圖報,反而恩將仇報,說了輕侮白霄的話。
連小白鬱都無法容忍,帶著憤怒地說:“風先生怎麼能這麼說我母親呢,是那個壞蛋先撞傷了我母親,她是罪有應得,哼,我再也不和你學認字了。”
澤吾連忙把白鬱拉到自己坐著的那一面,細長的眉眼裡含著萬般複雜的神情掃了一眼風颯,面紗下的嘴動了動,想說的話終是沒有說出 口,卻再也不去看風颯了。
“你……”
甜杏也想替夫妹說兩句,卻被白霄笑著打斷了,“嫂子不用責備風先生,風先生也沒有說錯什麼的,四姐,把你的律師換掉,你找的律師或許是啟昌港最好的,卻不是最合適的,我們需要的是一個缺少律師職業道德、口舌靈辯,多少貪點財的,她不需要有多麼出名,只要臨場反應能力強即可,還有,去申請開庭延後一個星期,理由是……被害人病重了,還要在這個期間把新控告的罪名做成訴訟材料遞上去,這才附合程式,倒也可以殺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自己本來是不想管這堆亂套事的,真是打算趁著這個機會清靜幾天,也以為李楓是可以擺平的,如今看來……就如風颯所說,這“卑鄙”兩字,自己還真是逃不過了。
風颯如此說自己,只是替自己鳴句不平,也是一種提醒,這男人嘴硬心軟,自己又何嘗不知道。
若僅憑單純意義上的車禍,自己是完全沒有必要做到趕盡殺絕、非要弄得人家家破人亡的。
可誰讓那混蛋觸到了自己的底線,自己才會因此出了卑鄙的主意。
風颯只不過是看不過眼,那些好處落在旁人手裡,白霄自己卻只能落一個卑鄙的名聲了,且還要卑鄙到底了。
“好,老六,我這就去做。”
聽到李楓急火地跑出病房,白霄微閉上雙目,自己能做的,只有這麼多了,太深入的,自己實在不好再說了。
何況,若是說到如此,李楓還不能擺平,那就隨她去吧,等自己好了,再另行辦法收拾那黃二狗,償還自己澤吾吐出的這口血。
第二次庭審,在一個星期後開庭,因為李楓這邊按照白霄所說的提出了新罪名,使對方一時間陷入被動,兩方庭上爭鬥中,李楓這邊佔了上風,卻還是沒有宣佈最終的結果,向上一次一樣,休庭一天,再做宣判。
又出現這種狀態,白霄之前就猜到了,李楓這邊有人,黃二狗那邊也不會沒人。與其說這是一場官司,還不如說這是啟昌島上最有實力的兩股勢力的鬥爭,你死我活,誰都想堅持到最後,因為誰都知道只要能堅持到最後,將會有多大的好處。
休庭的那天早上,白霄特意早起,讓澤吾給自己收拾得整潔,澤吾不解地問為什麼,白霄故做神秘地回答他說,因為一會兒要見貴客啊。
貴客?澤吾實在想不出來,還能有什麼貴客來,妻主能來的朋友都來看過妻主了,且也沒聽妻主說起過什麼樣的人算貴客啊,卻還沒有來得及再問,門口就傳來了敲門聲。
澤吾愣然,看向了自己的妻主,只見妻主輕輕地推了自己的手一下,淡笑著說:“還不快去開門,有人給你賠禮來了。”
澤吾越聽越糊塗了,人卻已經不知不覺地走到病房門前了,等拉開病方門看到外面的人,脫口驚叫出“啊”的同時,也明白了妻主今早這一翻舉動的意思了。
“那個……我……我是……”
門口站著的那個矮墩墩的女人,不用做自我介紹,自己也是認得的,那正是上次撞傷了妻主,又踢傷自己的肇事者,怎麼妻主說的貴客會是她呢?也一下子明白妻主所說的貴客是什麼意思了。
“澤吾,別堵門口,讓人家進來啊,你也過來!” 不忍自己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