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騙、養,還得繼續啊!
“是妻主大人受苦了,澤吾哪有,只要能跟在妻主大人身邊,澤吾便是覺得幸福的了。”
男人喃喃地說出 發自內心的話,卻在說完後才發現,車裡還有外人在,面上一熱,紅的顏色都透過面紗了,連忙羞得低下頭。
這就是隔著一道車座,如果沒有這道屏障,白霄早就已經吻上去了,自己的男人真是越看越可愛了。
“老六,你越來越過份了啊,你們妻夫這膩人的話能不能回去再說,我們現在還是得討論莊園的事啊。”
李楓哪裡知道白霄是在她面前故意為之的,白霄還能不清楚這妻夫情話要避人說,白霄這麼做是想讓李楓從心裡重視起澤吾,白霄是在變向地告訴李楓,澤吾在她白霄心裡,不是侍,而是夫,是她白霄在乎和疼愛的夫。
“啊,好啊,我就說四姐是太急了,你現在和我說,我也做不出判斷,我們得到了地方,我具體看過,我才能知道啊,幸好這啟昌島地理面積夠大,不像一般海島地方小雨水過多,否則,這棉花種植還真不適合這裡,棉花這種東西怕水澇啊!”
白霄見自己的目的基本達到,也就跟著李楓一起轉移了話題,白霄也不想自己男人的臉變成烤爐,放個雞蛋都能燙熟啊。
白霄來之前是仔細地看過啟昌島的地圖,還檢視了有關啟昌島氣候的材料。
說來也奇怪,這個島或許是因為有一半連在歧國內陸的原因,並沒有完全地海洋氣候,而是海洋與亞熱帶氣候綜合交織的。
這一時空的人,島與半島並不區分開叫,啟昌島就是一個有一半連線歧國內陸的半島。又加上島嶼面積大,延海一面溼潤,而以一山之隔的另一面,也就是靠近並接連歧國的地方卻是正常的季風氣候,適合棉花這種作物生長的。
可謂是兩重天地。
也因此溼潤的一面地價奇高、經濟活躍發達,而靠近內陸的一面地價超低、經濟也隨之落後。
那時李楓能那麼有勇氣地買下那家莊園,也是因為它出售的時候確實偏宜,用了那種即使賺不成也賠不了的心態做的決定。
此時,李楓聽到白霄說得頭頭是道,心下更喜,連忙應道:“好的好的,到了那裡你就會喜歡的。”
喜歡嗎?白霄自己可不敢下這個判斷,沒見過的、沒試過的,可不敢單憑著別人的一句兩句話,就會喜歡上的。
奴隸反抗
白霄就知道沒見過的東西,輕易不能下喜歡的判斷。
果不其然,車子駛進了莊園,歡迎的儀式沒看到,這倒沒有什麼,白霄也不是好搞形式主義的人,可也不必剛到就趕上了莊園的奴隸集體造反吧。
李楓的車子還沒等停穩呢,就看到莊園的大總管黑有利拎著個鞭子,滿頭是汗地向自己這邊跑了過來。
黑有利是李楓買下這家莊園時就有的老人,那時黑有利就是這家莊園的大總管。
黑有利不是西華國人,而是歧國人。其實這啟昌島上的西華國人本就不多,還都住在通商口岸,這島名義上西華國的,卻還是本土的歧國人要多,他們都住在經濟稍顯落後、遠離海港的一面,主要是因為這裡與歧國的內陸相聯。不管哪裡的人,戀鄉思故都是無法割捨的情結的,這種情結是無法被戰爭侵略所擊破的。
原先的莊園主人就喜歡玩什麼‘以夷制夷’的手段。李楓買下後,也繼承下來這個規矩,畢竟這家莊園不管是奴隸還是僱工大多數都是歧國人,用歧國人自己管理,原本是想可以省些力氣,卻沒想到力沒省下來,倒是越來越麻煩。
“這麼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又怎麼了?”
李楓皺眉呵斥著急匆匆跑過來的黑有利,至於為什麼要用“又”,這就頗奈坐在車上的白霄深思回味了。
“回主人,莊園裡的奴隸造反了,集體□還打傷了守衛!”
黑有利抹著額上的汗,氣喘吁吁地向李楓彙報著。
“什麼?上次不是反過一次了嗎?這才幾天,又反,你這個總管是怎麼當的,請了警察了嗎?那些該死的賤奴……”
白霄聽著一主一僕兩人的對話,淡淡地笑著,怪不得連飛機都給自己聯絡上了,原來這莊園不只是經濟問題,連人心都……還真是到了火燒屁股的緊迫局面了。
“回主人,警察已經請過了,局面已經穩定下來了,就等著您處理了!”
“處理?這有什麼可處理的,誰帶的頭就殺誰的頭,凡是參與的全部重罰。”
李楓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