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鬱小大人地給母親學著他眼裡看到的、耳裡聽到的,還眨著大眼仔細地看了看母親的臉色,只覺得母親的臉好白啊,像牛奶一樣,卻怎麼也看不到風先生所說的疲憊呢。
“原來是這樣啊!”
白霄笑了笑,對這隻藥雞,也就有些瞭然了。
補過頭了
這晚的雞湯果然夠鮮,也夠補,補得白霄甚至沒有一個人獨亨,不但分給了澤吾和白鬱,還特意盛了一碗,讓來遠端去風颯的屋子。
“替我轉達我對風先生的謝意,謝謝他關心我了,還有,他若是真關心我,就應該知道在我心裡,有些人的病比我自己更重要。”
“是!”來遠應聲後,離開。
風颯是聰明人,白霄覺得自己說這些已經足夠了,或許也是自己多心了,但不該有的苗頭總該是扼殺在搖籃裡的。
到了床上,白霄就更體味到這頓雞湯的作用了,補得白霄甚至要流鼻血了,卻不是那隻藥雞的作用,而是為了懷裡粘在自己身上的澤吾。
“累不?”
“不累!”
正在白霄胸腹上奮力親吻著的某男,拋棄了一切只有在白霄身邊才能拋棄的雜念,毫不遲疑地回答道。
“澤吾今晚好像特別興奮呢?”
捧起那張埋在自己胸間的臉,壞壞地問著。
“也不知道為什麼!”
羞羞地,紅了一片,迷離的桃花眼,透出幾分風情,直直地看著。
“那雞湯你以後不要親自給我做了,也不要喝了。”
“為……為什麼?”聽到漸怯的聲音,白霄連忙心疼地解釋著說:“那應該是滋補給女子的,不適合成年男子,為妻不應該給你喝,下次你要是再想給為妻補,就讓僕人去做,少聞那個味道。”
知道澤吾身體不好,白霄對於夫妻之事一直是嚴格控制的,一個星期也只有一兩次,每次也並不要太多,怕澤吾剛恢復的身體再傷到,想想昨晚,自己和澤吾是做過的,以澤吾那副弱身子,今晚說什麼也不會再有精力要來要去了,那麼出現這種狀況的原因就應該是那晚雞湯了。
“噢,這樣啊,風先生……沒有說啊!”
小傻瓜扁了扁嘴唇,又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叫道:“鬱兒……鬱兒也喝了!”
“又不是毒藥,應該只是成年男子喝了有作用,看你嚇得,以後也少讓鬱兒喝,他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能補錯了。”
摸了摸懷裡人的腦袋,笑著安慰道。
“噢,是我笨呢,也沒看出霄最近的臉色不好,風先生提了醒給出了食材方子,我又沒有問清楚……”
很懊惱地悶悶道,
“小傻瓜,吃一塹長一智,慢慢學就好了。”
初聽到澤吾給自己做藥雞時,白霄就大致猜到這不是澤吾自己能觀察到、能想到的。
這倒不是說澤吾不關心自己,澤吾像塊暖玉,貼在自己心口,一舉一動都是關心了,而像這種太藏有深層心機的關心,澤吾的思想還達不到那個地步。
自己這段時間雖然忙累,卻還沒有忙累到要吃什麼藥雞的地步。澤吾每天親自下廚給自己做的家常飯菜,就已經足夠了,更何況每晚澤吾都會小貓一樣溫柔地給自己洗腳,還給自己做按摹。當然這些都是自己以前不忙時做給他的。夫妻之間,這般平淡平和就可了,像那大補的東西不是誰都能享用的,看,今晚就補這麼一次,就補出事了吧。
隨著莊園生產的第一批地毯的上市,李楓對莊園長達一年的投入也終於見到回頭錢了。
賺錢的滋味細分幾種不太好說,但大體總有一種不能不說的,那就是爽。
李楓扭著輕鬆的步子出現在白霄的眼前時,白霄還是初來時那般淡然地笑,發明了那種在李楓眼裡稱得是上暴力物品並以此獲得高額利潤,卻是入不了白霄的眼的。
有了上一世見過並貪下的錢財,這一世的那些過手錢財,又怎麼能讓白霄為之癲狂呢。
白霄的桌案上放著一本考公的書,正隨手翻看著,見李楓進來了,只是抬一下眼皮,輕聲道:“四姐,好心情啊!”
“當然好心情,老六,咱們的地毯賣得大好,才在我們家商場上市,就被搶購一空,批批都是如此,老六,你就一點兒也不興奮嗎?這可全是你的功勞啊!”
看著那一張張地毯被銷售出去,帶來鉅額的經濟利潤,李楓這段時間都是眉開眼笑的,並又從歧國買了四十個會編織技術的男奴,又加了二十臺的織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