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你這樣誇張呢。”
“我拍戲嘛,導演說太胖了,上鏡不好看。”
“你管他呢,咱就拍這一部,最多兩部,又不是真跟著他幹,這導演也太損了,本來你就食慾差,他還限制你,真不講理。你大多時間放在拍戲上,那工作怎麼辦?”
“都是王樹接手的,給他增加了很多麻煩。”方思雨說起來又有點報歉:“不過,他倒是喜歡忙碌,他說忙碌是治癒傷痛的最好辦法。到現在他還在想著關玉瑩呢。真是沒辦法。”
“愛一個人不容易,忘記一個人同樣不是一件容易事,愛情這東西,哪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方思雨笑了:“聽你這話,倒彷彿像個戀愛大師,我知道你是相親大師,什麼時候成戀愛高手了?對了,你說要告訴我一件事,什麼事啊?光說我了,你的事都忘記了。”
“我?不說也罷。”李薇徵求著意見:“再來杯苦的?不加糖的?”
“好啊,苦咖啡正合了我的困境。”
李薇打趣著:“誰知道啊,聽你的傳奇故事,我怎麼覺得你正在續寫你的”
“別開玩笑,一點都不好笑。”方思雨沒容她繼續說下去:“你說的事,什麼事讓你煩惱?姐夫把家建設得這麼好,對你百依百順的,到底有什麼可煩惱的?”
李薇也不回答,先衝好兩杯咖啡,端給方思雨一杯,自己先嚐了下:“和我的心情一樣,苦苦的。”
方思雨歪著頭,不相信地看著她:“別無病申銀,我不會同情你的。”
“唉,你真不知道,這次來上海也是一言難盡。我上次跟你說的那個人,經常來買我衣服的,你還記得嗎?”
方思雨點點頭。
“秦徵還是一直窮追不捨的,連慧嘴快,把這事告訴了穆禮,穆禮一言不發,過了一個星期,他說要搬到上海來,要和我過二人生活。”李薇唉聲嘆氣。
方思雨笑了:“家裡一個,家外一個,你倒是處處紅旗不倒啊。”
李薇瞪她一眼:“我說正經的呢。分明是穆禮對我不信任,這是躲避到上海來了,還美其名曰是為了方便咱們姐妹見面,鬼才相信。”
方思雨非常不解地看著李薇:“就為這點小事?我的天啊,你可真是沒事找事。”
“沒有,我就是心裡有個疙瘩,他老是不提那事,就更讓我疑惑。”李薇嘆了口氣。
方思雨笑她:“這有什麼難的?你自己直接和他說,或者直接問他好了。姐夫不是毛頭小子,做事一向穩重,這種處理方式,也算正常。倒是那個小子,你是不是真沒對他動心啊?啊?”方思雨審視地看著李薇。
李薇笑了:“心倒沒動,不過說實話,還真有點欣賞他的勇氣。”
“你看,姐夫還是有先見之明,欣賞慢慢就會變質,三十六計走為上,把危險消滅在萌芽狀態,成熟男人的小伎倆。厲害厲害!”
寒成回家時思憶還在家裡扶著沙發轉悠。寒成急忙換下拖鞋,剛走了幾步,就轉頭去了洗涮間,先漱了口,他怕酒氣醺到孩子。方父看著寒成就慈愛地笑著,這孩子真細心。
“爸,他們呢?”
“你爸媽出去散步了,說又去了商場買東西,還沒回來。”方父話剛說完,方母就拿著奶瓶走了出來:“憶凡回來了?你兒子可是想你了,剛才他居然蹦出一個爸字,不知是不是有意的,你快試試他,看他是有意叫的還是無意的?”
“是嗎?”寒成驚喜地抱起思憶:“思憶,爸爸回家了,高不高興啊?我來陪你玩好嗎?”
方母啟發著:“思憶剛才喊爸,是不是想爸爸了,現在爸爸回家了,你叫一個聽聽,這個才是爸爸,再叫一個。”
思憶坐在寒成腿上,眨巴著眼睛看了看寒成,確定是爸爸,小嘴唇一動,吐出一個字:“爸”。
“你看,對不對啊,這孩子真會說話了,沒想到他叫的第一個人會是你?多數孩子都是叫媽媽。”方父驚奇著。
寒成還有些不相信,他雙手托起思憶,讓他站在自己的腿上:“兒子,再叫一次,再叫一次,看著我,我是誰?”
思憶笑呵呵地又吐出一個字:“爸!”寒成樂得不知怎麼辦好了,把思憶舉得很高,轉了幾圈:“兒子,你真行,會說話了!真棒!”寒成把思憶緊緊抱在胸前,他有眼圈紅了,貼著思憶的小臉,他有些太激動了。
“這孩子真聰明,還不會走,就會說話了。”方父誇獎著。
“是啊,馬上就會走了,都快一週歲了,咱們